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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這個(gè)問題,反而問她,“連黛,你瞧見今天誰進(jìn)了我的屋子嗎?” 連黛偏著頭想了下,“就碧陵jiejie和丹秋jiejie進(jìn)去了,她們給霜霜jiejie收拾屋子,其他人……我沒有看到。是丟了東西嗎?霜霜姐,我沒有拿!” 連黛在鄔府待得很開心,這里雖然要學(xué)規(guī)矩,但是主子們?nèi)硕己芎?,不像在芍金窟,而且她在鄔府,如果霜霜姐疼她,以后還會(huì)給她指一個(gè)好人家呢。所以,知道霜霜的房里可能丟了東西,連黛第一時(shí)間就撇清了自己。 “沒丟東西,只是我見我的梳妝臺(tái)有點(diǎn)亂?!彼催B黛的神情,覺得對方并沒有撒謊,“你去吧,沒事了。” 霜霜去洗了手,只是這一天她都心神不寧,因?yàn)槟菑埣垪l。在老夫人院里用膳時(shí),她都明顯出了神,連老夫人叫她幾聲都沒有聽到,還是鄔相庭在桌子下面輕輕拍了她一下,她才反應(yīng)過來。 “這孩子,這段時(shí)間累了吧?!崩戏蛉说箾]生氣,只是說,“我尋思著中秋要到了,中秋那日我們都去青山寺祈福,祈福我們來年還是團(tuán)團(tuán)圓圓一家人?!?/br> 盛夫人也說:“青山寺的主持前幾日來了信,說今年山上的花開得特別好看,邀請我們?nèi)ツ??!?/br> 霜霜看了下旁邊的鄔相庭,小聲地說:“相公,你去嗎?” 鄔相庭幫霜霜?jiǎng)兞藗€(gè)蝦放進(jìn)她的盤子里,“我有事,你和祖母、娘她們?nèi)??!?/br> 老夫人聽見了鄔相庭的話,直接說:“不行,今年你們都要去,小河小庭都要去,一個(gè)都不許躲。” 鄔泰河有些無奈,“祖母,我書還沒看完呢?!?/br> “明年開春才考試,你急什么?這一日兩日你就能當(dāng)狀元了?”老夫人懟自己孫子毫不留情,“還有,小庭你也是,你這幾日不看賬本,家里生意就會(huì)垮了?我看霜霜天天在府里悶著,你也不帶她出去走走。” 霜霜非常贊同地點(diǎn)了下頭,剛點(diǎn)頭,腿就被人掐了一下。 她收到來自鄔相庭的一記眼神。 霜霜不甘示弱,掐了回去,她還特意摸到鄔相庭大腿內(nèi)側(cè),擰了他最嫩的rou。 老夫人蓋棺定論,“總之,全家都去,一個(gè)都不許不去?!?/br> 用完晚膳,霜霜就跟鄔相庭走出了老夫人的院子,鄔泰河和大嫂走在前面,不過,霜霜卻看到大嫂突然停了下來,隨后鄔泰河就蹲下來背著大嫂回去了。她看呆了,連忙扯了下鄔相庭的衣袖,“你瞧?!?/br> 鄔相庭看了一眼,便不感興趣地收回眼神,“怎么了?” “沒想到一本正經(jīng)的大哥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霜霜看了下鄔相庭,鄔相庭也看了她一眼,“你也背回去?” 霜霜想了下,還是搖搖頭,她方才又吃多了,鄔相庭老是給她夾菜,害得她每次都吃多了,她懷疑她要胖了,還是散步回去吧。 今日鄔相庭倒不用看賬本,陪著霜霜回了房,霜霜沐浴完,他也沐浴完了,早一步躺在了床上,只是還在看書。霜霜走到床邊,看了下鄔相庭看的書,是兵書。 “你看兵書做什么?”霜霜忍不住問他,鄔相庭一個(gè)商人,為什么要看兵書呢? 鄔相庭見霜霜來了,便把書合上,放到一旁,“無聊隨便看看?!痹捖?,他就把霜霜抱了上來。 霜霜上了床就躺進(jìn)了被子里,往日她一定會(huì)故意賴在鄔相庭身上,但今日心里有事,她實(shí)在沒有心情,便直接躺進(jìn)被子里了。 鄔相庭下了床,吹滅了蠟燭,才上了床。他從后面抱著霜霜,聲音清冷,“你今天不太對,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霜霜身體一僵,她沒有想到鄔相庭居然那么容易看穿她。她張了張唇,倒是給自己找了個(gè)好借口,“那日子快到了,心里就不怎么舒服?!?/br> 果然這話一出,鄔相庭就沒有再說其他,只是一整夜手都是放在她肚子上的。 霜霜幾日都在等看梳妝臺(tái)那里還有沒有紙條,可是并沒有再出現(xiàn)。她也旁敲側(cè)擊試探了碧陵和丹秋,兩個(gè)丫鬟的表現(xiàn)也沒有奇怪的地方。 難道只是意外? 可是還是不太對,她的梳妝臺(tái)上不可能平白無故多一張紙條,而紙條上的蟋蟀她是認(rèn)得出畫工的,絕對是出自蘭錚的手。 中秋那日一大早,鄔家一大家子就出門了。四位女眷一輛馬車,鄔相庭和鄔泰河騎馬,老夫人和盛夫人上了車,便討論起大嫂和霜霜何時(shí)能懷孕,大嫂估計(jì)是見慣這架勢,不慌不忙,“我和他還是老樣子,祖母和娘也知道,他一向古板,這事急也急不得?!?/br> 她話說完,老夫人和盛夫人的目光就投向了霜霜,霜霜心里頓時(shí)緊張起來,這個(gè)懷孕不懷孕,不由她說的算,主要她跟鄔相庭至今沒有同房,怎么會(huì)有孕呢? “我……我還小。”霜霜擠出一句話。 老夫人嘆了口氣,“這曾孫到底什么時(shí)候能抱上呢?” 盛夫人安慰老夫人,“娘,總會(huì)有的?!?/br> “今日祈福多求求這個(gè),最好繡瑩和霜霜一起懷上,那真是雙喜臨門了?!崩戏蛉苏f。 到了青山寺山腳,霜霜發(fā)現(xiàn)似乎不止鄔家一家人上山祈福,大嫂撩開車簾看了下,“今年來的可比往年還多一些呢。” 盛夫人想了下,“待會(huì)你們兩個(gè)戴著帷帽吧,人多,免得被沖突到了?!?/br> 尤其是霜霜那張臉,放哪都是太招眼了。 到了青山寺門口,她們才下了馬車,鄔相庭牽著霜霜下了馬車,他低聲說:“我待會(huì)要見主持,你和大嫂呆在一起,別亂走。” 霜霜哦了一聲,她往四周看了看,今日的人還真的挺多,女眷更是不在少數(shù),不過都是些富貴人家。 其中年輕女眷也不在少數(shù),她們都注意到了鄔相庭。鄔相庭在金陵出了名的人物,多少女子的春閨夢中人,鄔相庭納妾那日,多少女子心都快碎了,甚至還有當(dāng)夜直接跳了秦淮河的,好在被救了上來。 她們看到鄔相庭,也自然看到鄔相庭旁邊的霜霜,不過霜霜早就戴好帷帽,讓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鄔相庭和鄔泰河離開后,霜霜就跟著老夫人她們進(jìn)了廟里拜了佛。霜霜跟著其他人一樣跪在地上搖了簽出來,只看那簽上寫的是:“凡事三思方是美,安時(shí)守舊莫心癡?!?/br> 霜霜愣了下,大嫂那邊也搖出簽,“霜霜,我們?nèi)ソ夂灠??!?/br> 霜霜把自己的簽收好,“好?!?/br> 解簽?zāi)抢飪晌淮髱煟姾竺娑寂帕岁?duì),干脆跟大嫂一人一邊,這樣也快些,其實(shí)她并不怎么信這些東西,因?yàn)閲鴰熃o她算的命都不準(zhǔn),更別提這些和尚了。 排到霜霜后,她便在座位上坐了下來,將手里的簽遞了過去。 那和尚約莫四十多歲,他端詳了下那個(gè)簽,又抬起頭看了下霜霜,倒問:“夫人可是鄔家的如夫人?” 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