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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英喆的眼前兜來兜去。 “黃笑花同學,這個...這個你可不能冤枉我。”劉英喆一聽到黃笑花說到抄家,冷汗嘩嘩直冒。 黃成林就曾經(jīng)抄過好幾個大戶人家的家。 有人傳說是因為那些大戶人家親共,有人傳說那些大戶人家是因為參加地下黨,還有人傳說是因為那些人參與賣國漢jian活動。 沒有人去考證。 黃成林說抄家就給抄了。 “劉同學,你急什么,又沒誰指定是你就是紅色1號,我是說,假如你是紅色1號”,就應(yīng)該對黨國坦白,懸崖勒馬,黨國會原諒你的,否則,后果你懂得?!秉S笑花又換上了紫玫瑰的冷厲威逼的臉色。 “黃笑花同學,剛才戴處長說了,在這里的全部人,除了曾隊長可以排除嫌疑,其余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你也不能把矛頭都指向我,我只是六分之一而已?!眲⒂茨艘话杨~頭的汗珠,總算為自己降低了一部分嫌疑的成份。 “雖然說,你只是六分之一的嫌疑,但是我和呂一傾,柳月朗還有陳公子一直在士兵的眼皮底下,我們根本就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倒是你,一直參加行動,行動的失敗和你脫不了干系?!秉S笑花瞪著劉英喆逼問。 “黃笑花同學,剛才戴處長和紫玫瑰不是都說了嗎?我們六人均有在那段時間接觸過電報機,均有向外界發(fā)送過信息,所以我們被嫌疑的概率是一樣的,在沒有查出誰是“紅色1號”之前,一切皆有可能,有可能是你,有可能是我,也有可能是他們當中任何的一個?!眲⒂粗钢鴧我粌A,陳思弦和萬湖京。然后看了一眼柳月朗說道”我覺得柳月朗小姐不像是“紅色1號”。 劉英喆扳回了黃笑花的矛頭,卻是直接排除了柳月朗。 “劉英喆同學,謝謝你的信任?!绷吕食瘎⒂摧笭栆恍?。 ......... 下面邊,另外一個密室里,戴和紫玫瑰把他們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黃成林在建設(shè)這個院落的時候,采用了好幾號房子的地基,把這個院落的將近上千平米的地面下面的泥土都挖空了。他自己本來是想保留這次的秘密基地給自己一條活路,沒想到被戴逼的把這次院落交了出來。 前些年的時候,他花費了好大的心血來建設(shè)這個看不起眼的院落。他以重建房屋和修建隧道的名義,開始修建這次地下工程。他曾經(jīng)私密請來全國最有盛名的繪制興建藍圖是專家,然后偷偷去外地招雇工人,所有的監(jiān)工都是外地人員擔任。為了保密起見,黃成林還采用分段分期施工的辦法,先修建一部分地下室,然后暫停施工,想辦法把這批工人辭退,過些時候,另外再招一批工人繼續(xù)施工,修建另外的地下室。黃成林為了做到萬無一失的保密,他想出來一個最古老的辦法,他把地下室的這一層四周的泥土也全部挖空,讓工人們看起來就像是在建普通的院落一樣,只是多了些結(jié)構(gòu)罷了。待地下室的的這一層全部建成,他再密令一部分人把第一層四周的泥土埋蓋起來,然后地下室的這一層在修建的時候任何人看起來就是像是普通院落的地一層。建設(shè)完畢,他就讓泥土把這層房子變成了地下室。 然后再大張旗鼓的請本地工人修建第二層(但是表面是地一層)。 每一間地下室互都是相獨立,但是又室室有密孔相連。從而達到了地下室的絕密保密,就是那些曾經(jīng)參加了修建地下室的工人,雖參加了施工,但他們誰也搞不清楚整個工程的全部秘密,更不知道還有秘密地下室。 現(xiàn)在戴和紫玫瑰就是在密室里把他們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你對他們怎么看?”紫玫瑰笑著問戴。 其實上面的對話簡直聽不出來個所以然。 他們兩個本來以為會在他們的對話中聽的出些蛛絲馬跡,結(jié)果是個個都聽不出來有什么嫌疑。 “看起來這個紅色1號很會隱藏自己,我倒是很想看看他或者她到底是哪個?”戴覺得自己的智慧直接被無視是一種無聲的嘲諷和挑戰(zhàn)。 他要好好的和這個紅色1號玩一玩。 戴眼睛射出一股堅定的光芒,回頭對紫玫瑰說道“現(xiàn)在我倒是不急了,因為目標已鎖定,我倒是想看看這個紅色一號是個怎么樣的智慧隱神,然而他或者她到底是哪個?” “我覺得我們不能太大意了,這次北海讓我們的得力干將損失了不少,就證明這個“紅色1號”也是想借助王亞樵的有利機會想鏟除藍衣社?!弊厦倒逶儐柕赝?。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美人套不住流氓?!贝饕荒樀靡獾赝厦倒?。 “戴,你的意思是......“紫玫瑰一臉迷惑。” ☆、124表決心 半個小時以后,戴又帶著紫玫瑰走了進來。 他們兩個人走進來的時候,黃笑花正在審判大伙,究竟誰是“紅色1號”. “呵呵!你們都不承認自己是紅色1號,是嗎?”戴把臉突然一冰,兩眼露出兇光。 呂一傾剛好抬頭,看見戴的兩眼兇光,立時感覺那兇光好像要吞噬全部人一般,被嚇壞了一般,臉色慘白,慌亂地看了一眼曾元均,然后又把頭低了下去。 黃笑花吐了一把舌頭,也乖乖地安靜肅立著。 一幫人就這樣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默然不語。 誰能說什么呢?因為誰也不知道誰才是“紅色1號”。 戴也許看見了大家被自己的威厲嚇到了,剛才一直在嘰嘰喳喳為自己辯解的娃娃突然的乖巧起來,他又換了一副輕松的語氣對大家說:你們都是黨國的人才,也是軍統(tǒng)的一員,現(xiàn)在你們的特殊的人才了,是要對黨國負起特殊的責任,只要我們抓到了王亞樵,你們就給黨國立了大功,委員長會重用你們的?!按髡f著中途給自己喘了口氣接著又說”你們要牢牢記住,要以黨國的利用為重中之重,以委員長的命令為一切出發(fā)點,黨國就是你們的靈魂,委員長就是你們的領(lǐng)袖,堅決服從委員長的一切指令,堅決獻身于黨國,你們生是黨國的人,死是黨國的鬼?,F(xiàn)在你們居然還要冒著被砍頭的危險為共黨做事情。 “王亞樵是委員長的頭號敵人,委員長要抓他,共黨在保護他,而你們泄露了逮捕王亞樵的消息就等于在公然的違抗委員長的命令,你們知道這樣做的嚴重后果嗎?“ 戴說的苦口婆心又咄咄逼人。 他一邊環(huán)顧著大家一邊踱著腳步,回頭看看,又向前看看。仿佛站立在他跟前的這些娃娃都是他的孩子,他正在愛惜地勸說著犯了錯誤的孩子。他就像一個冠冕堂皇的長輩一樣愛護著這些迷途不返的青少年,臉上全是痛惜又舍不得的表情。 戴的成長和經(jīng)歷比較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