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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到時便可能是動亂的禍根!晟霰是將來大魏的主人,你若為他著想,就該親手去除掉歸云山的人!你卻不惜私自出宮,長途奔去通風(fēng)報信!你……!” 我嘆道:“寨子里的人都是我的親人一般,我不能眼看他們被殺。” 蕭朔吼道:“他們不過是外人!我和晟霰才是你的親人!” “可你為了這些外人,居然不惜背叛我!”他怒火越來越盛,“錚”地一聲,突然拔出墻上懸掛的佩劍,指向我,眼中寒光一閃:“你可知背叛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場?!” 我看著面前顫動的劍鋒,全然怔住了。 沒想到,他竟真的動了要?dú)⑽业哪铑^…… 原來是我一直耽湎在從前恩愛中,總是忽視了他已是名副其實(shí)的帝王。 但事已至此,我向他拜道:“陛下要?dú)⑽?,臣妾愿意承受。只是希望陛下開恩,不要遷怒于其他人,也不要遷怒雍國?!?/br> “咣當(dāng)”一聲,蕭朔似回過神來,扔下佩劍,神色驚惶:“不,阿輝,我不是故意……” 他失神地后退幾步,忽然自嘲地放聲大笑:“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念著雍國……是了,你當(dāng)初愿意嫁我,是為了你的雍國;如今你肯回來,也是為了雍國?!?/br> 他倚靠在墻邊,苦笑道:“你對我,到底有沒有過真心?” “為何我一定要?dú)⑺麄??呵,因?yàn)槲壹刀誓切占У男∽樱那澳阍谇Ъt館中了迷香,神智不清時叫著他的名字;就連咱們成婚后,你還曾在夢里叫他的名字!還有,那日在皇陵,你看著他的眼神……我,我嫉妒他,嫉妒得要發(fā)瘋!” “現(xiàn)在你為了他,竟然真的背叛了我……” 我震驚地看著他從未有過的失控模樣,說不出話來。 他站立不穩(wěn),沿著墻癱坐在地,雙手交叉著緊握在一起,不住地顫抖。 見他如此,我心疼難耐,走過去,伸手想摸他的頭發(fā)。他卻猛然抬頭,打開我的手,推開殿門徑自走出去,沉聲道:“今日起,皇后禁足,不得走出昆闌宮院半步?!?/br> 我呆在原地。 我終于失去了他。 ***** 蕭朔雖然動怒,卻并未廢除我皇后之位。禁足對我來說,并不算什么懲罰。本來,除了蕭朔和晟霰,我本就懶見這宮里的其他人,不出去反而省心。 福穗遲疑著告訴我,蕭朔自離開昆闌殿,當(dāng)晚就宿在了葉美人處,此后便一直留宿。按說美人新受了寵幸,都應(yīng)在次日來向皇后行禮,可葉美人卻一直不來,實(shí)在是不將皇后放在眼里。 我淡然處之,我這個皇后本就無權(quán)無勢,如今失了君心,這位子根本坐不長久,也不怪她不將我放在眼里。 只是其他人卻仍能來探望我,甚是煩心。眼見我徹底失勢,新舊眾美人們終于揚(yáng)眉吐氣,輪番上門來將我消遣了一番;太后亦是前來,假意安慰,話里話外卻是勸我自請廢除皇后之位的意思。 我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她們,卻并不打算自己乖乖地自請廢后。這個魏國皇后之位,好歹能為雍國帶去些許支持,就算落得如此境地,我也能當(dāng)多久是多久。 唯有一直深入簡出的趙美人,這日帶了晟敏,給我送來兩本佛經(jīng)。 我笑道:“本宮不信神佛。” 趙美人搖頭:“娘娘當(dāng)初救了晟敏,已是積德行善;臣妾一直以來,亦在佛前為娘娘祝禱。娘娘信什么都好,只是要珍重自身為上?!?/br> 我仔細(xì)打量她,這幾年來吃齋念佛,她的眉眼間多了分寡淡平和,確實(shí)已與從前王府中略帶驕矜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狀似玩笑地問:“你既感激本宮,若今后本宮不在這宮里,你可愿意暗中照拂晟霰?” 趙美人淡淡答道:“陛下對娘娘和二皇子視若至寶,哪里用得上臣妾的綿薄之力?” 我便不再多說,本也不指望她能應(yīng)承什么。 她卻又說道:“不過臣妾看的明白,若真是有人心懷不軌,對付完二皇子殿下,便要輪到臣妾的晟敏了。所以即便不念著娘娘的恩德,臣妾也盼望二皇子平安無恙。” 趙氏早年投靠蕭朔時尚有些勢力,可后來趙氏族中長子早逝,后來的繼承人平庸無能,家族迅速衰敗,趙美人早已沒有母家可以撐腰。 她這話說得可謂大膽直白,卻是實(shí)情。她告退之后,我倒對她刮目相看了。 少曦此時傳來的好消息,令我索然無味的日子聊以寬慰。 枳兒已然登上國君之位,年號崇恩,冊封少曦為安國長公主;如今一切倉促,只在舊宮里安置住下,待在秣陵另選好地址,以后國力恢復(fù),再另行重建王宮。 蕭朔率先派出使節(jié),與枳兒交換國書,其他國家見魏國表態(tài),紛紛與雍國重修舊好;就連一直對雍國境地置若罔聞的楚國,也發(fā)出了修好的國書。見此情形,岐國雖仍未放棄與雍國的交戰(zhàn),卻也士氣盡泄,將近偃旗息鼓。 福穗見我高興,趁機(jī)勸道:“娘娘,這回您要好好感謝陛下才是!不如讓廚房做些陛下愛吃的,奴婢去請陛下過來?!?/br>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點(diǎn)頭同意。雖然昔日感情已經(jīng)不在,但我確實(shí)要當(dāng)面感謝他才是。 晚間,蕭朔沉著臉踏進(jìn)宮苑中。 我早等在門口迎接,恭敬行禮:“陛下宏恩,臣妾感激不盡。” 他走到我面前,并不叫我起身:“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謝恩?” 不待我回答,他冷冷道:“不必了,我?guī)椭簢?,并不是施恩,不過是互利而已。說來,我今日倒在為此煩心。你們雍國的安國長公主,當(dāng)初明明與我約定,復(fù)國之后,每年向大魏交付歲幣,銀五萬兩、絹五萬匹,如今卻想擅自改約,不守諾言。哼,她可知道我既然是能扶助雍復(fù)國,亦可令雍再次傾覆!” ☆、托付 我忙跪倒在地,求道:“陛下請息怒!雍國如今剛剛復(fù)立,國君年幼,尚在與岐人交戰(zhàn),國力實(shí)在貧弱。安國公主與臣妾都對陛下感恩戴德,怎敢擅自毀約?只是如今確有難處,求陛下寬限些時日,待雍國喘息已定、休養(yǎng)生息,必當(dāng)守約,回報陛下!” 我不敢抬頭,半晌,只聽他咬牙切齒道:“你們這些雍國女人,當(dāng)真沒有心肝!” 他拂袖而去。 福果過來扶我,灰心道:“陛下又往葉美人那里去了。奴婢今日聽樂江說,葉美人父親奉命出巡西境,陛下還專門下令派了好些高手隨行保護(h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迷惑圣心的?!?/br> 我哪還顧得上這些,急急回到殿中修書一封,向少曦言明我現(xiàn)在失寵的處境,已不能再在蕭朔面前為雍國進(jìn)言,提醒她萬不可在此時開罪魏國,恐將復(fù)國之業(yè)前功盡棄。 吩咐宮人連夜將信送往秣陵,我終是揪著一顆心,不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