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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宗來年家賀壽的長輩是司墨的師叔厲蕭, 是流云宗萬劍峰的峰主, 司墨在知道是厲蕭師叔接下了來年家拜壽的任務(wù),他還頗為吃驚。 要知道厲師叔就是一個修煉瘋子,少有外物能驚動他的內(nèi)心,這次怎么會下山來呢? 厲蕭領(lǐng)著兩個徒弟住進(jìn)了年家,是年家家主年碧陽親自接待他的,年家和連家與流云宗也有來往,畢竟宜光山上有許多資源,還要仰仗流云宗。 司墨來拜見師叔是應(yīng)該的,但他若是一個人來,只怕只能待片刻時間,根本不能久待,所以才拉著柳影來了。 聶縛心和蘇菀然兩人氣勢低迷,進(jìn)了客院之后,根本沒見師叔厲蕭,直接回房間了。 司墨不管這兩個沒長大的問題師弟師妹,領(lǐng)著柳影去拜見師叔厲蕭,而厲蕭的兩個徒弟不在,年輕人好不容易下一回山,自然要可勁的到處玩一玩,于是整座客院就只有厲蕭一人。 “司墨拜見師叔,師叔近來可好?”司墨朝師叔重重揖首一禮,柳影垂眸跟著司墨行禮。 哪知道司墨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師叔注意力根本沒在他身上,師叔竟然盯著柳影發(fā)愣,這簡直是天下奇聞! 柳影也發(fā)現(xiàn)了,她這張臉非常有殺傷力,當(dāng)然她不是說的別人受她的臉吸引而對她有什么不軌之心,而是一旦有人對她的臉出神,她第一個想法就是:天啦,不會又冒出一個舅舅吧? 此刻,柳影就是這般想法,不只是她,就連司墨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他腦子轉(zhuǎn)得快,很快就把師叔的相關(guān)情況從頭到尾回想了一遍。 師叔厲蕭是一個孤兒,十歲那年那年被師叔祖收為徒弟并且?guī)Щ亓髟谱?......等等,師叔多少歲來著?師叔祖是在哪里收師叔為徒的?在不在卓陽軒的尋人之旅路線之上? 司墨和柳影心臟砰砰跳,就聽到略帶沙啞卻又低沉很有魅力的聲音問道:“你母親可好?” 柳影和司墨兩眼茫然,腦子都是亂的,師叔這話是什么意思? 司墨師叔認(rèn)識她母親?柳影迷惑想著,她望著這個猶如內(nèi)斂嚴(yán)肅的男人,滿腦子都是問號,她眨眨眼,不確定道:“前輩認(rèn)識我母親?” 此刻,司墨和柳影完全思緒紊亂了,他們不就是在找柳影的母親么?怎么師叔卻認(rèn)識她母親呢? 厲蕭微微斂眉,點頭道:“十多年未見,不知你母親可好?” 這話更讓司墨和柳影一頭霧水了,厲蕭卻悵然道:“但看到你,想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好?!?/br> 柳影和司墨面面相覷,突然福至心靈,兩人心中瞬間明悟,莫非師叔是把她認(rèn)作為薛建霖的女兒?而他問候的母親是穆含秀? 司墨咳嗽一聲,低頭問道:“那個師叔,你認(rèn)識我小姨?” 在司墨和柳影的目光灼灼之下,厲蕭點了點頭,眼神傳遞出來的情緒卻顯得悵然若失。 有一種人一生只動一回心,但偏偏他醒悟得太晚了,以至于才剛剛明白自己的心,心愛的女子就被別人追走了。 心里臥個槽,柳影吐出一口氣,原來是舅媽的桃花債??! ...... 與此同時,在連家,薛建霖和穆含秀見過一眾晚輩之后,因為司墨和柳影沒有回去,便問起他們干什么去了,而薛星玥和姬冰、姬洛他們就順口回答,去見司墨師叔。 薛建霖多了一句嘴:“司墨師叔?流云宗也派了人來給年家老祖宗賀壽?” 薛星玥一邊咬著水果,一邊囫圇道:“是啊,是表哥的師叔厲蕭前輩。” 他們也是在司墨詢問聶縛心和蘇菀然時,順便記住了司墨師叔的名字。 但薛建霖卻如臨大敵,登時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臉緊張的樣子,看向妻子說道:“秀兒,我看我們可以提前告辭,你說好不好?” 薛星玥他們被懵住了,爹/叔叔這是怎么了? 薛建霖獲得了穆含秀一個白眼,穆含秀一邊喂女兒吃水果,一邊說道:“要走你自己走。” 大家正疑惑,就聽到穆含秀繼續(xù)道:“既然厲蕭來了,豈能不見一見他?” 穆含秀很坦然,但薛建霖卻如臨大敵,看得公文瑞和姬景耀、赫連庚他們好奇不已,而公文瑞更是挑了挑眉,低聲道:“你情敵?” 滿屋人瞬間明悟,原來如此! 薛建霖很悲憤,當(dāng)年為了追求穆含秀,他可是在強(qiáng)敵面前脫穎而出,要知道這個強(qiáng)敵非常強(qiáng)悍,雖然他出身貧微,但他又運氣很好的成為流云宗萬劍峰峰主的親傳弟子,又他天賦或許比不上他,但有一個堅定的心,而他還因為長得好看被嫌棄......想想當(dāng)年,薛建霖都為自己捏一把冷汗。 “他不是不出門么?他肯定是知道你來了,他是來見你的!”薛建霖越想越不安,厲蕭肯定還沒有死心,不行,他不能給他機(jī)會! 眾人汗顏,但姬景耀和連星華理解他這種心態(tài),換了他們,他們比他更緊張! 公文瑞和赫連庚也免不了想起在他們生命之中留下深刻印記的女人,可惜她們福緣不夠,早早離開他們了。 等柳影和司墨從年家出來,已經(jīng)快到亥時了,而在知道師叔是舅舅薛建霖和舅媽穆含秀的舊識之后,且可能還是不尋常關(guān)系后,柳影還以為厲蕭會讓他們帶話給舅媽呢,卻不想?yún)柺捠裁丛挾紱]有說,把司墨師父聶賀南的話傳達(dá)給司墨,又稍稍閑聊了幾句,便讓他們離開了。 回到連家之后,長輩們都回屋休息去了,不過司墨和柳影琢磨著還是要見薛建霖和穆含秀一面,把厲蕭的事情告訴他們,畢竟是他們的朋友,見不見是他們的決定。 柳影果然看到薛建霖黑臉了,整個人一身低氣壓,穆含秀好笑道:“別管他,我沒有想到竟然是厲蕭下山來了,既然碰上了,當(dāng)然要見一見他?!?/br> 打量著舅舅的神情,柳影笑吟吟道:“哎呀,舅舅,厲師叔又把我當(dāng)你和舅媽的女兒了呢!” 司墨微微動了動嘴角,也覺得很好笑,反正每一個認(rèn)識姨父的人,若是先看到柳影,都會把柳影當(dāng)著姨父和姨母的女兒吧! 薛建霖下了逐客令,把這兩個膽敢取笑他的晚輩轟出去了,穆含秀一臉揶揄地看著他,結(jié)果薛建霖下巴一抬:“哼,我去睡了?!?/br> 穆含秀望著他的背影,暗道人家厲蕭又不是柳月那個瘋子,犯不著這么如臨大敵吧? 院子里,柳影和司墨聳聳肩,然后往他們住的客院走去,而就在司墨和柳戰(zhàn)他們的院子里,大家正排排坐,吃瓜果,談天說地,欣賞月色。 當(dāng)然大家免不了談起厲蕭與薛建霖、穆含秀之間的關(guān)系,看薛建霖那么如臨大敵的反應(yīng),又柳影和司墨看到的厲蕭的反應(yīng),當(dāng)年他們?nèi)酥g的故事應(yīng)當(dāng)也很精彩,大家討論過后,一致決定,明日或者后日一定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