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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錯?!彼泊_實說出口了,“他要是沒摸我我也不會打他?!?/br> 徐昭現(xiàn)在額角還流著血,也是自作自受。 但很多時候,社會現(xiàn)實并沒有那么多正義感。 能把她從徐昭手上救下來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 指望替她出頭的話,晏城自詡沒有那么多的愛心,他也不是圣人也不是普渡眾生的觀世音。 晏城并不搭蘇冉的話,而是沖著徐昭頷首:“那是當(dāng)然?!?/br> 自此,事情算是得到了解決。 而蘇冉自是不服。 -------------------------------------------- 看熱鬧的群眾散了,大伙兒又開始各玩各的。 喧囂繼續(xù),放肆也在繼續(xù)。 陳錦瑤垂眸,看到了自己繃白了的手指,她能夠想象到自己現(xiàn)在的臉色就跟手指一樣,毫無血色,蒼白蒼白的。 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思考。 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她還不是陳錦瑤的時候,她一位愛看的朋友給她吐槽了一部。 她這種習(xí)慣性左耳進(jìn)右耳出的人,早就將其埋在記憶深處了,要不是今天突然來了這么一出,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所處的陌生世界其實是書中的世界。 朋友說的是故事大概,講時也只用男主女主。 男主是個結(jié)過婚的,酒吧老板,女主是個酒吧小妹,女主第一次遇見男主是把紅酒灑在了男主身上,第二次再碰上男主,從某種程度講,算是男主的見義勇為……… 男主和第一任妻子是通過相親結(jié)的婚,據(jù)說是所謂的“白月光”嫁給了別人,他心如死灰也就隨隨便便結(jié)婚了,狗血的是,他的這位妻子喜歡的是他“白月光”嫁給的男人。 “………”總而言之,這是一段錯綜復(fù)雜的幾角關(guān)系。 故事的最后,自然是男女主快樂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如果這些都不能佐證她穿越到一本書里的話,那么就再加上女主的姓名,朋友巴巴地來吐槽,就是因為女主的名字和她自己有點像,陳錦瑤的朋友叫蘇燃。 當(dāng)種種巧合堆砌起來后,就不能稱它為巧合。 陳錦瑤蹙了蹙眉,神色莫辨。 渾身的血液都齊齊倒流。 如果真的是的話,那她就是全書中最沒有存在感的女炮灰? 她突如其來的不對勁太明顯了。 晏城將事情解決地差不多時,就回過頭去尋找陳錦瑤的蹤影,只稍稍一瞥,就瞥到了她,入目后的第一反應(yīng)是她臉色的不對勁,晏城鎖了鎖眉,走過去,彎腰,額頭相抵,輕聲問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陳錦瑤愣愣地看著他,心里五味雜陳,眸光里的探究透著股復(fù)雜,好半晌,她才搖了搖頭:“我沒事?!?/br> 她抿了抿唇,把所有不安的情緒都壓了下來。 沉默了一會兒。 晏城直起腰,抬起手拍拍她的腦袋。 復(fù)又拉起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將她從人群外圍拉到了人群的里圈,站在出事者面前,他瞇起眼,幾秒后,扭頭看向林經(jīng)理:“辭了吧?!?/br> 林經(jīng)理連連應(yīng)“是”。 “我沒有做錯,你憑什么辭退我?”蘇冉猛地拔高聲音,在質(zhì)疑晏城的決定。 陳錦瑤緊了緊自己的手,垂眸。 晏城面無表情,說話時也沒什么情緒:“憑我是老板,你是沒有錯,但你不適合在洱館工作,洱館也用不起你?!?/br> “你憑什么說我不適合?”蘇冉再次反駁。 “就憑今天的事情?!标坛堑哪托谋缓谋M,都懶地再和她說了,“在酒吧做事,特別是做啤酒妹這一行,你從一開始就應(yīng)該知道你會面臨著什么,下次再出現(xiàn)這種事情,萬一你再鬧地個雞犬不寧,損的是我洱館的聲譽?!?/br> “照你這么說,我被sao擾了還要怪我穿的少?” 晏城擰了擰眉,大概是解釋時有所偏頗,但他本意還真不是這個。 “我是聽說洱館在這方面管理很好才來兼職的,現(xiàn)在看的話,也不過如此?!?/br> 晏城:“洱館管理再好,也抵不過它是酒吧,魚龍混雜在所難免,難不成我還能控制來什么樣的客人?” 晏城已經(jīng)有點惱火了,站在不同的角度就會有不同的立場和看法:“還是那句話,是你不適合在洱館工作。” 晏城:“糾結(jié)什么,出門做家教,也比在這兒強啊。” 看樣子就知道還未出社會,天真到理所當(dāng)然地可怕。 他再不給蘇冉說話的機會,再次交待林經(jīng)理:“趕緊辭了,以后招兼職注意一下?!?/br> 第24章 第二十四步 蘇冉還是被辭退了, 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這就是現(xiàn)實,現(xiàn)實沒有那么多理想主義的英雄救美。 林經(jīng)理帶她去結(jié)算工資時, 一抬眼便看見她緊咬著牙一副意難平的表情, 這事擱誰身上誰都會覺得委屈,但這份委屈又是自己討來的,實在是怨不了其他人,現(xiàn)在的處理結(jié)果,即便讓她的委屈放大了好幾倍, 她也不得不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酒吧不是慈善機構(gòu),既然做不好不能給它帶來利益, 那它就有權(quán)利直接開除你,更別提你還反過來損壞了它的利益。林經(jīng)理深深地嘆了口氣, 隨后垂下眼睫,低聲寬慰了幾句。 “性子直有性子直的好處,但在社會上啊,該收斂還是得收斂, 這是一種生存法則?!?/br> 但很快地,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話對方都是聽不進(jìn)去的, 甚至是讓對方順著自己的同情往上爬。 很明顯,蘇冉是想找一個能和她同仇敵愾的盟友, 所以她不停地推卸自己該承當(dāng)?shù)呢?zé)任, 埋怨其他人。 “又不是我的錯”“憑什么”差點就成了她的口頭禪。 林經(jīng)理瞇了瞇眼, 最后的耐心也都消磨殆盡:“我記得兼職員工培訓(xùn)的第一天我就說過,不能忍受被揩油的就不要去做啤酒妹,當(dāng)時你為什么不吭聲?” “………” 因為存在著僥幸心理。 人性啊,真是一種特別復(fù)雜的東西。 即便她自己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場鬧事她也有責(zé)任,是雙方造成這種結(jié)果的事實了,在面對不明真相的人的時候,她還是會把自己放到完全受害者的角度。 因為被辭退,蘇冉提前從洱館離開。 才出了東門沒多久,就碰到了算是救了她卻也讓她丟了兼職的洱館的老板,老板牽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聽林經(jīng)理喊的那是洱館的老板娘。 從始至終,這位老板娘才是真正的看客。 蘇冉打量了他們數(shù)秒,移開眼,抄了小路趕往公交車站。 夜?jié)u深,涼風(fēng)徐徐,路燈拉長了行人的影子。 城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