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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中的那個人更為明顯,雖然生長著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俊朗外表,但骨子里卻透著一股子天下唯我獨尊的壓迫感,這會兒正憤怒的瞪著倒在地下的彭彭,周圍所有的人都不敢說一句話。 那人看著彭彭,眼里閃過一絲厭惡?!敖?jīng)常聽說男生跑去女洗手間偷腥,這女生跑來我們男洗手間可是頭一次,真是難得。” 彭彭的頭低低的垂著,因為那男人的話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不對稱。想要起身沖出去,可還沒站起來,就又被那男人身邊的兩個跟班推到了地上。 “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究竟怎樣才愿意放我出去?!迸砼硪е约旱淖齑?,一個字一個字的吐了出來。 男人繼續(xù)笑著,那笑容在蘇洛看來,不知道為什么竟有一種說不出悲傷,“好呀,只要你可以證明給我們看,我們就讓你出去。” 四周的人聽到男人的話,頓時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噓聲,大家躍躍欲試,都一副等著看彭彭出丑的樣子。 彭彭將自己的頭埋的更深了。 “脫吧,還等什么呢!”周圍的人群里不知道是誰帶頭起哄,接著便是一陣此起彼伏的附和聲,“脫,脫!” 彭彭眼里噙著眼淚,默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向著裙子上腰間的絲帶而去。 “等一下!”蘇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來的勇氣,竟下意識的沖出去,憤怒的擋在了彭彭的面前,“他是男生,這一點我可以證明!” 男人慢慢的走到蘇洛面前,較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她,“今天可真是熱鬧,抓著了一個,然后又引來了一個,不會又是個男扮女裝的吧?!?/br> 男人抬手就沖著蘇洛的關(guān)鍵部位而去,被蘇洛氣的一下子擋開,“你,厚顏無恥!” 男人嗤笑道,“我就是無恥了,你能拿我怎么樣?” “你……!”蘇洛已經(jīng)快要被面前那一張傲慢無理的臉氣綠了,這年頭怎么所有男人都這樣,里那些暖男都死到哪里去了。 蘇洛咬著牙,“你究竟要怎樣才可以讓彭彭離開?” “談條件,好呀?!蹦腥斯首髯藨B(tài)的思考了一下,“既然他不愿意脫,那就你幫他脫好了,脫完了,我就讓你們離開?!?/br> 旁邊的一眾看客發(fā)出了更大的噓聲,其實大家一早就明白彭彭真身,只是抱著有熱鬧看的心情跟著起哄。現(xiàn)在要真是能看到一個長的還不賴的女孩,當然比之前不知道興奮了多少倍,早早就舉起了各種手機相機,準備留下這值回票價的一刻。 蘇洛站在人群注目的焦點中,她雖然平時嘻嘻哈哈,但卻也不是一個軟柿子。剛才沖出來的時候,一心為了救彭彭,也沒有想好什么脫身的辦法,本身就心急火燎的。現(xiàn)在被男人這么一激,怒氣更加的不打一處來。 我蘇洛也是你可以欺負的,抬起手就準備對著面前的混蛋劈下去,當然她并沒有考慮劈下去的后果。 如果她這一掌劈下去了,那要找蘇洛麻煩的估計就不是面前這個男人了,而是整個中洋集團。估計在場除了蘇洛和彭彭不知道之外,所有的人都知道蘇洛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中洋集團總裁韓博明之子韓朕。 韓朕自幼喪母,父親韓博明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一直對這個兒子采取放養(yǎng)的態(tài)度,所以養(yǎng)成韓朕現(xiàn)在這種脾氣。不可一世,全天下千金難買我高興,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朕。 如果說蘇澤恒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一心只投在犯罪學(xué)的不可一世,那韓朕就是那種天下唯我獨尊的不可一世,雖然是兩個極端,但都是不可一世就對了。 只是蘇洛這一掌沒有劈中那個唯我獨尊,卻劈到了那個不食煙火。 蘇澤恒不知道突然從哪里沖了出來,一下拉住了蘇洛的手。兩個不可一世就這樣相遇了! 韓朕挑了挑眉,根本就沒有將蘇澤恒放在眼里。 蘇澤恒也根本沒有在意,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人將他不放在眼里. 蘇洛瞪著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蘇澤恒,“你怎么在這里?” 蘇澤恒并沒有搭理蘇洛,而是轉(zhuǎn)過身,對著一邊的韓朕不急不慢的道,“之前頒獎典禮上跟韓伯父有一面之緣,相談甚歡,不知道伯父他一切還好嗎?” 蘇澤恒擺出了一副跟韓博明忘年之交的樣子,但是在韓朕聽來卻格外的不舒服。原來認識那個老頭,想拿他來壓我,我還就偏不吃這一套。 “我們的市長也確實挺沒眼光的,有人雖然拿了優(yōu)秀市民獎,管著千千萬萬的人,但卻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了,真是可笑?!表n朕看著蘇澤恒,話里的意思就是韓博明有什么了不起的,管天管地,還不是管不了我,我看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蘇澤恒不緩不慢,微微一笑,像是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掌控中,“優(yōu)秀市民獎是整個宛市投票選出來的,韓伯父實至名歸,你多慮了?!?/br> 韓朕聽著蘇澤恒的話,好像就在說,“我沒有想要拿你爸壓你的意思,你個笨蛋,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br> 韓朕臉色漸漸的有些發(fā)綠。 “只是……”蘇澤恒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我在跟韓伯父聊天的時候,聽到過一個賭注,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韓朕心里一驚,心想老頭兒真的是夠了,這種事情怎么跟誰都說?!罢娴脑鯓樱俚挠衷鯓??” 蘇澤恒嘴角微微上揚,“真的話,嗯……我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嘴不太嚴實。就算你能收買今天這里的所有人,我卻沒辦法管住我這張嘴。你也知道我們歐校長是多么注重面子的一個人,要是讓他知道有欺凌事件的話,開除事小,失去了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東西,這才麻煩吧……” 韓朕咬著嘴唇,蘇澤恒確實戳中了他的痛點。為了面前這兩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要是輸?shù)袅俗约焊项^兒的賭約,那實在是太不劃算了。 蘇澤恒看韓朕不說話,繼續(xù)道,“當然,如果是假的話……不過是讓你千千萬萬的事跡中又多了一件,也不會影響你什么事情,也不用擔心……” 韓朕挑起一個眼睛,“我如果就讓你們這么走,我怎么知道你管不管得住你的嘴?” “你沒的選擇,只得相信我?!碧K澤恒淡淡的道。 韓朕憤怒的看著蘇澤恒,卻也是無可奈何,只得訕訕的讓開了門的位置,“趁我還沒改變主意,快滾!” 蘇澤恒跟蘇洛使了個眼色,蘇洛趕緊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彭彭。 三個人在一眾人不知道是失望還是驚嘆的復(fù)雜目光中飛快的走了出去。 ☆、第07眼 宛城清冷的街上,彭彭穿著薄紗制成的裙子,冷的瑟瑟發(fā)抖。 蘇洛看著難過,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在了彭彭的身上。 彭彭看著蘇洛,眼里有種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