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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姓戴的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特別是那個紫玫瑰,天天說,別說是一個綠洲城,就是十個綠洲城他們也不放在眼里,現(xiàn)在怎么的就急忙的拿出官銜來封住陳家的嘴,怕陳老爺找他麻煩了嗎”黃笑花好像說的不過癮,繼續(xù)喋喋不休的責罵著戴和紫玫瑰。這些天她被紫玫瑰氣壞了,軍閥大小姐的本性被氣瘋了。 大家都被紫玫瑰的一番話說的捂嘴笑, “哎呀!我的小祖宗,我的小公主,你別給爹惹那么多麻煩了行不行,你少說一句行不行?不是陳公子一個人升了職位,而是你們所有的人都升了職位?!秉S成林看見自己的愛女在不停地罵戴和紫玫瑰,嚇得急忙把所有的話都掏了出來,塞住她的嘴巴,生怕她再說下去,會說出更難聽的話來。 “什么?” “什么?爹,你再說一遍?!?/br> “爹,你再說一遍” 黃笑花果然被這個消息定格了。 不是黃笑花一個人被定格了,準確的說,而是所有的人都被黃成林的這個消息定格了。 “呵呵呵!大家都傻呆了吧!大家都驚呆了吧!” 黃成林笑呵呵地朝大家笑。 “爹,你告訴我,我升了嗎?我升了什么職位?”黃笑花著急地追問。 “你呀!就你急,你和呂一傾小姐,還有柳月朗小姐都是治安隊醫(yī)療室的醫(yī)護人員,兼顧治安隊文職軍士?!秉S成林點了一把黃笑花的鼻子。 “哎哎喲!爹,你的意思就是以后我就可以像張副官一樣穿著軍營的軍服四處巡邏,威風凜凜!”黃笑花一想到自己終于可以穿軍服了,就高興的忘乎所以,把對劉英喆的恨也減少了,也好像忘記了劉英喆的存在。 “一傾,我們都是軍士了,月朗,我們都是軍士了,我們都可以堂堂正正的穿上軍服了。” “月朗,一傾,真好,我是軍士了,我以后再也不用偷穿我爹軍營的軍服了,哈哈哈!” “哈哈哈!”黃笑花高興的手舞足蹈。突然的好像想起了自己偷穿軍營的軍服一事情也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忽然的就閉口不語。 主要是因為曹格侖正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黃笑花被望的不好意思起來。 沒事干嘛那么得意忘神,把自己偷穿軍營軍服丑事也抖出來了。 “請問司令,剛才你說,我們都升職位了,請問我們都是升了些什么職位???”萬湖京好像對自己被升職位一事也比較感興趣,張口就問。 “萬公子,你和曹格侖,還有劉英喆都直接晉升為少校了?!秉S成林依然保持微笑,他一貫的脾氣臉也不見了。 要是以往,他早就瞪著眼睛罵娘了:問什么問,你們臭小子各個是草包,有本事拿出真家伙來見我。 今天他好有耐心的模樣,令一貫熟悉他的曾元均也奇怪不已。 曾元均曾經(jīng)是他手下的教官,曾經(jīng)被訓練的多么殘酷,不要是常常挨他的罵嗎? 司令今天的脾氣真好, 可能是因為他好幾個月沒見他女兒的緣故吧!曾元均是這樣想的。 “曾教官,你也升了?!秉S成林笑瞇瞇地望著曾元均說。 “司令,我不是教官了。”曾元均對黃成林還是尊重的,盡管把他的職位從總教官直降為伙夫。 “小子,你肯定不是教官了,因為你已經(jīng)升到少校了,兼任連職參謀長。”黃成林看著曾元均的眼神滿是笑意。 “哇!”曾元均,你好厲害!“黃笑花笑著跳起來。不小心跳到了劉英喆的旁邊,黃笑花白了他一眼說“小人!真是便宜你了,以后別栽在我手里,我讓你好看!” 劉英喆一聽到自己也升了職位,本來還擔心黃成林和陳思弦找他算賬,聽到這個消息以后,心頭一塊石頭落了地。 看來戴處長還是在保護他的,給了他一個職位,就是讓大家都明白,劉英喆也是和你們一樣,都是黨國的人才。 于是心頭又得意起來,心底暗暗想,跟著戴走,以后要好好跟隨他。 正在得意的暗想之際,黃笑花扭到了他的身邊來,白了他一貫眼,罵了他一句,嚇得他急忙把得意的尾巴縮了回去,忙不失迭地說“是!是!黃笑花小姐教訓的及是,我以后一定和大家團結(jié)合作,我以后一定努力為大家做事情?!?/br> “司令,怎么一下子給我們個個都升了軍銜?這不是綠洲城治安隊的制度。”曾元均感覺黃成林一下子突然的給大家都升了職位,好像不對勁。這個軍銜怎么說來就來了呢? 之前的綠洲城治安隊的一個小小的軍銜都是要歷盡千辛萬苦才可以升,現(xiàn)在一說一升就是一堆人。 曾元均感覺不對勁。 不對勁, 事出有因。 有因。 “小子,就你頭腦好使,看來我黃成林之前對你的一番苦心培養(yǎng)果然沒錯?!秉S成林大力贊揚曾元均。 黃成林的一番話讓大家又驚訝起來。 還有什么讓人更定格的事情嗎? 有! 什么事情? 日本人就要打到家門口了。 “爹,出了什么事情了嗎?”黃笑花顧不得高興了,大家都看見了黃成林的笑容已經(jīng)全部褪去了。 ☆、151此地無銀一千兩 “事情太多,一時半刻也說不完,你們先回軍營歇一歇,你看陳公子也需要休息,你們先帶他到醫(yī)療室去治療,一會吃飯的時候我給大家說說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br> “張副官,你先帶他們回軍營去!”黃成林說完朝大家揮揮手,朝治安隊瞭望塔走去。 “走吧!”曾元均朝大家打了一聲招呼和曹格侖扶著陳思弦朝醫(yī)療室走去。 黃笑花和柳月朗朝住所走去。 萬湖京和劉英喆各自走開了去。 呂一傾看了看四周,然后朝曾元均和曹格侖扶著陳思弦的背后追了過去。 陳思弦簡直就是在曾元均和曹格侖架著走進醫(yī)療室的。 一身子的血跡斑斑,把醫(yī)療室的軍生嚇了一跳。扶進來的人,好像是上了戰(zhàn)場回來一般的模樣。 血跡斑斑,衣衫破爛。 軍醫(yī)驚疑,心里好像在說:最近有戰(zhàn)爭了嗎? 不像啊!要是有戰(zhàn)爭醫(yī)療隊肯定接接收傷員的通知的。 醫(yī)療室的軍醫(y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百思不得其解。 呂一傾之前就在這里訓練過一些簡單的醫(yī)護cao作,她在大家的迷惑之下輕車熟路地幫助軍醫(yī)做起一些簡單的工作來。 軍醫(yī)們見大家都不說什么,知道了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說的,也就不問了,認真細致地給陳思弦處理起傷口來。 幸好陳思弦身子底子厚,雖然經(jīng)歷了半天的皮鞭抽打,但是軍醫(yī)給他服用了一些鎮(zhèn)痛藥和強效健魄的藥物,他只休息了2個小時,也可以自己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