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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秋夜白的腰帶。 秋夜白眉眼含笑,抓住柳小妖的一雙手:“這么大的肚子,解我腰帶做什么?” 柳小妖即刻紅了臉,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秋夜白抱住柳小妖:“我若是傷重,那醫(yī)官也不會許我跑到這兒來找你。乖乖生下孩子,咱們兩個躺在一張榻上,我身上的傷任你數(shù)個清楚?!?/br> 柳小妖笑了笑,突然攥住秋夜白的手,眉心都皺了起來,吸了一口冷氣:“這孩子,又不聽話了?!?/br> 秋夜白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將柳小妖橫抱起來,輕輕放到床上:“疼得厲害?” 柳小妖點了點頭,死死攥住秋夜白的手。 “要不要叫產(chǎn)婆來?”畢竟是第一次見自家妻子生產(chǎn),秋夜白慌了。 柳小妖的額頭有冷汗?jié)B了出來,她心里清楚,這一次孩子只怕真的要到這世上來了,輕輕推了推秋夜白:“你出去,叫艾大米進來?!?/br> “你我皆非凡人,凡間的說法荒謬絕倫。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不出去,就在這兒守著你?!鼻镆拱讏?zhí)拗起來就像一塊頑石。劇痛襲來,柳小妖顧不得他在不在,咬緊牙關(guān)用著力。 秋夜白直接用衣袖給柳小妖擦著額頭上的汗:“凡間的小娘子生產(chǎn)都大喊大叫的。你若是疼就叫出來,我不笑你?!?/br> 柳小妖反倒被他逗笑了,這一笑,肚子更疼:“你能不能,不要逗我笑。” 秋夜白認(rèn)真點著頭,果然不再說話。 艾大米穿門而入,先在桌子上備了一盆熱水,手里又托了一只瓷碗遞給秋夜白:“長生從凡間藥鋪搞來的,聽說有助于孕婦生產(chǎn)?!?/br> “多謝。”秋夜白將柳小妖扶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接過藥碗湊到她嘴邊。柳小妖聞到那藥的味道便忍不住搖了搖頭。 秋夜白柔聲勸著:“長生是好意,總不能辜負(fù)了他心意。” 柳小妖的嘴唇有些顫抖:“這藥,催產(chǎn)的,他不懂……”說著又闔上雙眼,低低叫了一聲。 秋夜白只得又將那藥還給艾大米,輕輕放柳小妖躺在榻上。 艾大米也是同樣的手足無措:“我去凡間找個大夫?或是找個產(chǎn)婆?” 突然之間,屋子外面狂風(fēng)大作,雷閃電鳴。秋夜白皺了眉頭,雙手緊緊攥住柳小妖左手。 柳小妖又一用力,屋子里響起了嬰兒的啼哭聲,屋子外面大雨瓢潑。 艾大米無暇顧及好好的千秋鎮(zhèn)為什么會下雨,變了把匕.首遞給秋夜白。秋夜白接了過來,隔斷嬰兒與娘親連在一起的臍帶。 艾大米用guntang的水燙了兩塊手帕,和秋夜白一起將那嬰兒從頭到腳擦干凈。再用柳小妖早已備好的襁褓將那嬰兒裹了起來,由秋夜白將孩子送到柳小妖臂彎里。艾大米功成身退,消失在柳小妖的屋子里。 “又是個臭小子?!鼻镆拱讉?cè)身坐在床榻上,將柳小妖摟進懷里,左手幫她捋著散亂的頭發(fā)。 柳小妖看著孩子的樣子,皺皺巴巴的一小團,竟然抱怨:“這孩子不如昊辰漂亮。” “娘親真好?!鼻镪怀讲恢獛讜r也進了屋,湊到父君和娘親身邊,看著娘親懷里的弟弟,“兒臣生得像娘親,自然漂亮,弟弟若是不漂亮,只怕將來會像父君?!?/br> 第119章 雨神 秋夜白的一張臉即刻黑了下去:“你是覺著父君長得丑?” “兒臣可沒這么說, 是父君你自己說的。”秋昊辰眨巴著眼前,一臉欠揍的表情。 秋夜白卻笑了,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家妻子說:“臭小子見了你就如見了靠山, 天不怕地不怕了。” “我不該做他的靠山么?”柳小妖的眼睛中透著疲憊, 眉梢眼角的溫柔卻無論如何都去不掉。 秋夜白輕輕撫了撫她長發(fā),抱起他家老二放到早已準(zhǔn)備好的搖籃里。 秋昊辰很是識趣, 可是聽著屋子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小臉上透著一抹悵然:“這樣大的雨, 怎么叫長生舅舅帶我出去玩兒?” 秋夜白站到窗前, 看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雨, 眉心漸漸鎖了起來。終于還是笑了,右手變出了一把油紙傘,遞給了大兒子:“千秋鎮(zhèn)第一次下這么大的雨, 恐怕也是唯一一次。父君許你撐著傘出去玩兒。” “那兒臣去找長生舅舅了?!?/br> 秋夜白輕輕點頭。柳小妖母子均安,他的一顆心放了下來,胸.口傷處又疼了起來。柳小妖生這孩子用盡了氣力,躺在榻上昏昏睡去。醒來的時候, 屋子里燈光昏暗,她隱隱見到秋夜白換上赤黑色睡袍,將一頭銀發(fā)撩到身后。 窗外雨聲不止, 柳小妖眉心微蹙,起身就要開窗。秋夜白忙拉住她手,責(zé)備道:“你雖然是個神仙,可也不能剛生產(chǎn)完就吹冷風(fēng)。” 柳小妖尷尬地笑了笑, 被秋夜白扶著坐在床榻上。 秋夜白也上了床,情不自禁摟住柳小妖,口唇貼在她唇瓣上流連不返,直至呼吸漸蹙才分了開來:“過些日子你能下床了,叫醫(yī)官給你瞧瞧?!?/br> 柳小妖白了他一眼,仔細(xì)聽著窗外的雨聲,心底有些擔(dān)憂:“我千秋鎮(zhèn)向來不怎么下雨?!?/br> “是你那二兒子的功勞?!鼻镆拱追鲋⊙上拢o她蓋好了被子,“才剛出生就搞出這樣大的陣仗?!鼻镆拱纵p聲嘆息,右臂壓在傷處,側(cè)身躺了下去。 柳小妖右手輕輕撫在秋夜白胸.口,語調(diào)溫柔:“你睡覺的時候極少穿赤黑色的袍子。” “不難看吧?”秋夜白微笑著。 柳小妖右手摸在秋夜白腰間,扯開了系在他腰上的帶子,屋子里的燈也跟著亮了起來。雪白的繃帶露了出來,秋夜白胸.口傷處早已有血透了出來,他扶著床榻坐了起來,笑得有些尷尬:“本想再過些日子,等你身子好些了再給你看。” 柳小妖輕聲嘆息:“醫(yī)官可留了藥下來?” 秋夜白點了頭,右手輕翻,掌心托著一只小瓷瓶。 柳小妖將綁在他胸.口的繃帶解了下來,長長的一道疤絲毫看不出要愈合的跡象:“你還說傷得不重?”語調(diào)中關(guān)心大于責(zé)備,拿起小瓷瓶,將里面的藥輕輕涂在秋夜白傷處。 秋夜白忍住疼,凝神聽著屋子外面的雨。 “這么深的口子,他日我若是見到白羽,也定要在他胸.口劃上兩道。” “他還沒有傷我的本事?!鼻镆拱子芍⊙o自己包扎好傷處,重又將睡袍穿好,“你可還記得你我大婚當(dāng)日他送的賀禮?” 柳小妖的眉頭蹙了起來:“你是說他魔族的鎮(zhèn)族之寶?” 秋夜白冷冷哼了一聲:“那恐怕是魔族最大的秘密。上古神兵向來認(rèn)主,既然他已送了給我,那神兵自然該奉我為主。想必是魔族貢獻了自己的血液,與神兵締結(jié)了契約。” “如此說來,他早在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