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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沒有責(zé)怪劉英喆的記錄雞零狗碎,他反而表揚起劉英喆做事情細心和周到。 他把劉英喆手中的本子拿過來,細心地看了個大概,然后鼓勵劉英喆要在暗處繼續(xù)監(jiān)視呂一傾一伙人的一舉一動。 得到了表揚的劉英喆,似乎也沒那么緊張了,不停地點頭,像哈巴狗一樣點著頭,搖著尾巴地迎合主人的笑臉。 戴問劉英喆,除了這些記錄,還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情況向他匯報。 劉英喆搖搖頭,表示沒有,他為了證明自己的勤奮,又重新向戴口頭匯報了一遍他的努力。 他說,自從他接到了戴的密令以后,就開始了密切的監(jiān)視起他們來,特別是戴再三交代的萬湖京,更是不敢掉以輕心,萬的一舉一動他都進行了嚴(yán)密的監(jiān)視,不過這幾天以來他沒有發(fā)現(xiàn)萬跟誰有特別的說話,也沒有任何的異?;顒?,萬也是和所有人一樣每天吃喝拉撒,當(dāng)然劉英喆確定他說的沒有本子記錄的詳細。 這一點戴深信不疑,因為本子上洋洋灑灑的記錄了七八頁之多。 戴隨手翻了幾番記錄本,其中一頁寫得非常詳細,說是曾元均秘密和呂一傾小姐在老桂花樹背后的涼亭角后偷偷幽會,記錄是這樣寫的:我看見了曾元均拉著呂一傾小姐走到了老桂花樹的背后,我回頭看了看,確定四周沒人,我才偷偷的跟了上去,只見曾元均猛的吻著呂一傾,然后慢慢的.......這段詳詳細細的把曾元均和呂一傾的整個歡愛過程寫了個春光蕩漾,戴竟也看得心潮起伏。 戴把全部細節(jié)讀完,朝劉英喆笑道:沒想到劉英喆同學(xué)也好這一口,喜歡偷窺,不過你的文筆不比家差。”戴說得像是表揚又像是嘲諷。 “報告戴處長,我只是奉你密命跟蹤他們,沒想到就碰上了這等好事,所以就按照你旨意一字不落的寫了出來,嘿嘿!“劉英喆為自己的細心得意洋洋。 最后劉英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自己的腦袋“哎呀!我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你們回來之前,我看見萬湖京和陳思弦進入了呂一傾等三人的房間。我覺得其中肯定有什么貓膩,萬湖京好端端的為什么突然要去拜訪呂一傾小姐等三人。 “萬湖京和陳思弦突然拜訪呂一傾小姐三人?”戴也有點詫異,這是不是大過于明目張膽了? “你有聽到他們在說什么嗎?”紫玫瑰聽到這個消息之后,臉也沒那么冷了,朝劉英喆追問。 聽了那么多雞零狗碎的報告,終于聽到一句比較有價值的線索。 “哎呀,我就是相隔的太遠了,我在他們房子背后的樹頂上,拼了命去聽,也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么!”劉英喆好像在為沒有聽到他們的說話而萬分痛苦。 表情有點夸張。 “沒事!”戴拍了拍劉英喆的肩膀然后又鄭重地交代著說“你一定不要讓呂一傾等人發(fā)現(xiàn)你是在監(jiān)視他們,不然我們以后的工作更是沒法開展,我們現(xiàn)在先不要嚇著他們,讓他們不要對你起疑心,一會,你就要回到他們當(dāng)中去,繼續(xù)接受和他們一樣的盤查和審問。時間久了他們自然會露出紅色一號的尾巴來,現(xiàn)在我相信他們也是在懼怕和不安之中,如果我們貿(mào)然行動就有可能像北海行動一樣,以失敗告終,說不定最后是惹得整個綠洲城和白洲城天怒人怨的,最壞的結(jié)果是桂系的白和李也會出面干預(yù),到時候別說是綠洲城,就是整個桂系都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br> 戴的一番解說,紫玫瑰聽得很吃驚,沒想到要抓捕一個王亞樵要牽連到如此之多,看來戴平時的小心謹(jǐn)慎是考慮的非常周到的,原來自己一直在責(zé)怪戴不肯對這幫青年娃動刑逼供是個非常的錯誤。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一發(fā)不可牽,牽之動全身.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紫玫瑰終于明白了戴為什么對這幫青年娃如此的寬容和退讓。 原來是不得不包容,不得不退讓。 也就是戴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桂系不是南京。 雖然桂系不是南京,但是找查王亞樵的下落還是要進行的,戴和紫玫瑰決定要從呂一傾一伙人的身上查找到王亞樵的下落,不然委員長交代的任務(wù)沒法完成,沒完成委員長交代的任務(wù),他們也無法回南京,委員長都下達了死命令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戴知道此話的含義,如果戴一輩子抓捕不到王亞樵,他就一輩子不得回南京,將會在這邊陲的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度過余生。 所以戴強調(diào),一定要找到充分的證據(jù)才可以抓人。 證據(jù)!證據(jù)! 他要找到證據(jù)! 他要找到證據(jù)抓人! 他要回去,回到他的大南京去。 ☆、139 集中 戴打發(fā)劉英喆走后,繼續(xù)和紫玫瑰商量了一會,他們兩個把原來的計劃稍微作了一些調(diào)整。 戴決定讓呂一傾這些青年娃再舒適幾天。 一周內(nèi),沒什么事情,呂一傾等人依然在吃喝拉撒中度過。 黃笑花感覺自己快要被憋瘋了,她在住宿內(nèi)大喊大叫起來“該死的軍統(tǒng),該死的戴*,沒事情,逼我們來這里干嘛!天天在說要徹查紅色1號,天天說要抓捕王亞樵,自己就是一個飯桶,我們已經(jīng)把身份代碼全部告訴你了,你還想怎么樣?想殺人滅口嗎?” “我告訴你們,就是把我殺了,也比把我憋在這里強,把我殺了啊,我就是紅色1號,我就是紅色1號!” 呂一傾和柳月朗拼命拉住黃笑花,想不讓她大喊大叫,但是她就像瘋狂一樣,拉也拉不住。 是啊,天天吃喝拉撒的無所事事,不瘋狂才怪。 士兵們把這個情況迅速匯報了給紫玫瑰和戴。 “戴,把他們總是這樣軟禁著也是不妥當(dāng),我看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情?!弊厦倒逍⌒囊硪淼卦儐柎鞯囊庖?。然后又補充說:他們已經(jīng)來這里特訓(xùn)了幾個月,總是有結(jié)束的時間吧!不然黃司令的那一關(guān)就過不了。你看看,他的愛女早已經(jīng)煩躁不安,天天在罵黨國和軍統(tǒng),也在罵你?。?/br> “呵呵!年輕就是年輕,讓他們吃喝拉撒的玩幾天,就忍耐不住,看來你紫玫瑰訓(xùn)練軍統(tǒng)的后備人才并不是十分的優(yōu)秀??!”戴并沒有生氣,反而心情愉悅地笑了。 “可是那個黃笑花,現(xiàn)在天天在罵你,罵黨國,罵軍統(tǒng),我擔(dān)心再不讓她出去,她會瘋的,要是我們把黃成林的寶貝女兒弄瘋了,他會放過我們嗎?”紫玫瑰再次提醒戴。 “瘋?你紫玫瑰訓(xùn)練的人才會那么容易瘋?心理素質(zhì)那么不堪一擊?”戴蹙蹙眉。 “戴,你要知道,你當(dāng)初選中他們,并不是他們有多么的優(yōu)秀,而是要他們的身份代碼,我訓(xùn)練他們的時候也就沒有完全按照軍統(tǒng)的那一套去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