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第二天早上貝莉兒發(fā)現(xiàn)原來旋轉(zhuǎn)地獄的效果因人而異。她是轉(zhuǎn)著轉(zhuǎn)著人就跪了,小腿肌rou酸脹劇痛,而瑪利多諾多爾是第二天早上又反復(fù)發(fā)燒了——別擔(dān)心,只是微燒。 勞累過度當(dāng)然也會導(dǎo)致生病,就像暴怒也能氣病一樣。不適在他身上體現(xiàn)的狀況不止是低燒,低燒只是一種身體不爽的表現(xiàn)方式?,斃嘀Z多爾畢竟也才高燒剛退,他更嚴(yán)重的是肌rou酸痛,胳膊發(fā)抖,腿軟,人爬不起來。 叫你作死。_(:з」∠)_ 貝莉兒哭笑不得地給他泡牛奶喝。人一到了別墅自己的地盤公舉就又開始浪了,哼唧著說“……coffee。”。大早上喝什么咖啡。貝莉兒直接告訴他:“No?!焙螞r放在柜子上那個看上去就極其時髦的咖啡機(jī),它并不是自動的,而是長著看起來十分高大上的上下兩個壺,用瑪利多諾多爾打給她的意大利語翻譯過來:虹吸式。 別說使用了,就連這個咖啡機(jī)的名字她都沒聽過。貝莉兒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瑪利多諾多爾她不會用,公舉立刻有了精神要爬起來說“teach。”貝莉兒直接把他按回鋪蓋上,頭上拍一個降溫貼,然后泡了一杯和咖啡顏色也很相似的感冒999給他。姑且這個安慰一下吧。 “喝掉這個,喝掉喝掉。” 雖然她說的是中文,相信他也聽得懂是什么意思。她沖他晃著空的藥盒,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一盒藥也就15袋,從上個星期開始他們兩個人輪流病和吃藥,跟回合制一樣造藥盒。這是最后一包藥了,希望他們以后都用不到。好在如今一切誤會解除,關(guān)系突飛猛進(jìn),也進(jìn)了別墅了,想來接下來只要愜意地享受暴風(fēng)雪中的悠閑時光就好。 ……貝莉兒想到昨晚的親吻還有點(diǎn)臉紅。她不知道瑪利多諾多爾的親密原來是還沒進(jìn)化完的。她知道外國人喜歡貼臉和吻臉,但是從來沒想過這些也都會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夜晚的鋼琴聲悅耳,回響了整座大廳,圣誕樹發(fā)著光,而頂上的燈光調(diào)暗了,在陰影里,他們并肩坐著彈琴。大約他也是太高興了。 貝莉兒不知道要怎么告訴他emmm我們大種花不玩這套。但她過了一晚都不知道要怎么說。人家這么高興,胡亂拒絕也很傷人家的心意。公舉這種剛見面冷淡的性格,可想而知他認(rèn)可她這個朋友有多不容易。 算了吧,反正過一個月就回去了。貝莉兒告訴自己,以后都不見面了大概,最多就QQ微信上聊聊天,說起來她都不知道用不用微信。注定這一個月,萍水相逢的奇緣。 貝莉兒早上起來特地看了看窗外的風(fēng)雪,它還是很大,而且越來越大。事實上暴風(fēng)雪現(xiàn)在才顯出那種可怕的威力來。貝莉兒每天看到它都有“它怎么還可以更大”的吃驚。雪啪啪地打在房子和窗戶上,急促奔騰,毀滅般的呼嘯,仿佛整棟別墅也在暴風(fēng)雪中飄搖。昨夜也是暴風(fēng)雪,但昨夜看見的完全不是那個樣子。她想或許當(dāng)時還沒這么大,而且那時看見的雪并不真切。節(jié)日的氣氛中一切都會很溫馨,玻璃在燈光下也會反光,窗外映照的一半是狂暴的雪夜,一半是繽紛的滿室燈光。 瑪利多諾多爾打了衛(wèi)星電話,當(dāng)然信號也斷了,什么都沒有。他們接下來幾天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在別墅里度個長假啦。貝莉兒給他熬了一鍋稀飯,小黃也站在旁邊歪著頭看著瑪利多諾多爾那副臭臉,大廳很溫暖,他不得不半靠在軟椅腳邊,好給貝莉兒喂飯。 她盛了一碗,用勺子攪一攪,坐在旁邊一勺勺喂給他吃。米加水煮開了花也有淡淡的油香味,中正平和,適合清腸降火。瑪利多諾多爾的運(yùn)動量夠大的了,想想他們這段時間都干了什么,他們本來就是這個星期內(nèi)一直都在劇烈勞損。昨天早上在即將來臨的暴風(fēng)雪中玩遷徙,搬狗搬行李,最作死的是晚上跳舞。他摟著貝莉兒轉(zhuǎn)了3小時。單手摟。也帶著貝莉兒跳了3小時,大步跳。 出來混都要還,公舉再高貴他的肌rou也是人rou又不是鋼鐵,當(dāng)然會跪。貝莉兒忍著沒笑他,昨晚那么賣力的大步飛,現(xiàn)在嘗到代價了。他還想逞強(qiáng)。她之后已經(jīng)是玩得很累了地睡覺,她知道他只會比她更累。只是如今不需要輪流用浴室了,瑪利多諾多爾說可以上樓用自己的,而把那個溫泉池子讓給她。貝莉兒沒想太多,她畢竟病還沒全好,收拾洗漱了回來看看鋪蓋上還沒人。 小公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在認(rèn)真打扮睡袍款多。如今回了老家如魚得水了哈,貝莉兒沒管他,她是躺在鋪蓋里玩一會兒手機(jī),順便等等他說個晚安什么的,但沒想到自己陷在枕頭上就立刻睡著了。 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又開始惡性循環(huán),瑪利多諾多爾還妄想佯裝自然去遛帶小黃放庫存,他是不知道自己臉色有多凄慘。她硬是拉他下來摸了摸額頭就發(fā)現(xiàn)是低燒。還好只是低燒,趕緊降溫貼感冒藥一起上,順便按著他臥床休息,勞累過度的病更不容易養(yǎng)好呢。 小公舉還不服氣:“I’m OK!I'm a man!”man個屁啦,你的外號是公舉。 雖然貝莉兒也手軟腳軟,至少她昨天大部分時候是作為女孩被照顧了,勞損有限,精神值尚可。雖然腳也很痛,她還可以輪換雙腳的單跳給他煮一份病號飯。謝天謝地倉庫里有一小袋米,挖出來夠用了。第二個咸蛋也拿了出來給他下飯。 他們還為最難吃的蛋白爭執(zhí)了一下,瑪利多諾多爾硬是要吃掉。貝莉兒得喂他吃,所以她能占據(jù)主導(dǎo)權(quán),把看上去就咸的發(fā)亮的蛋白不由分說地拿開并放進(jìn)垃圾碗里。 【太咸了,你吃蛋黃吧?!?/br> 她給他遞了一勺子蛋黃,整個咸蛋都是他的,即使如此蛋黃也只有這么小非常珍惜的一個呢。流油的鮮黃色被勺子搗成小塊泡在白糯的米湯里里,看起來就美味得令人垂涎三尺。在不習(xí)慣的人眼里看著還有一股奇異的反感的魅力。 【其實它味道還行?!?/br> 瑪利多諾多爾想表示一下男子氣概,雖然他躺在這里被喂飯好像沒有什么氣概。他們不得不用語音翻譯,就是那種對著說話然后翻譯過來的。這個速度比較慢,而且不準(zhǔn),不過不是兩個人都沒有手嗎?結(jié)果不得不靠在軟椅腳上,身后墊上大量枕頭要對著電腦一遍遍重復(fù)單詞發(fā)音的他,覺得自己更沒男子氣概了。 貝莉兒哈哈哈笑,第一次吃咸蛋的時候是兩個人一人一半,那時候貝莉兒就瞅著他不愛吃蛋白了,他當(dāng)時那副表情像吃□□,她暗戳戳的開心報復(fù)他。這很正常,小時候大家都愛吃蛋黃,長大了一樣。她忍著笑:【其實我也不喜歡吃蛋白?!?/br> 瑪利多諾多爾睜大了眼,原來是不喜歡吃的嗎?他還特別敬佩貝莉兒那奇怪的口味,以為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