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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正巧。” 皇甫柏氣急敗壞道:“薛建霖,你的心是石頭做的么?她對你那么深情,你居然要殺她?” 皇甫冠很茫然,他看著血流不止的母親,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事情。 薛建霖冷笑:“那我可真倒了十八輩子霉,遇上這么一個歹毒心腸的女人,皇甫柏,我告訴你,今天你休想把柳月帶走,十九年前她盜走我的女兒,這筆舊賬還沒有算清楚,又添了新賬。” 以前薛建霖可能還顧忌閻天門,但現(xiàn)在他不需要顧忌了,因為除了薛家和藥王谷之外,他有許多幫手啊。 感謝卓陽軒,薛建霖心中暗暗道,他爹真是做了巨大的貢獻,他們諸位兄弟姐妹幾乎囊括了東瀾大陸最為句不好聽的話,都可以把閻天門鏟除了,免得留下來為非作歹。 因為失血,柳月臉色蒼白,不過她運轉(zhuǎn)功法,很快就止住了流血。她微微翻了一下身,伏在地上,目光落在皇甫柏和皇甫冠身上。 或許是人在臨死前,才會醒悟,她突然覺得自己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好的壞的事情做了一摞又一摞,并不值得。 皇甫柏他或許是喜歡自己,但沒有那么喜歡,她也不欠他,她付出rou體,換取他的保護,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唯獨對不起的人是她的兒子,她沒有好好教導他,讓他那么缺乏安全感,讓他那么叛逆。 薛建霖收起長劍,手上出現(xiàn)一段木刺,非常銳利的木刺,并不比長劍弱,而柳月就像沒有看到一樣,她蠕動了一下,然后緩緩站了起來,白色的裙擺被鮮血染紅了。 皇甫柏臉色深沉道:“薛建霖,你確定要和閻天門作對?” 閻天門還有五個化靈境高手,除開他父親之外,就是他的諸位師叔、師伯,還有師祖,還有玄天門和閻天門是兄弟門派,同在長溪山,即便這些年來有些不睦,也不會允許外人欺負閻天門,何況幾十年前玄天門欠閻天門一個人情。 薛建霖不想回答他這個弱智的問題,直接以事實做答,他手中的木刺直接刺中柳月。柳月瞪大眼,眼中的哀傷一閃而逝,看了薛建霖一眼,而后緩緩轉(zhuǎn)身,往兒子皇甫冠走去。 同時,那段木刺化為綠色的光點緩緩消失,他的靈力進入柳月經(jīng)脈里,開始大肆破壞她的五臟六腑,即便她自己的靈力在搶救,卻也來不及。 “薛建霖?。?!”皇甫柏咬牙切齒,雙眼瞪得很大,但他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姬景耀、公文瑞修為不比他弱,而還有姬飛暖和閔景天,只要他動,他們也會動。 皇甫冠雙眼一下子瞪大,眼睛瞳孔放得很大,他不懼公文瑞他們,直接朝他母親撲去,跪在地上,抱住了柳月。 “娘?”眼淚嘩啦啦從眼眶往下流,皇甫冠呢喃道:“娘,是我錯了,是我混賬.....” 柳月張了張嘴,喉嚨血腥味涌上來,她把那一口血咽了下去,探手撫了撫兒子的臉頰,說道:“冠兒,答應娘,以后好好活下去,不許為娘報仇?!?/br> 皇甫冠雙眼呆滯,柳月右手拽著他的衣襟,說道:“答應娘,不許報仇?!?/br> 她如何不想把薛建霖他們那群人完全鏟除?但她活著都做不到,何況兒子孤身一人?閻天門又不是兒子當家做主,何況她清楚地知道,這些年閻天門在走鋼絲,極度危險,稍不注意,閻天門就會淪為各大勢力瓦解的對象。 皇甫冠咬著唇就是不點頭,柳月情急之下吐出一口濃血,死死盯著兒子,說道:“答應我!” “答應我,是我先對不起薛家,本就是我遭的報應?!彼幌氤姓J自己的錯,但為了兒子,為了打消兒子的報仇之心,她必須這么做。 “不答應娘,娘死不瞑目!”柳月死死的盯著兒子,皇甫冠抹著眼淚,慌亂的點頭:“我答應娘,我答應娘,會好好活下去,不會報仇。” 柳月臉上露出一沫輕松的笑,這回沒有忍住,咳嗽之后,吐出一大口濃血。 “你要快樂的活著,找一個你愛的、愛你的女子,過幸福的一生?!?/br> 然后她看向皇甫柏,臉上掛著輕松的笑容,嘆道:“皇甫柏,以后你解脫了?!?/br> 不會再有人和他吵,不會再有人和他鬧,這樣他就能落個清凈了吧。 “我別無所求,只求你好生照顧冠兒?!?/br> 皇甫柏整個人都開始恍惚了,柳月睜著的雙眼緩緩合上,死在了兒子皇甫冠懷里。 薛建霖松了口氣,別以為柳月臨死前的表現(xiàn)就覺得她幡然悔悟了,那只是她出于對兒子的一片疼愛之心罷了,如果她活著,絕不會收斂,只會變本加厲。 “薛建霖,我與你勢不兩立!”皇甫柏握緊了拳頭,雙眼通紅的望著薛建霖,仿佛薛建霖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薛建霖冷聲道:“歡迎你來報仇!” 皇甫柏就是個二愣子,且疑心還非常重,就從柳月的表現(xiàn)來看,他們這對情侶之間早就出了問題,當初追柳月時山盟海誓信手拈來,但柳月投入閻天門之后,怎么沒見他們舉行大婚儀式?他琢磨著多半是他以為柳月走投無路了,所以他想拿嬌,也就導致兩人貌合神離了。 “誰要報仇?”赫連庚的身影突然傳來,聲音落下,赫連庚的人影從隴泉湖對面飛了過來,同時在他身后的還有穆含秀和冷沐蕓。 “柳月???”穆含秀柳眉倒豎,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語氣里既有肯定,又有疑惑,薛建霖他們這么快就抓住柳月了? 她往前走了幾步,看清楚了柳月的情況,詫異道:“就這么死了?” 以前柳月對薛建霖的癡迷,穆含秀并無任何不喜,畢竟人人都有獲得別人喜歡的資格,在柳月盜走女兒之前,穆含秀和柳月雖然算不上知交,但也是一般朋友,對柳月的恨意是她偷走了女兒之后才有的。 赫連庚掃視了一眼眾人,冷淡道:“皇甫柏,你想報仇?” 他唇角噙著一沫神秘的笑意,說道:“那也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皇甫柏,你若再在此地徘徊,只怕等你回了閻天門,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薛建霖、公文瑞、姬景耀一臉茫然,赫連庚這家伙在說什么?姬飛暖和閔景天挑了挑眉,心中暗道,論東瀾大陸各個勢力最為頭疼的人物,赫連庚是第一,閻天門是第二,前者就是個攪屎棍,讓大家不喜,但又還沒有真的傷筋動骨,只能小打小鬧的回敬。 后者有幾千年的底蘊,即便閻天門做事冷酷,但做法并不是那種讓人膈應的不喜,再不涉及到自身,各大勢力也只好冷眼旁觀。 皇甫柏并沒有聽懂赫連庚話中之意,他連赫連庚都沒有認出來,只是看著對方人多,他人少,根本應付不了,于是直接領(lǐng)著兒子,帶著柳月的尸體離開了,當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