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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雙擋著她, 柳影閉上眼假寐, 琢磨著這太難受了, 這兩人到底在搞什么? 柳戰(zhàn)跳上馬車, 拉動了韁繩,靈馬車緩緩動了起來。 他琢磨著,該換司墨和赫連宵來趕馬才是。 行走了不到十米,轉過一道彎,突然前面升起了nongnong的霧氣,柳戰(zhàn)拉緊了韁繩,大白小白瞬間停了下來。 空氣里彌散著一股微甜的氣味,柳戰(zhàn)還使勁呼吸了一大口,總覺得鼻孔里都是水汽,然后他頭一歪,整個人就倒在了車頭,差點栽下去。 而馬車里,赫連宵和司墨察覺不對,剛剛掀開車簾,還沒來得及出聲,整個人渾身一軟,立馬歪頭暈過去,在他們之前,薛雙已經(jīng)暈過去了。 柳影?她本來是假寐的,馬車搖搖晃晃,好像搖籃一樣,便暈暈沉沉起來,突然身體里兩股靈力活躍起來,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眉心兩顆靈珠都出現(xiàn)了,她睜開眼一看,頓時眼睛瞳孔都放大了。 還不等她檢查情況,馬車外面就傳來一道腳步聲,她立即運轉功法一圈,把靈力撤回丹田里,黑白靈珠立即隱退。 然后她調整了一下薛雙的腦袋,把自己的臉藏在薛雙的腦袋后面。 有人掀開了車簾,一個沉穩(wěn)的男聲說道:“王爺,都被迷暈了?!?/br> 柳影心道,王爺?他們這五人誰得罪一個王爺了么?她、二哥和薛雙肯定不是,那么就是司墨和赫連宵咯? “帶回別苑?!?/br> 這道聲音應該就是所謂的王爺,語氣里似乎聽不出什么情緒來。 二哥還在外面???柳影微微睜開一只眼,從薛雙的頭發(fā)縫隙往外看,看到那個下屬把二哥搬進了馬車里,她這才松了口氣。 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王爺?shù)降捉壖芩麄円墒裁矗窟@個下屬她還隱隱能感覺到他的實力,但那個王爺,就完全察覺不到了,他不說話,她就不知道馬車外面還有一個人。 車簾還未放下去,她看到下屬拿了一個玉瓶,在大白小白的鼻子下嗅聞了一下,大白小白馬上就醒了過來,‘咴咴’叫了兩聲,好似有些不安,但那下屬是一個懂靈馬之人,在大白小白頭上撫摸安撫,大白小白就這么被安撫下來了。 馬車依舊緩緩前行,應該是在走下坡路,走了大概一刻鐘后,大拐彎了一次,隨后又是走上坡路。 大白小白依舊賣力的奔跑著,柳影心中暗暗道,愚蠢的大白小白,換了個jian人,竟然還跑得這么起勁?看來以后必須再教育! “吁——” 靈馬車停了下來,下屬立即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大白小白昂著頭朝天空的紅日驕傲的嘶鳴了一聲。 別苑大門開著,已經(jīng)有幾個年長的仆婦和婢女們候著了,岐王姬飛章和他的友人江賀年正在臺階上站著。 江賀年嘆道:“王爺,你這行事不夠光明磊落,想要見公小姐,直接去公家便是了,何苦呢?” 柳影暗暗道,公小姐、公家是什么情況?司家或者赫連家的親戚?不然這個什么王爺為什么要綁架他們才能達到見到公小姐的愿望呢? 姬飛章冷笑一聲,柳影聽得清楚,她還以為他要說出什么霸道或者威脅的話來。 就聽見他說道:“我要是能見到玖兒,何苦拿她孫女威脅她?” 語氣里滿滿的沮喪,情緒轉變太快了啊,這人是演戲科班出身么? 柳影剛感嘆這個王爺?shù)那榫w轉變之快,聽清楚他的話之后,頓時晴天霹靂?。?/br> 她頓時心肝都麻木了,這不會恰好又是外公的一樁不為人知的風流韻事吧?而且外公這種子質量太好了吧,竟然又留下一個孩子!這讓那些不孕不育瘋狂想當父母的男女可怎么想??? 車簾被掀開,幾個魁梧的男人把柳戰(zhàn)、司墨和赫連宵抬了下來,而后兩個仆婦把柳影和薛雙抱了下來。 姬飛章這才看清楚柳戰(zhàn)、司墨和赫連宵,他的目光在司墨和赫連宵臉上來回掃視一下,微微皺眉:“這好像是你們流云宗的弟子?” 姬飛章在外多年,近幾年在幾個不同的地方遇上過司墨好幾次,兩人沒有打交道,但不代表他沒有記下他。 他登時看向江賀年,江賀年立即把目光看向赫連宵和司墨,最后落在司墨臉上,哭笑不得道:“這是我?guī)熤栋?,是我掌門師兄的寶貝弟子。” 知道沒有性命危險,柳影就放心了,被仆婦抱著,那仆婦敢跨過大門,她聽到那兩個人的話,這下更放心,有司墨的師叔在,那個什么王爺就算發(fā)瘋,要宰了他們,他應該也要攔著,不然他怎么向他師兄交差? 姬飛章又道:“這個年輕人好像是赫連庚那個瘋子的兒子!” 他撫了撫額,怎么就遇上了這么個麻煩人物呢?他一直都在外游歷,曾經(jīng)在赫連堡那邊生活過兩年。彼時赫連庚才十歲大點,因為母親去世,變得非常敏感,又時常被兄弟姐妹們欺負,整個就是一個偏激的小可憐,他還教過他兩年呢。 不過后來,赫連庚在東瀾大陸攪風攪雨,姬飛章頓時又后悔教他了,這丫就是個想毀天滅地的麻煩人物。 江賀年兩條眉毛瞬間上豎,驚訝道:“赫連庚有兒子?” 隨即他卻放松似的說道:“赫連庚有兒子是好事啊,他近些年來是不是沒怎么作亂?那肯定是他兒子的功勞?。 ?/br> 姬飛章卻冷笑道:“本性已養(yǎng)成,赫連庚會因為兒子而變好?那是癡心妄想!沒準他在準備搞個大招?!?/br> 兩人的對話,柳影沒聽到,她已經(jīng)被抱進了房間里,薛雙也和她一起,兩人躺在一張床上。 而赫連宵和司墨、柳戰(zhàn)三人待遇就好很多了,因為認出了司墨和赫連宵的身份,江賀年讓仆從給每個人安排了一間房間。 姬飛章站在院子里,抬腳進了柳影和薛雙的那間房,江賀年也顧不得師侄了,緊跟著過來。 柳影這會沒睡,她要是能睡著,該說她多心大??! 姬飛章從儲物戒里拿出一顆影珠,投入靈力,影珠就飛到了柳影和薛雙躺著的床上的半空,很快影珠就把柳影的影像記錄下來了。 江賀年又是一嘆:“你要讓公小姐主動來找你?何苦呢?” “我找不到她,見不到她,就只能讓她來見我。我也是沒辦法,才能出此下策!”姬飛章哼了一聲。 隨后,姬飛章叫來了之前趕車的下屬,把影珠遞給他,讓他趕去公家,把這顆影珠交給公家家主之母。 公玖兒沒有外嫁,她是獨女,五十年前她父親離家,她就接過了公家家主之位,兒子長大之后,她就把家主之位傳給兒子了。 江賀年靜默片刻,感嘆道:“都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你早該放開才是。” “我已經(jīng)放開了,但還是心里憋屈,明明我們已經(jīng)談婚論嫁,雙方已經(jīng)談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