分卷閱讀60
是不是知道什么?” 徐昌只是笑了笑,只是道了一句:“兒子,別擔心,好好準備你的社團才藝大賽?!北銙炝穗娫挕?/br> 徐明一直在按回call,一邊喊:“父親,你要做什么?父親…” 毫無回應。 徐昌跟徐明通電話的時候,械鑄師安德魯就坐在他面前。 安德魯笑了笑,展開若有若無的笑,說:“徐教授,看來你的兒子對你的計劃一無所知啊?!?/br> 徐昌嚴峻的臉毫無表情,他面朝安德魯,聲音毫無溫度:“他沒必要知道,我知道你的械鑄師位置,一定會留給他?!?/br> 安德魯長笑道:“那是自然,徐昌教授,當年幫我壓倒求勇敢,助我坐上械鑄師的位置,這份恩情,我是一定要報的。” 徐昌冷笑了一聲:“不用客氣,也不用在我面前裝高貴,充其量,你只不過是白木榮一個小徒弟,我能幫你坐上這個位置,自然有辦法把你拉下來,我說了,我的目的只有一個。” 安德魯離開座位,走到徐昌身邊,俯下身子,說:“我知道,你想讓你兒子坐上你幾輩子都高攀不上的位子?!?/br> 徐昌的身體不自覺抽動了一下。 徐明杵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原本是想讓父親想辦法在社團才藝大賽的規(guī)則上想辦法,讓尤宇飛他們無法把數(shù)字戰(zhàn)場上的事情搬到舞臺上。 “砰”的一聲。 徐明嚇了一跳,會議室外一陣sao動。他狂奔出去,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原來是一臺清潔機器人沒電了,倒在了小島上,恰好撞到了電路板,就引發(fā)了爆炸,所幸無人傷亡。 徐明深深吐一口氣。 正準備往回走,徐明看到尤宇飛一伙人往他們社團辦公室走去,每人手里還拿著一些工具 這幅有說有笑的場景,竟會讓徐明嫉妒起來。 徐明跟著尤宇飛一伙人,想不到的是,他們并沒有去他們社團的會議室,而是來到了cao場上。 只見袁敬身上披著一件又一件舞臺服裝,可沒有一件看起來是那種古老的舞臺服裝,恰相反的,每一件看起來都十分時髦,甚至有點超前衛(wèi)的款式。 李廣海則什么也沒做站在中央,指示其他人怎么擺放道具并安排好相關事宜。 剩余的女同學們則一邊聽著李廣海的指示,東搞搞西弄弄,很快,一幅幅服裝有模有樣地擺放在服裝架上。 在李廣海的指示下,他們開始換上服裝,對自己的服裝進行調試。 徐明看得出了神,他完全沒察覺到,阿夏已經來到了他身邊。 阿夏疑惑地盯著徐明,喊道:“喂。” 徐明嚇了一跳,他回過頭來,看到阿夏,已經說不出話來。 阿夏問道:“你來這里干什么?” 徐明極力鎮(zhèn)靜下來,答道:“沒,我來…” 阿夏繼續(xù)問道:“你又想搞什么事情?” 徐明冷冷地盯著阿夏,鎮(zhèn)靜地說:“沒搞什么事,我只是…” 見徐明欲言又止,想來徐明是不會吐露什么消息,于是阿夏追問道:“我聽說,你有一顆人心?!?/br> 徐明被阿夏這個問題問到咋舌,他想了想,難道是調侃他的話? “我是人類,我肯定是人心。不像某人…” 阿夏似乎聽出了什么,她想探究徐明口中的“某人”:“某人?” 徐明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于是直接回頭走開。 看著徐明的背影,阿夏立即分裂出原子細胞,進入徐明的腦細胞,想探索徐明剛才的思想。 可就在原子細胞想要侵入徐明腦細胞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排斥力將阿夏的原子細胞粉碎。 阿夏目瞪口呆,不僅道:“好強的防護能量!是徐昌給自己兒子設下的防護罩嗎?” 遠處,袁敬喊叫著阿夏,阿夏緩緩朝著隊伍走去。 阿夏的原子細胞激起了徐昌的防護系統(tǒng),確定自己的兒子沒有受到傷害后,他打開自己的微型電腦,意外發(fā)現(xiàn),攻擊方的殘留物被獲取成功。 作為自己的獨生子,徐昌對徐明的緊張程度甚至于自己的生命,自從上次安德魯派出露娜去數(shù)字戰(zhàn)場奪取榮耀金屬融合杯后,他便不再相信任何人——他的兒子差點死在露娜手上。 “嗶…”解析結果出來了。 屏幕上顯示:FR120W病毒。 “啪”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玻璃渣子掉落一地! 徐昌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呢喃道:“120…病毒…白木榮發(fā)現(xiàn)的超智能型病毒…白木榮不是銷毀了嗎?為什么還會在地球上出現(xiàn)?為什么?” 徐昌撥通了徐明的電話,還沒等徐明說話,他便喊道:“剛剛你跟誰接觸了?” 徐明從未見過父親這般緊張,他輕聲答道:“新來的轉學生…” 語罷,徐昌便掛了電話,徐明在電話另一頭余驚未定。 對于解憂學社選擇的劇本問題,阿夏的建議無疑是正確的。這一屆的榮耀杯是史上最吸引眼球的一屆,卻不說組團搶寶這一特色,就是袁敬從數(shù)字世界消失再回到現(xiàn)實社會,這一點就引來無數(shù)社會人士的遐想,每一個關注科技的人都想知道,創(chuàng)點科技大學的榮耀杯舉辦那天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以這個為劇本基礎,還是“原班人馬傾情演出”,這無疑既增加了趣味性,又增加了神秘感,想不吸引眼球都難。 如今,該感到岌岌可危的是徐明,當初的利欲熏心,差點讓袁敬在數(shù)字世界喪命,若是把這一幕展示給世人,無疑是將他的名聲打入萬丈深淵。 排練了幾天,眾人對尤宇飛自加的臺詞感到很納悶,袁敬實在忍不住,問尤宇飛:“宇飛,你總是在呢喃什么?明明沒有臺詞了。” 尤宇飛總是笑了笑不說話,回了句:“你就當我沒有在說話不就行了?!?/br> 阿夏禁不住笑了起來。 以前附在尤宇飛的心臟里,跟尤宇飛的日常對話原來在外人看來,尤宇飛還真像個神經病…想到這里,阿夏又忍俊不禁。 “噗嗤”的笑聲吸引了尤宇飛的目光,只是尤宇飛在阿夏的眼里看不出疑惑亦或是嘲弄,反而是那種理解和暖意。 反復練習,反復對臺詞,只是有一處,眾人總是爭執(zhí)不下,那便是徐明將袁敬推下數(shù)字空洞那個場景。 每次說到這個場景,袁敬總是沉默不語,已經過去這么多天了,袁敬仍舊心懷芥蒂,看來在數(shù)字黑洞那段日子里,他真的不好過。 阿夏是第一個在數(shù)字黑洞見到袁敬的人,那個時候的她只是一個病毒衍生體,并不知道那時候的袁敬是什么感覺,但她有一個次猛地在腦海里旋轉——孤獨!整個世界,只剩下一只一個人,是孤獨感吧? 看到大家都在沉默不語,尤宇飛站起來,干咳了幾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