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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也不能愛慕本宮了,你要離開京城,永遠(yuǎn)不能再出現(xiàn)本宮面前。你能做得到嗎?” 鄔相庭轉(zhuǎn)過身,他看著桌子上的布,幾乎沒有猶豫就拿了起來,他在蒙上去之前問了霜霜一個問題。 “如果我做到了呢?” 霜霜本來就是故意整他的,便隨口道:“那本宮就嫁給你咯?!?/br> 鄔相庭便蒙上了眼睛,甚至唇邊還翹了翹,那時候的鄔相庭自信地說:“我絕對不會發(fā)出聲音的?!?/br> 霜霜對著鄔相庭吐了下舌頭,她轉(zhuǎn)過身,對著宮殿的柱子后面揮了下手,一直藏在柱子后面的人就慢慢走了出來。 她本來是想蘭錚來幫自己懲治鄔相庭的,但蘭錚說她胡鬧,拒絕了,于是霜霜便找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叫宋涵義,是她太子哥哥的伴讀之一,在太院里也算得上飛揚(yáng)跋扈的一號人物了,平時也很喜歡黏著霜霜,所以霜霜找他的時候,他完全不拒絕,甚至還給霜霜提了建議,這次整鄔相庭的法子也是他想的。 宋涵義走出來之后就對霜霜眨了下眼,他手里拿著鞭子,霜霜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宋涵義便走到了鄔相庭的身前。 “鄔相庭,你記住了,發(fā)出聲音或者取下眼睛上的布就算輸?!彼锣w相庭發(fā)現(xiàn),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 宋涵義扭頭對霜霜笑了一下,就拿起鞭子對著鄔相庭抽了下去,只是這第一下,抽的是臉。 霜霜都被嚇了一跳,一鞭子下去,鄔相庭的左臉眉骨到下頜角初已經(jīng)見了血,就像一張雪白的紙,突然被人破壞了。鄔相庭抿緊了唇,本來紅潤的唇色一下子白了。霜霜忍不住走過去,拉一下宋涵義,她并不想毀掉鄔相庭的容,況且要是她父皇知道她把鄔相庭的臉毀了,肯定要打她的。 宋涵義連連點(diǎn)頭,用眼神告訴霜霜他剛剛只是失誤,霜霜瞪了宋涵義一眼,才站開了些。下一鞭子,宋涵義抽在了鄔相庭的胸膛處,他的衣襟被那一鞭子抽破了。 霜霜蹙了下眉,但并沒有上前阻攔。宋涵義翹起唇角,又對著鄔相庭的胸膛連抽好幾鞭,此時的鄔相庭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冷汗。 宋涵義走到了鄔相庭的身后,他下一鞭子抽到了鄔相庭的腰上,然后往同了一個位置抽了起碼十鞭子以上,一旁目睹這一切的霜霜都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她覺得宋涵義實(shí)在有些過了,可是為什么鄔相庭連聲音都不出? 宋涵義也沒想到鄔相庭可以撐這么久,他不由地擰起眉,臉色不渝起來,他看著還挺著背的鄔相庭,抬起就是一腿,他狠狠地踢在鄔相庭的后膝蓋處,鄔相庭驟然被踢,重心不穩(wěn),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咬著牙,汗水已經(jīng)沿著雪白的臉龐往下掉。好半天,他才用手撐著地想爬起來,可是宋涵義的腳直接踩上他的手。 宋涵義狠狠地碾了幾下,又對著鄔相庭的身體狠狠抽了好幾下。 旁邊的霜霜聽到鞭子抽在皮rou的聲音,心跳得很快,可是她只是轉(zhuǎn)過身。 宋涵義終于累了,他看著跪在地上的鄔相庭,在心里冷笑了一聲,他想了想,這樣下來,說不定鄔相庭還真能撐過去半個時辰,這么久,連哼都沒哼一聲。 宋涵義轉(zhuǎn)過頭看著背著身的霜霜,他把鞭子丟在了地上,往霜霜那邊走過去,“公主,我實(shí)在累了,打不動了?!?/br> 霜霜連忙轉(zhuǎn)過身,她瞪著宋涵義,明明講好了不暴露他在這里的,他居然反悔。 宋涵義攤開手做無奈狀,“那個賤民不肯認(rèn)輸,我有什么辦法,不過反正公主是逗他玩的,就他當(dāng)真了而已,也不想想,公主怎么會嫁給他呢?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不過,公主不覺得他挺有意思的嗎?這么久都不出聲,怕是還做著能當(dāng)上駙馬的美夢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哼。” 他見霜霜不說話,還瞪著他,更是說:“公主,難道你真會嫁給他?” 霜霜快被宋涵義氣死了,直接回話,“本宮才不嫁!” 不遠(yuǎn)處跪在地上的鄔相庭終于動了,他用那只沒受傷的手扯下了眼上的布。 他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臉上傷口的血和汗水混在了一起,滴落在衣襟上。鄔相庭沒有看宋涵義,也沒有看霜霜,他只是沉默轉(zhuǎn)過了身。 目睹這一切的宋涵義冷笑一聲,“這時候還裝什么,太丟人了,公主,你看他這個樣子,像不像一條狗?” 鄔相庭腳步停住了,他緩緩扭過頭看向了他們。 那一眼,讓霜霜渾身生寒。 那雙總是帶著情意的桃花眼此時陰郁可怖,充斥著對她的恨意。 那時候,對于少年時期的他們來說,有什么比踐踏對方自尊更惡毒的方法呢? 第51章 那一日后, 鄔相庭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霜霜面前了, 霜霜當(dāng)日回去,幾夜都沒有睡好,幾番半夜驚醒, 每次醒來都是因?yàn)閴粢娏肃w相庭的那雙眼睛。 那雙眼角上翹不笑皆帶了一分媚意的桃花眼慢慢地滲出血來, 眼里全是對她的恨意。 霜霜在第五天被嚇醒后,終于忍不住了, 她穿上披風(fēng),拿著宮燈,去找了太子,她在朱紅色的長廊跑著, 外面的雨飛了進(jìn)來, 落在她的衣角處。 身后的宮女連聲呼喚:“公主, 公主,您慢些,仔細(xì)摔著?!?/br> 霜霜渾然不聽,她終于到了太子所在的東宮。門外的奴才看到她皆是一愣,“公主, 您怎么這時候來了?” 霜霜還在喘氣,她好不容易平復(fù)了呼吸,才說:“開門,本宮要見太子?!?/br> 太子被宮人通報了霜霜來了, 一向?qū)欀奶舆B抱怨都沒有就起了床, 只是床上的側(cè)妃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嘉寧也真是, 這個時辰來找你,你這幾日都忙朝政的事,好不容易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她又來了?!?/br> 太子看了眼床上的側(cè)妃,“阿寧是孤的親meimei?!?/br> 一句話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意思,側(cè)妃連忙討好地笑了下,“臣妾沒有別的意思。” 太子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外走了,被留下的側(cè)妃氣不過地捶了下床,不過也是徒然。 太子走到側(cè)殿,看到窩坐在椅子里的霜霜,不禁一愣,隨后快步走上前。 霜霜頭發(fā)未挽,她雙手抱著腿,紅色的披風(fēng)垂落在地上,與鮮艷的披風(fēng)造成鮮明對比的是她蒼白的臉色。 “阿寧,你怎么了?”太子走到霜霜面前,蹲了下去,他抬著頭看著霜霜,眼里全是心疼,“誰欺負(fù)你了嗎?告訴皇兄,皇兄幫阿寧?!?/br> 霜霜一對上太子的眼神,眼淚就滾落了下來,她伸出手抱住了太子,“太子哥哥,我做噩夢了?!?/br> 太子聞言松了口氣,他伸手摸了摸霜霜的頭,“沒關(guān)系,只是夢,阿寧別怕?!?/br> 霜霜搖搖頭,眼淚繼續(xù)往下掉,“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