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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慕思睜大眼睛問他。 許寒抿唇,他應(yīng)該信任她,毫無理由地信任她才對,像她對他那樣。 “沒事,不困了嗎?” 慕思重新鉆進他懷里,“困~” 聽著她軟軟的聲音,許寒頓時沒了剛剛糾結(jié)的思緒,揉揉她亂亂的頭發(fā),笑著問,“去洗個澡?” “嗯……你和我一起?!?/br> 許寒動作猛地一停,卻聽到慕思下半句—— “一起睡~” 他還以為……他無奈地笑,自己真是著了魔。 許寒回了臥室洗,洗完出來想著小丫頭剛剛說要一起睡,就來到她的房間,躺在床邊,倚著床頭一邊看雜志一邊等她。 好在她沒迷糊得睡在浴室,沒多久就出來了。 因為洗了澡的緣故,慕思貌似稍微清醒了些,走路也不晃,就那么直直地朝許寒走來,爬上床掀開被子就往里鉆,努力往他那邊靠。 許寒笑笑,放下手中的雜志,關(guān)掉了壁燈,攬過她的身子,還不忘她的晚安吻,低頭親了親她的唇,“晚安。” 慕思卻是仍不愿閉眼,也不說話,就那么湊過去繼續(xù)吻他。 她雖然不太清醒,想推倒他的念頭卻很是明確。 許寒一愣,隨即也沉浸在她甜膩膩的吻中。 本是個簡單的晚安吻,卻在這幽暗的環(huán)境和沐浴露的香氣中變了味道。 冬天的夜還很深很長,窗簾又完整地拉好,屋子里幾乎完全沒有光亮。 這樣的黑暗中,感官被無限放大,空氣中從浴室?guī)С龅腻竦乃o緊地圍繞兩人身上。 慕思的小舌在他唇邊一陣流連,許寒也從善如流地接納過來,接吻的聲音很輕,卻在這樣安靜的夜里變得無比清晰,像擊打在了心上,撲通,撲通。 許寒的呼吸變得有些重,他轉(zhuǎn)了個身子,覆在她身上,即使距離很近,也看不太清慕思的臉,只能從聲音中聽出她有些呼吸不穩(wěn)。 他觸了觸她的臉頰,指尖感受到那里微微發(fā)燙,隨后又移到她的唇,感受她微張著嘴唇,像是在等人采擷。 心愛的女孩在這樣的夜晚在他身下予取予求,許寒喉嚨一動,低頭再次噙住了那片柔軟。 反復(fù)的輾轉(zhuǎn)廝磨讓兩人都有些動情,不知何時,他的吻已開流連至她的耳邊,銜住她耳垂的那一刻,耳邊慕思的呼吸聲驟然加重,身子也頓時繃緊,輕顫了一下。 許寒因她的身體反應(yīng),意識到此時的情況有些糟糕,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無法控制。 他深吸口氣,低聲說:“思思,早些睡吧?!甭曇粢炎兊盟粏 ?/br> 他欲撐起身子,卻被慕思抓住胳膊不肯放。 許寒低頭看她,因為剛剛的吻,她微微有些喘,輕輕的、帶一點喘息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如果不是這樣安靜的環(huán)境,根本就聽不清楚。 她說:“許寒,不是那個‘睡’?!?/br> 那一瞬間,許寒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這句話。只覺得空氣流轉(zhuǎn)的速度都變得遲緩,其他任何無關(guān)的聲音他仿佛都聽不到了。 只剩下她輕輕的喘息和誘他犯罪的低語。 大腦嗡的一下,再次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狠狠地壓住了她的唇。 他從未這么狂熱地親她,縱使以往有動情時,他也極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怕嚇到他的小姑娘。 可這樣醉酒的勾引,最是致命。 這個晚上,她在這樣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一次又一次地叫他的名字,或是無助,或是信賴,又或是現(xiàn)在的勾引。 仿佛這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她依賴的只有他。 這樣想著,他的胸中似有一團火,而可以為他降溫的只有那兩片嫣紅的嘴唇。 因為他有些猛烈的攻勢,慕思有些喘不過氣來,在他挪開唇往下探尋的時候,嘴邊就不覺溢出了一聲輕吟。 這無疑是最致命的催.情劑。 他沒有過女人,沒有這樣的經(jīng)驗,但他不得不承認,他愛死了此時她在他身下,因他而意亂情迷。 他不自覺地加重了吮吸的力道,很快流連至鎖骨。 慕思的呼吸愈發(fā)急促,剛剛清醒一些的意識仿佛又變得混沌,只是她沒有忘記,此時在她身上作亂的,是許寒。 她穿的睡衣是上下分.身的寬松款,而在兩人之前的動作中,已經(jīng)變得褶皺凌亂,不用費什么多余的動作,他就可以輕易從下擺探入。 他最愛她柔軟的腰肢,他親她時就喜歡緊緊地握住。 第一次沒有阻隔地觸碰到她腰間的肌膚,沒急著往上探索,他忍不住用大拇指不知厭倦地摩挲,撩得慕思心頭發(fā)癢,不禁開始扭動身子。 “許寒……”她開口喚他,聲音里能明顯聽出她不太平穩(wěn)的呼吸。 許寒的動作頓時一停。 關(guān)燈有一會兒了,眼睛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可以大致看出物體的形狀。 他從她鎖骨處抬起頭來,看到她迷醉的神色,不知是因為復(fù)來的醉意還是些別的什么,在這樣的黑暗中更是撩人。 他卻是清醒了,因她叫他的那一聲。 他再怎樣也不能對醉酒的慕思下手。 他撤出她衣擺下方的手,抿了抿唇,離開她身子的上方,躺在她身側(cè),面對她,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緩慢地平復(fù)著洶涌而來的情.欲。 突然懷里的人說話了。 “許寒你好討厭?!彼Z氣不滿地抱怨。 “嗯我討厭。”剛剛欺負得確實有些過分了。 “你不知道這樣我也很難受嗎?”她分明是欲求不滿。放在平時,她可能說不出這話,但誰讓她現(xiàn)在喝醉了呢。 許寒竟不知道說什么好……半晌才出聲,無奈地笑了,輕聲哄她,“是我不好。” 好一會兒,才把懷中的人兒哄睡著,他低頭看到她安靜的睡顏,兀自笑了。 *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慕思才醒過來。 剛一睜眼,雖然許寒沒有拉開窗簾,但從地上隱約的光亮就能看出,已經(jīng)不早了。 清醒了一會兒,許寒走了進來,揉揉她的頭發(fā),“醒了?去洗漱然后來吃早飯?!?/br> “哦……”慕思下意識應(yīng)聲。 “誒,許寒你沒上班?”她突然又覺得不對。 “還沒醒酒?今天周六,”他彈了彈她腦袋,想到了些什么,“下次不許那么喝了?!?/br> 她揉著腦袋,扁嘴抱怨,“不喝就不喝,打人干什么……” 許寒低笑一聲,“快點起床?!闭f完就走出了房門給她弄早餐去了。 許寒離開,慕思腦子中各個片段閃過。洗澡之后發(fā)生的事她都是有些印象的,可又不太清晰,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 看許寒剛剛的樣子,又好像確實沒有發(fā)生過什么。 所以,她和許寒昨天這樣那樣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