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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得?哪有什么值不值得,其實說句大逆不道的話,純粹是母親自己作的, 當(dāng)初她有那么好的姻緣,結(jié)果臨定親前看上卓陽軒,臨時變卦, 害人害己,到現(xiàn)在右相閔景天都還耿耿于懷,雖然右相不至于和小輩計較, 但皇室在面對右相著實氣短,于是對待右相那是要多禮遇就有多禮遇。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夫君, 你覺得母親會痛苦么?”冷沐蕓琢磨著, 母親出發(fā)點(diǎn)不一樣, 她雖然會有點(diǎn)不高興, 但絕不會像一般妻子遇上丈夫出軌那般痛苦得歇斯底里,她琢磨著母親真的是純粹看上了公公的美色。 冷沐蕓以前在想,到底素未謀面的公公要美成什么樣子,才導(dǎo)致母親放下矜持和尊嚴(yán),死纏爛打,倒追到底呢? 今天看到外甥女后,她瞬間懂得了,素未謀面的公公還真的有天人之姿。 姬景耀茫然的眨眨眼,而后嘆了口氣道:“是啊,似乎我就沒有見過母親不高興的時候呢!”當(dāng)初說起公文瑞和朱陽真時,母親那也是輕描淡寫的表情,并沒有什么不忿、仇恨等等可以表示她深愛卓陽軒而吃醋的情緒。 冷沐蕓又道:“母親現(xiàn)在玄天門,舅舅的壽辰她肯定會回來,我琢磨著半月左右,母親應(yīng)該就會回皇城?!?/br> 姬景耀點(diǎn)了點(diǎn)頭,母親本是上上一任玄天門掌門的徒弟,她年年天南海北的跑來跑去,從長溪山路過時,一定會回去看一看。 “不知道玄天門掌門會不會來皇城?”姬景耀嘀咕了一句,他母親雖然是玄天門弟子,但他并未拜入玄天門。 聽說,他母親年輕的時候和上一任掌門,也就是現(xiàn)在掌門白清濯的母親白靈楓關(guān)系不太好,她們本是嫡親的師姐妹,關(guān)系卻變得很僵,但每回從長溪山路過,母親都會耀武揚(yáng)威回玄天門,但每回師伯都沒有見她。 說起來也是好笑,即便他沒有拜入玄天門,但母親是玄天門弟子,他也算是半個玄天門弟子,可惜這么些年,他就是沒有見過玄天門掌門白清濯,小時候跟隨著母親去過玄天門幾次,但似乎就是那么湊巧,每回白清濯都不在,迄今為止,他也只是在好奇之下,見過白清濯的畫像,就是沒有真正見過他。 冷沐蕓對姬景耀的事情是一清二楚的,她心中不禁嘆道,母親可真是任性,竟然不讓夫君拜師玄天門,要知道玄天門和流云宗是東瀾大陸最為受世人推崇的門派,結(jié)果母親有便利不使用,卻把這種好事推之門外,這讓她都不知該做何評斷。 “玄天門會派長老和弟子來賀壽,但肯定不會親自到來?!崩溷迨|其實心底揣測了許多,到底母親和白靈楓是因為什么而交惡呢? 對于女子而言,原本好好的師姐妹會交惡,基本上都是因為一個禍水般的男人,只是不知是不是這種情況? 難道是因為閻天門上一任掌門么?她唯一知道和白靈楓有過牽扯的男人便是閻天門上一任掌門,他和白靈楓定過親,差點(diǎn)成親,只是后來不了了之,但白靈楓未婚生下一子,世人都猜測其父是閻天門上一任掌門,只是猜測歸猜測,傳言歸傳言,就是兩個當(dāng)事人沒有正面回答過。 夫妻倆感慨著上一輩的恩怨情仇太多了,這時院子里有仆從來匯報,問是否可以傳菜了呢?廚房晚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從房間里走出來,冷沐蕓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仆從們傳菜,又吩咐了婢女和小廝去兒女院子里傳喚眾人來吃飯。 小廝和婢女一起到了世子院子里,院子里正熱鬧呢,柳影和朱陽黎那是兩看兩相厭,之前柳影看他有多順眼,在知道他也是表哥之后,又他無時無刻不在對她放電,那就是有多不順眼了。 朱陽黎呢,他本是不懼的,琢磨著小表妹不知好歹,不好傷她,想著女孩子面皮薄,他可以調(diào)戲她嘛,哪知道調(diào)戲不成,反被調(diào)戲了。 旁邊人就在起哄,比如姬洛、公擎蒼打趣道:“表哥/表弟,你對著爺爺這張臉下得了手么?” 不提還好,一提朱陽黎瞬間委頓了,面對著和外公一張臉,他確實下不了手了,調(diào)戲一下小表妹就好像在調(diào)戲外公一樣,這樣一想,他瞬間就覺得頭皮發(fā)麻,渾身起了厚厚一層雞皮疙瘩。 柳影得意洋洋的揚(yáng)著臉,說道:“黎表哥,承讓了啊!” 柳戰(zhàn)他們一直都是稱職的背景板,就連最喜歡找存在感的皇甫冠也是要多安靜就有多安靜,皇甫冠雖然安靜的坐在那里,但心思早就飄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了。 他自個細(xì)細(xì)數(shù)了一下,柳影背后牽扯了一大批勢力,讓他不禁無語又無奈,這些勢力只要兩三個合起來就能把閻天門給滅了,哪管閻天門是不是東瀾大陸一流大門派,惹了眾怒,分分鐘消失在世上啊,這么說來他的家世根本就毫無用處,他還頂著一個薛建霖最討厭的人的兒子的身份,他想抱得美人歸的概率大概為零。 小廝和婢女實時傳話,一個說道:“世子,王爺王妃傳膳了?!?/br> 一個說道:“郡主,王爺王妃傳膳了?!?/br> 姬冰、姬洛回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把石桌上的棋盤一推,招呼大家到前廳旁邊的花廳吃飯,院子里的這一片狼藉自然有仆從收拾。 晚飯后,天邊的夕陽漸漸落下去,大家也沒有出門,就在慶王府后園逛了逛,談天說地,直到亥時過后,這才回房間。 但這并不代表就這么安靜下來了,事實上夜很深,熱鬧才剛剛開始。 大概子時時,慶王府前院后院都安靜下來了,各主要建筑物屋檐下都掛著的琉璃燈,燈光并不是很亮,影影綽綽,地上的樹影就好像大魔王一樣張牙舞爪,煞是可怖呢! 一道人影從世子院飄然離開,但在他之后,又飄了幾道人影出來,姬洛是最后出來的,他站在院子里對月感嘆,怎么都喜歡夜間行事呢? 如果他這個主人家不跟上去,似乎顯得主人待客不周,于是姬洛閃身也跟了上去。 之前柳戰(zhàn)、司墨和赫連宵、公擎蒼就已經(jīng)商量好了,進(jìn)了皇城之后,就把皇甫冠的身份拆穿,不能留他在柳影身邊,不然防不勝防之下,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皇甫冠是要去閻天門的駐地的,他不放心上官宇,那家伙最是審時度勢,稍不注意就把他插在皇城的人手給拔出了,他才不干呢! 柳戰(zhàn)、司墨他們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皇甫冠,就皇甫冠現(xiàn)在的實力,確實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所以他這個年紀(jì)真的該還是在苦修,不然分分鐘被吊打。 四個人停在了街頭一角,看到皇甫冠進(jìn)了一棟樓,而隨后姬洛毫無掩飾落在了他們身后,倒是沒有嚇到他們,因為他們之前已經(jīng)察覺了,畢竟姬洛與司墨、赫連宵、公擎蒼之間還有不小的距離。 稍微就等了那么片刻時間,不到半刻鐘吧,從那棟樓里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