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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遍,賀先生鐵青了臉,使勁用力一甩袖子,走了出去,走到教館門口,又回過頭說“呂一傾,柳月朗,韓于莉,黃笑花,今天晚上叫你們的爹,統(tǒng)統(tǒng)到路易斯女子學(xué)堂集會?!闭f完挺直了身子繼續(xù)走。 ☆、2 我想要魔仆 呂一傾一邊走,一邊深深地吸著逼人肺腑的桂花香味。 “一傾,等等我?!秉S笑花氣喘吁吁地追上來。 “一傾,別走,等等她們,她們在后面呢?!?/br> “你們不回家,追我來干嘛?!眳我粌A蹲下去撿起地上新鮮的花簇,聞了聞,花瓣散發(fā)出陣怡人的清香。 “一傾,終于追上你了。”柳月朗和韓于莉喘著大氣小跑過來。 “你們聞聞,這花瓣好香?!眳我粌A分別給他們撿了幾簇掉落地上的新鮮金桂花。 “一傾,你還有心思聞花香,還是想想我們該怎么辦吧?”韓于莉一手拍掉呂一傾手上的金桂花。 “對呀,一傾,我們還是想個辦法吧,不然我不知道回到家怎么跟我爹交代?!绷吕瘦p輕搖著呂一傾,懇求的目光。 “怎么,你們都怕了?剛才都是誰在教館捅出來的事兒,還膽敢跟賀先生戰(zhàn)詩,現(xiàn)在一個個都沒轍了?你們問我,我問誰去?。?/br> “一傾,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好,看你天天在拼命的背誦詩詞,回家還得教你的那個他,這樣下去你會人比黃花瘦,臉比秋水涼。我們得幫你想個法子,最好是一次性能解決問題的那種辦法。”韓于莉說的有條有理,那小巧玲瓏的鼻子,輕輕微微向上翹,那張不大亦不小的嘴和圓圓的小臉搭配的猶如一個洋娃娃。 “對了,昨天我表哥從魔都回來了,他帶回來的消息是---魔都所有的女子學(xué)堂都有魔仆在讀書,那些帥氣又陽光的魔仆就坐在那些魔鴿后面,前面,或者左邊,課余期間還可以和他們說話”柳月朗說的異常興奮,細斜的眉毛都在笑意滿盈,青春的微波在眼睛蕩漾,說完了,白皙的臉蛋還升起兩朵紅云。 “魔仆是指男子嗎?”黃笑花激動地問?!?/br> “連這都不知道,真是和賀先生一樣古董,小花花我好同情你。”柳月朗撇撇嘴。 “魔仆是指那些讓你過目不敢忘的超級時尚男?!绷吕蕛善t潤的嘴唇神氣地一擺一擺的。 “聽說魔都的那些少男少女經(jīng)常一起清高地喝著紅酒,優(yōu)雅地跳著舞步,明明暗暗的光影不停地旋轉(zhuǎn)著,他們的世界和我們的世界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唉,人同命不同,人家是天上人間,我們是地下紅塵。”韓于莉細黑眉毛一撲一撲。 “你說的什么?什么人同命不同?我可是不贊成這么消極的說法,我表哥說了,不單是魔都的女子教館有魔仆,現(xiàn)在全國各地的女子學(xué)堂都在抗掙,力掙男女同館?!?/br> “你說的都是真的?”黃笑花一把抓住柳月朗的手,整個臉蛋都生動起來。 “我說假話,難道蒼天會降我一個魔仆?”柳月朗翻了一個嘴角。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們抗?fàn)?,如果我們抗?fàn)幊晒?,鄰館的那些少爺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共館讀詩嗎?”韓于莉也興奮起來,男女共館讀詩正是她心上最為關(guān)切之事,她也早已有聽聞。 “那是當(dāng)然的,不單是鄰館的那些少爺可以和我們一起共館讀詩,一傾小姐的那個他也有機會和我們共館?!绷吕市θ菝懿肌?/br> “就是男女共館讀詩,他也來不了?!闭f罷,呂一傾的臉頰透出一片粉盈盈的紅色,隨即淡淡愁緒彌漫在她清秀絕俗的容顏。 “一傾,你別這樣?!秉S笑花急忙安慰呂一傾。 “沒事,我可以繼續(xù)教他。”呂一傾嫣然一笑,可惜她的笑意掩飾不了她的無奈。 “一傾,別難過。”韓于莉握緊呂一傾的手。 “一傾,你沮喪個鬼啊,他不就是個管家的兒子嗎?誰說管家的兒子不可以進路易斯女子學(xué)堂。只要那些少爺能進路易斯女子學(xué)堂,他就可以進。”柳月朗把頭一昂,接著又說“人家魔都早都不分出身層次了,只要你想去教館,誰都可以去,我們可以抗?fàn)幍?,只要我們團結(jié)一致,對抗到底,我們是可以成功的。我表哥說了,現(xiàn)在全國許多地方,女子學(xué)堂抗?fàn)幊晒Φ牟簧?,我們?yīng)該學(xué)習(xí)她們,而不是等待歷史的枷鎖?!?/br> “對了,你們愿不愿意抗?fàn)幠???/br> “我愿意,為了我的魔仆。”黃笑花舉手投票。 “美死你?!表n于莉截了一把黃笑花。 “當(dāng)然我也是必須愿意的,我不為魔仆,只為一傾的的他。”韓于莉雙手贊成,只見她美目盼兮,紅唇貝齒,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氣質(zhì)在無形之中透露。 “一傾,你怎么不說話?你也是同意的吧?”柳月朗搖了搖呂一傾的肩膀。 “一傾,你說話呀,難道你不想要你的魔仆整天跟你在一起讀詩嗎?”黃笑花著急地追問。 “我當(dāng)然愿意,只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爹會同意嗎?賀先生會同意嗎?”呂一傾說罷又溫柔的沉默下去。 “我說一傾小姐,為了他你是必須勇敢一點的,你和我們一起勇敢抗?fàn)幍降?,只要我們女子學(xué)堂和男子學(xué)堂那邊聯(lián)合起來,我們勝利的機會就會大大的增加,我表哥說了,他們男子學(xué)堂那邊為了實現(xiàn)男女共館,早就躍躍欲試了,只是我們女子學(xué)堂這邊不知道罷了。再說我們再也不要這么保守,我們再也不做小腳女,剛才你也看見的,賀先生都看不起我們這些小腳女,還說什么男女有別,真是令人氣憤?!绷吕收f完大大地吐了一口氣。 “對,月朗說的對,我們再也不做小腳女?!秉S笑花鼓起小拳頭,柳葉眉瞬間轉(zhuǎn)為春山八字。 “好,以其在這里愁眉蹙額,不如我們就轟轟烈烈鬧他個狗奴才的男女有別?!表n于莉美目秀怒,口吐粗話。 哈哈哈,柳月朗笑的眉弓如月。 哈哈哈,黃笑花也笑的直不起腰身子。 呂一傾抿嘴一笑,美瞳彎如新月,形情媚于語言。 “好了,你們都別笑了,我問你們一件事情,你們知道這個教館都是誰出的銀元資助的嗎?”柳月朗拋出一個問題。 “笑話,當(dāng)然知道,就是我們幾個人的爹出的銀元資助的,不然這個女子學(xué)堂怎么辦的起來?”黃笑花小嘴裂開一笑。 “那你知道誰爹資助得最多嗎?”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秉S笑花被問住了。 “你傻丫,你沒看學(xué)堂的名譽主席都是一傾她爹嗎?當(dāng)然是一傾爹資助的銀元最多,一傾爹是我們綠洲城最大的財主。我爹說,呂志辛老爺還是我們綠洲城最有學(xué)識的進士?!表n于莉接過話棒子。 “還有,我爹說了,就是男子學(xué)堂那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