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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碧陵和丹秋。 “你們覺得我今天的耳墜選哪個(gè)好?” 她看著幾盒子的耳墜,不知道該選哪個(gè)了。 一只白皙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了過來,拿起一對紅瑪瑙的耳墜,放在了霜霜小巧精致的耳朵旁試了試,就給霜霜戴了起來。霜霜看著銅鏡里為她戴耳墜的鄔相庭,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倒是碧陵和丹秋在旁看著,一下子臉就紅了,最后兩人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兩個(gè)丫鬟一走,霜霜就往旁邊躲了一下,她現(xiàn)在只是左邊耳垂戴上了,右邊還沒有戴上。 “相公不應(yīng)該要給我什么東西?” 霜霜冷不丁地說。 鄔相庭晃了下手里的紅瑪瑙耳墜,“先把這個(gè)戴上?!?/br> 霜霜瞪了一眼鄔相庭,伸手過來直接把鄔相庭手里的耳墜搶了過來,她不得不承認(rèn)鄔相庭還是有點(diǎn)眼光的,她把紅瑪瑙的耳墜戴上右邊耳朵,見鄔相庭往她這邊走了一步,直接扭身走開了。 鄔相庭別以為他上次做的事,她就忘了。 她走了幾步,又扭過頭看著鄔相庭。 霜霜長得美,生起氣來就更是鮮活,她自己倒是不知道的,原先在宮里,她一怒,宮人們?nèi)抗虻皆诘?,誰敢直視她生氣的樣子。她見鄔相庭只是看著她,連句話都不說,心下就更生氣了。 “你休書給不給我?。俊彼僚?。 鄔相庭看著霜霜,吐出一句話,“你過來,就給你。”他說此話時(shí)候,那雙桃花眼的眸色卻悄悄轉(zhuǎn)深了。 霜霜聞言狐疑地看著鄔相庭,“真的?” “嗯?!?/br> 鄔相庭一個(gè)大男人應(yīng)該不會(huì)騙她吧。 霜霜想了一下就主動(dòng)湊了過去。 第30章 霜霜走到鄔相庭面前, 她仰著下巴, “休書呢?” 鄔相庭從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遞給了霜霜, 霜霜見他真拿出來一封信, 心下還是有些開心的, 雖然還有一些不明言狀的情緒。她接了過來,就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 把里面的信紙一打開,她就連忙給合上了。 “你!”霜霜不知道是自己是氣紅了臉還是羞紅了臉。 鄔相庭居然在信紙上畫了個(gè)沒穿的衣服的女人, 倒沒畫面容,可是臉上直接寫了她的名字。 鄔相庭微挑起眉,“你稱我什么?” 霜霜咬了下唇, 不情不愿地喊了聲相公。她話音剛落,就被人摟進(jìn)了懷里, 鄔相庭垂眸看了下霜霜略開的領(lǐng)口, “這衣服不好看?!?/br> 霜霜一邊掙扎一邊說:“哪里不好看了?今年最流行的。” 半柱香后,霜霜睜著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換了衣服,因?yàn)檫@件黃裳領(lǐng)口太大,那些新出現(xiàn)的紅印子根本遮不住。她重新?lián)Q了件高領(lǐng)的, 心里把鄔相庭罵了千百遍, 無恥小人,就知道占她便宜。她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 鄔相庭并沒有離開房間, 而是坐在座位上喝茶, 他的唇色似乎比之前要更加紅潤一些。 “過來。”鄔相庭對霜霜說。 霜霜雖不情愿,但也不敢跟鄔相庭明著作對,雖然鄔相庭現(xiàn)在對她看似溫柔,但他畢竟是個(gè)陰晴不定的主,說不定什么時(shí)候又找了理由罰她。 霜霜慢吞吞地挪過去,剛走過去,就聽到鄔相庭說,“天氣越來越熱,我?guī)闳ケ狈奖苁畎??!?/br> 霜霜愣了下,“去北方?” 鄔相庭微微頷首,“今天收拾下,明日天未亮我們就出發(fā)。” 霜霜被驚得連話都結(jié)巴了,“那……那祖母和娘她們?nèi)???/br> “她們身體不好,不適合舟車勞頓,就我們?nèi)ァ!?/br> 就她和鄔相庭去? 霜霜覺得奇怪,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說,于是她一整天就看著碧陵和丹秋兩個(gè)丫鬟幫她收拾東西。鄔相庭帶她去的北方還不是京城那一帶,他要帶她去漠北。 連黛聽說她們要去漠北了,興奮得不行,“霜霜姐,我聽說了漠北的草都可以長得比人還高,還有,聽說漠北的馬特別多?!?/br> 霜霜對此并不感興趣,她側(cè)躺在美人榻上,意興闌珊,“漠北有什么好玩呢?我還是更喜歡繁華的地方。” 那里除了草就是馬,而且人都是住帳篷里,萬一蛇蟲鼠蟻夜里爬到她帳篷里怎么辦?霜霜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了,她之前住在宮里,現(xiàn)在住在鄔家,不得不說,鄔家住著還挺舒服的,她平日泡澡的浴池跟她在宮里用的差不多大,而鄔家大概是真有錢,她用的東西都比她在宮里用的還要精美了,連她現(xiàn)在沐浴涂身上的精油,她見都沒見過。 而且鄔相庭好像要帶她去漠北帶上兩個(gè)月再回來,她現(xiàn)在在鄔家,鄔相庭經(jīng)常會(huì)出門,一出門就是五六天,她不用見到他,心里也開心一些,到了漠北,那到時(shí)候不得不跟他朝夕相處,她才不樂意。 因?yàn)槊魅仗爝€沒亮就要走,用晚膳的時(shí)候老夫人抓著霜霜的手說了許多體己話。 “去漠北可要好好吃飯,別餓著自己,有什么想要的,想玩的,就跟小庭說,他都能辦到。還有啊,最好給祖母帶個(gè)孫女回來,我和阿蕓生的都是男孩,早就想要個(gè)孫女兒了。”老夫人說到這個(gè),眼睛笑得都成了月牙。 霜霜聞言,耳朵忍不住紅了紅,她都不知道怎么答話。她現(xiàn)在并沒有跟鄔相庭同房,懷個(gè)孩子?不,她才不要懷上鄔相庭的孩子。 老夫人瞧霜霜害羞了,更是笑出了聲,“這孩子還害羞了?!?/br> 鄔相庭在旁聽見了,看了霜霜一眼,老夫人見鄔相庭看霜霜,干脆把鄔相庭也喊到跟前,“小庭,你去了漠北,不許欺負(fù)霜霜,聽見了嗎?” 鄔相庭似有幾分無奈,點(diǎn)了下頭,老夫人又道,“爭氣點(diǎn),祖母要個(gè)孫女?!?/br> “萬一是個(gè)孫子呢?”鄔相庭問。 老夫人猶豫了下,眼里浮現(xiàn)掙扎之意,最后還是說:“那……那也生吧?!?/br> 霜霜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 鄔相庭說天未亮就走,就真的半夜把霜霜從床上喚醒了。霜霜困得不行,根本不想動(dòng),穿衣服都是鄔相庭給她穿的,她窩坐在鄔相庭的懷里昏昏欲睡,臉埋在了鄔相庭的胸口處。鄔相庭把她臉挖了出來,因?yàn)轭^發(fā)還沒梳,可是霜霜真的沒力氣,她真是睡得最沉的時(shí)候被鄔相庭強(qiáng)行弄醒,又氣又困。鄔相庭要給她梳頭發(fā),她還伸手給鄔相庭打了兩拳。 “不要,我不要起床?!彼曇衾镉兄鴑ongnong的睡意。 鄔相庭見狀,似乎放棄了給霜霜梳頭了,他拿了件披風(fēng),把霜霜全身裹住,就把人抱了出去。一路抱到門外的馬車,隨行的丫鬟奴才瞧見了,連忙低下了頭。霜霜連鞋子都沒穿,只穿了羅襪,還是鄔相庭給穿的。 他們出行的馬車很大,上面還可以供睡覺的榻,霜霜一被抱上去,就自己尋了毯子,往里面一鉆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