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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若飛……”她看向趙若飛,臉色微微有些紅,最后呼了口氣,說:“你根本不喜歡男人,你喜歡女人對嗎?!?/br> 趙若飛愣住了,僵了三秒才喃喃開口:“你怎么會知道的?!?/br> 方薇低下頭,淡淡說:“新天地那次,我看見了?!?/br> 趙若飛有個女朋友,家人朋友很少知道。如今這個社會還沒有自由到包容女人愛女人這種地步,她害怕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很奇怪對嗎?”趙若飛握著茶杯,有些難堪。 方薇卻毫不猶豫地搖頭,“碰到喜歡的太不容易,誰還在乎性別呢?!?/br> 趙若飛呆愣,半晌說不出話。 方薇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問:“我說錯了嗎?” 趙若飛搖搖頭,楠楠說:“檀總和你說過一樣的話。”過會她放下手中的杯子,語氣有些感慨,“有時候你和檀總真的挺像的。”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好不順,磕磕絆絆終于寫完一章。感覺自己還是偏愛檀宗景啊…… ☆、第三十五章(二更) 方薇第一次聽人說她和檀宗景像,心里有些滋味兒說不出來。趙若飛笑了笑沒說下去,視線落在她右臂上,問:“受傷了?” 方薇點頭,“摔倒了,沒什么大礙?!?/br> “禮拜五晚上檀總打電話給我,讓我聯(lián)系個好點的骨科醫(yī)生,過會又打電話來說不用了。我原本沒想明白怎么回事,現(xiàn)在知道了。” 方薇無力地笑了下,淡淡說:“是嗎?!?/br> 趙若飛沒在她臉上看到什么意外的表情,暗自嘆了口氣,站起身,對她說:“過段日子我就辭職了,去美國,和她在一起?!?/br> 消息有些突然,方薇微詫,“檀宗景知道了嗎?” “已經(jīng)交了報告,批下來了?!?/br> “檀宗景戀舊,想必挽留過你?!?/br> 趙若飛搖搖頭,笑著說:“并沒有,檀總很爽快地放我走了,還祝我新婚快樂。我雖然高興可也有些失落呢。” 方薇更詫異了,“你要結(jié)婚?” 趙若飛倒是爽快,大方地問:“有什么要忠告的嗎?” 方薇苦笑一下,說:“我很抱歉不能給你什么好建議?!?/br> 趙若飛搖搖頭,“別的我不知道,但我想我和她吵架的時候,會冷靜的多溝通幾次。你和檀總……” 趙若飛什么意思,方薇當(dāng)然明白。在她和檀宗景這段婚姻里,最缺的就是溝通。若是兩人曾有一次交心的坦白,結(jié)局或許就不會如此難堪。 趙若飛的電話響起,她看了方薇一眼,接起,“檀總?!?/br> 方薇立在一旁,趙若飛看了她一眼,對著電話說:“在樓下,我很快上來。” 掛了電話,她對方薇說:“檀總應(yīng)該想見你,要去見一面嗎?” “我那估計要散場了,就不見了。見了也不知道說什么?!狈睫闭f的是實話,她不愿見檀宗景,他們已經(jīng)是沒有關(guān)系的陌生人,就算見面只會讓他們都不好過。 趙若飛尊重她的決定,只說:“那我上去了?!?/br> —— 陸江在酒樓外的廣場上找到方薇,方薇正坐在長椅上看著噴泉發(fā)呆。 方薇見到他手里拎著的她的手袋,才赧然地問:“他們呢?” “讓他們先走了?!标懡f。 方薇又問:“思嵐還好嗎?” “嗯,經(jīng)紀人來把她接走了?!标懡驹诜睫泵媲?,低著頭看她,低嘆一聲,“你呢?” 方薇一愣,“什么?!?/br> 陸江走進一步,將她從座椅上拉起來。“風(fēng)大,小心感冒?!?/br> 方薇埋著頭跟著他走,陸江將她塞進副駕駛,車子一路開,開了幾百米拐進一條長街。晚上八點多光景,街邊支起了大大小小的攤位,學(xué)生、情侶絡(luò)繹不絕。 方薇投去疑惑地目光。 “吃夜宵?!?/br> “不是剛吃完?” 方薇暈乎乎,陸江卻笑了笑,“沒吃飽?!?/br> 車速緩下來,陸江在街邊停下,領(lǐng)著方薇進了一家門店。找了個位置坐下,熟練地點了菜。年紀略大的老奶奶很快端了餐盤上來,細心叮囑:“鮮rou蛋黃粥,小心燙?!?/br> 方薇盯著那碗粥,疑惑不解。 陸江取了勺子,盛了一碗出來,又攪拌了幾次,才遞給她,“不喜歡生魚片怎么不說,一晚上也沒吃像樣的東西,餓壞了吧?!?/br> 心頭驀然涌上一股暖意,方薇捧著碗,低著頭默默攪動著。 “從小就不愛吃?!?/br> 方薇緩緩抬眼,看著他,目光淡淡卻隱有火焰。 陸江愣了片刻,過會就見方薇不知所措似的低下頭去,舀起一勺子粥就往嘴里塞。陸江出聲阻止,就聽見方薇“啊”了一聲,被燙的皺起了眉。 陸江忍不住笑,抽過紙遞給她,“說了要小心燙?!?/br> 方薇雙頰泛紅,嘟囔了一句:“誰知道這么燙……” 方薇真餓了,等默默喝完一碗粥后她才發(fā)現(xiàn)——說要吃夜宵的陸江卻沒吃一口。 心里有點兒歉意,“我去買奶茶,你要喝什么口味?”斜對面有家奶茶,方薇心想總要做點什么。 “隨便。” ……要求還真低,方薇站起身往店外走去。 陸江看著方薇空了的位置,心底某處卻異常安穩(wěn)。母親昨天借著他生日的由頭打電話來,話里話外都是對他成家立業(yè)的期盼。只是這一次他不像往年那樣敷衍幾句,而是鄭重地問了她幾個問題。 母親聽完他的問題,沉默了許久。掛電話前她長長地嘆了口氣,卻也沒有再苛責(zé)他什么,只對他掏心窩子地說:“從小到大你都比別的孩子要固執(zhí),認定了的事誰也改不了。只是這一次你要答應(yīng)媽,無論成或不成,別再折磨自個兒?!?/br> 陸江掛了電話在工作室坐了許久。 回想過去,二十多歲時人生順遂,肆意而活,總以為天塌了也無所謂??墒芰藥状紊畹挠夼蛠G了意氣,渾渾噩噩地就過了而立之年。 陸江覺得自己是在荒野上徒步的旅人,如今終于找到一處可以停歇的安樂鄉(xiāng)。這一次,他不愿再輕易選擇離開,他想爭一爭,做一做幸福美滿的夢。 回神往不遠處看去,讓他想做一場美夢的姑娘,端著一小塊粉色蛋糕,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陸江僵住了,片刻方薇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 “店長說現(xiàn)成的只有它了?!狈睫迸踔菈K小小的,畫了個卡通小丸子的蛋糕,有些局促不安,“還有蠟燭,要點嗎?” 陸江盯著她,心臟猛烈蹦跳了兩下,“方薇?!?/br> 方薇緩緩將蛋糕放在他面前,“打火機。” 他沉默片刻,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給她。 火苗飄忽,帶些暖意。 “你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