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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利潤也高, 他饞了眼非要一枝獨秀,結(jié)果秀到了現(xiàn)在的尷尬局面。 貪心不足蛇吞象?。?! 而霍祁東對周超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長輩教訓(xùn)的話不無道理, 像他們這類家庭的人, 注定會在利益上斤斤計較, 就連結(jié)婚也應(yīng)當是生意場上的一門算計,他就算計錯了,高估了自己能獨當一面的能耐,娶了一位絲毫不能給他帶來利益甚至是回到家連口熱飯都吃不上的女人還不夠,現(xiàn)在他居然還要給妻子家的不成器的親戚收拾爛攤子,跟著給這親戚擦屁股。 霍祁東對外確實有“慈善家”的稱號,他不做賠本買賣,做慈善是一擲千金博個好名聲,不虧。而周超,霍祁東自認為自己對他前期也算是已經(jīng)投資過,現(xiàn)在血本無歸后就該及時收手,還能避免以后帶來的損失。 于是,沒過多久,霍祁東利用周超的這次失誤直接炒了他的魷魚,周雪的面子在霍祁東這邊已經(jīng)快一文不值。 被炒魷魚的周超找周雪,讓周雪幫忙說情。 周雪被他弄地頭痛,她能幫的都幫了,自己爛泥扶不上墻居然還想著拉她下水,到底只是堂弟,不是親的,周雪在如今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時候,霍祁東對她越來越不耐,她能做的只有少添麻煩,這樣才會在安安靜靜中保全自己,至于其他,她則隨便敷衍了幾句。 她心下私以為晏城是被陳錦瑤給管住了。 對晏城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事兒還深信不疑,思忖片刻,她對周超說:“公司虧損那么大,你姐夫再留你的話,你讓他以后怎么在公司樹立威信,要不,你再去問問晏城,看看他能不能幫你?” “我上次都和他鬧掰了?!敝艹局缄愂鍪聦崳八隙ㄖ朗俏野阉愕骄秩サ?。” 說起這個,周雪眼底的笑意就更深了點,哪怕許久未聯(lián)系也突然有了點底氣,“那他不是沒找你麻煩。” 就像有句歌詞唱的一樣,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周超一怔,隨即覺得這話在理。 厚臉皮的人天下無敵。 找有過不愉快的人幫忙,就得有裝傻充愣分分鐘把那段不愉快給忘記的本事,周超的死皮賴臉,超乎想象。 只是,誰也沒有料到,在周超還沒來得及找上晏城將不要臉發(fā)揮到極致的時候,周超就被人打進了醫(yī)院。 一群有紋身的社會人,黑燈瞎火的,把人拖到死胡同里就是一頓猛揍,下手不知輕重,把人傷地挺嚴重的,被救護車抬到醫(yī)院時,頭破血流的,不停嚷嚷著:“嘶,這群王八蛋,讓我知道是誰我非弄死他們不可?!?/br> 然而周超平時得罪不少人,仇家一籮筐,哪里知道是誰弄的。叫喚歸叫喚,此事,也只能算作是啞巴虧。 周雪隔了幾天來看他時,他還惦記著去拖晏城的關(guān)系,可他現(xiàn)在是傷殘人士,也出不了院。 思來想去,還是抓住了周雪這顆救命稻草。 “你去說肯定要比我去說有用?!?/br> ------------------------------------------ 周五,難得的好天氣。 陳錦瑤早早地完成診所里的工作。 摘下口罩,回到辦公室,她就松了口氣,坐到辦公椅上時立馬就往后靠,尋找舒適的靠法,沒尋到,就抬起胳膊拉著筋骨使勁地伸了個懶腰,眼睫顫了顫,視線瞥見電腦旁邊的綠色植物,瞬間消散了滿身的疲憊,神清氣爽,又到了周末可以休息的時候了。 離下班時間還早,她發(fā)了會兒呆,目光頓在某個點時像是在若有所思,好半晌,她回過神,慢吞吞地收回視線,一把撈過桌上的手機時已經(jīng)毫不掩飾她的心血來潮了。 陳錦瑤:【我決定今天晚上去你的洱館視察?!?/br> 主要還是每天特別是工作日幾乎三點一線的生活讓她感到了枯燥,枯燥到無法忍受時,就從潛意識里激發(fā)出了想要尋求刺激的思想,再加之之前就已經(jīng)說好的。 晏城似乎還挺驚訝:【這么突然!】 垂眸瞥見回復(fù)后,陳錦瑤懶散一笑,挑了挑眉,快速打字:【你也可以稱它為突擊檢查?!?/br> 晏城啞然失笑:【突擊檢查的話你就不應(yīng)該告訴我。】 他現(xiàn)在就在洱館,趴在二樓欄桿上垂著眸俯瞰著樓下的風景,時間尚早,洱館里的客人散落著并沒有幾個。 經(jīng)理把今天來洱館兼職的人叫到一旁耳提面命,交待她們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要懂得分寸。 阿泰則站在他旁邊,筆挺挺的像棵松樹,抿緊了唇。 晏城收回思緒,繼續(xù)問:【要我去診所接你嗎?】 陳錦瑤很快回復(fù),否決了他的提議:【不用,我要先回趟家,到時我自己開車過來?!?/br> 【好?!克鹬厮臎Q定。 等了片刻,沒再等到陳錦瑤的消息了。 晏城這才收了手機,瞇著眼望向遠處,沉默數(shù)秒,他從上衣袋里摸出煙盒和打火機,抽出一根,點燃,昏暗的環(huán)境下,閃爍著點點星火,吐出煙圈,他側(cè)眸瞥了一眼阿泰:“你跟我過來,把事情詳細說一次。” 對于阿泰找人打了周超的事,晏城是始料未及的。 而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阿泰居然在這么些天后主動來找他來了場壓根就沒有必要的坦白從寬。 閑來無聊,晏城想了想,也就配合他了。 要說阿泰,很多人都不清楚,他要是社會起來還真不像能安安分分在酒吧工作的人,只不過晏城對他有知遇之恩,這份知遇,足夠他為晏城馬首是瞻。 而打周超,真的是偶然事件。 恰好碰到,恰好沒面對面,恰巧喝了點酒,恰巧酒上了頭容易沖動,再配上月黑風高夜,以及他朋友在旁,正正好人多勢眾,一切就自然而然了。 阿泰就是氣不過:“他不知道是我打的,不會惹麻煩。” 靜默片刻,就在阿泰磨了磨牙想再解釋一下動機的時候,晏城一臉無所謂道:“打了就打了。” “………”聞言,阿泰愣了愣。 晏城眼尾一勾,淡淡道:“你不說也沒人知道?!?/br> 言外之意,是他默許了此種行為。 “你都替我打了,還真得謝謝你?!毙∩贍斎松谝淮蔚睦为z之災(zāi)就是拜周超所賜,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不過下次見了別沖動,揍幾下痛過之后就好了,沒效果?!?/br> 這回,倒是輪到阿泰驚訝了,“還有下次?” “不一定就有?!标坛窍掳臀?。 “……………………” 陳錦瑤帶了晚餐回到公寓,吃完后休息片刻,才起身去沖了個澡,既然是去酒吧玩耍,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改變一下風格,至少不能再這么中規(guī)中矩。 衣柜里她的衣服占了一大半,種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