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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盛聽了這話,慢慢收斂了臉上玩世不恭的笑意,搖了搖頭,“你不懂?!?/br> 其實隋盛以前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他也有過心愛的姑娘,只是年少時不懂得珍惜,用一種錯誤的方式去愛人,還以為自己特別高尚,最后姑娘傷心絕望遠走他鄉(xiāng),隋盛找遍了能找的地方都沒找到她。 “我沒有說要你一定開始新的生活,只是,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現(xiàn)在還在找她嗎?”男人之間其實是很少提及彼此的感情的,江景川也不過是從細枝末節(jié)處看出隋盛依然念念不忘。 隋盛沉默了片刻,道:“找不到了,有時候我都懷疑她死了?!?/br> 又是一陣沉默,江景川實在不擅長安慰別人,特別是在感情方面。 “可就算死了,我也要看到她的墓碑?!彼迨⒂只謴?fù)了之前的樣子,喝了一杯酒,“所以啊,好好珍惜蘇煙,人這輩子能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太不容易了?!?/br> 江景川認真地點了點頭。 其實在幾個兄弟中,只有他的感情是比較順?biāo)斓?,他就是看多了這些人因為一些有的沒的互相折磨,將原本很簡單的感情變得那么復(fù)雜,說白了,都是自找的,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力求將跟蘇煙的一切都簡單化。 在其他事情上小心眼無傷大雅,在感情上,在對待愛人上小心眼,那就別怪愛情折磨你了。 所以,他不計較沈培然,不計較她從前的態(tài)度,只因為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爺爺跟爸爸從小就教過他,知道自己要什么,才是成功的第一步。 正在說話的時候,隋盛的手機響了,他接了一個電話之后,對江景川說:“等下老六過來,不介意吧?” 老六是個昵稱,江景川都想不起來他到底叫什么名字了。 只知道他跟隋盛關(guān)系不錯,老六以前家境也很不錯的,不然也不會跟隋盛認識,只是聽說后來,因為一些事情,老六家垮臺了,讓人佩服的是,老六沒有一蹶不振,反而從頭做起,現(xiàn)在開了家小公司,一天比一天好了。 老六很快就過來了,隋盛踹了他一腳,笑罵道:“這些天死哪發(fā)財去了?連個人影都沒看到?!?/br> “誒誒誒,江總在這里呢,你給點面子成嗎?”老六躲開隋盛,跟江景川打了個招呼。 等坐下來之后,老六這才對隋盛道:“這些天忙著做生意呢,你知道陸漾吧,我想跟他合作個項目。” 隋盛指了指江景川,“陸漾?景川你認識的吧?” 江景川頷首:“以前在國外是同學(xué)?!?/br> 老六也不奇怪江景川會跟陸漾認識,讓江景川舒服的是,老六也沒開口說讓他幫忙搭線,想想也是,隋盛認可的朋友,在人品這方面是沒問題的。 “我最近在可勁兒的巴結(jié)他呢?!崩狭粤艘豢曜硬耍┬Φ溃骸白蛱炜偹闶谴钌狭??!?/br> 這就是讓隋盛欣賞的地方了,明明老六可以借隋盛的人脈做事的,但是他偏偏不,隋盛也問過他,老六是說生意歸生意,朋友歸朋友,不能混為一談,他也沒想過要讓朋友幫他。 想起什么,老六嘆了一口氣,放下筷子,“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后有點不愉快,看來我得加把勁了,隋盛,你幫我分析分析,看我接下來該做什么?!?/br> “你說。” “其實也不算什么大事,昨天一群人去吃飯,坐陸漾旁邊那人也是不小心把酒灑在他身上了,本來陸漾是沒生氣的,可他掏出個手帕,看手帕濕了,當(dāng)時臉色就不好了,還發(fā)了一通小脾氣,你說我這難做不難做,難不成我去買個手帕還給他???”老六還在吐槽著。 江景川卻打斷了他:“是什么手帕?” 他還記得蘇煙跟他說過,她當(dāng)時繡的手帕給周璐了,周璐又拿去給客戶了,后來還說讓周璐給拿回來,而那個客戶就是陸漾。 老六沒想到江景川會問這么個問題,愣了一下,這次變得認真起來了,“就是普通的手帕,好像還繡著什么花什么的,反正陸漾挺在意的?!?/br> 隋盛渾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別是什么女朋友送的吧,這事兒沒必要道歉,不然還顯得他陸漾小心眼了,你過兩天再請他吃個飯,估計就沒事了。” 江景川一怔,臉色也沉了下來。 第42章 江景川回到家的時候,蘇煙正在給他整理行李箱,其實這種事情是可以讓王阿姨或者其他傭人來做的,但蘇煙覺得關(guān)于江景川的事情,在她的能力接受范圍內(nèi),她還是親力親為的好。 他倚在門邊,看著蘇煙動作不是那么熟練的折疊衣服,一時間心里各種感受同事泛起,江景川走了過去,從背后抱住了她。 因為蘇煙是背對著他的,以至于沒有看到江景川眼里那復(fù)雜的情緒。 如果她能讀懂情緒的話,就會知道,這是占有欲。 “干什么呀?!碧K煙想著他過兩天就要離開了,心里也有點不舍,這會兒也沒有掙扎,任由他抱著。 相處這么久了,蘇煙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他身上的味道,他的擁抱。 江景川將頭埋在她的脖子處,悶聲道:“有點不想出差了,明明以前都不覺得有什么的?!?/br> “那要不要我跟周璐說一下,我可以把工作帶到倫敦去做,這樣既不會失信于她,也可以陪你了?!碧K煙知道江景川是不會采取這個建議的,不過類似于這種話是一定要說的,她要向他傳達一種信息,那就是他比什么都重要。 江景川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了,反正我很快就回,你好好工作。” 即使心里已經(jīng)斷定了陸漾對她有其他的情愫,可這不代表他就要把內(nèi)心的占有欲化為負面情緒發(fā)泄在她身上。 她什么都不知道,當(dāng)然,他也不會讓她知道。 從頭到尾,她對陸漾都沒有其他的感情,他相信,她也不會有,他的信任不是掛在口頭上說說而已的,那么,所有的負面情緒,所有由占有欲帶來的不滿,都讓他一個人自行消化吧。 “景川,你怎么了?”蘇煙敏感的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如果是平常的話,江景川會抱著她說不想出差,可是他的情緒不會是這個樣子,說話的語氣也不應(yīng)該是這樣,她覺得,他好像在壓抑什么一樣。 這不是一個好信號,蘇煙神經(jīng)都開始警惕起來,她在想,他壓抑的東西,是不是跟她有關(guān)? 按理來說她現(xiàn)在沒什么后顧之憂了,沈培然都已經(jīng)出國了,那是什么呢? 江景川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