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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義。 “而且,這個問題把我形容地像個犬科動物?!彼[了瞇眼,面無表情地說。 陳錦瑤彎了彎眼,明知故問:“什么?” 晏城懶懶地“嘖”了一聲:“……泰迪。” “……………………”哈哈哈哈。 很神奇的,短短的幾句交談,就讓這段時間在胸口不斷累積起來的郁結(jié)一掃而光。 然后,她收到了備注為“季曉同學(xué)”的微信消息。 季曉同學(xué):【陳jiejie,我想問一下,矯正牙齒的話是不是也可以分期付款的?】 季曉同學(xué):【上次忘了問了,還是同學(xué)提醒我的?!?/br> 幾秒后,陳錦瑤回復(fù)她:【嗯,可以的?!?/br> 第25章 第二十五步 沒過幾天, 帝都就迎來了一場倒春寒。 這場寒潮來勢洶洶,可謂是讓人猝不及防。 前一天還是陽光充沛氣溫宜人, 瞧著這好天氣, 朝九晚五在工作日中忙碌的人們都已經(jīng)開始商量著等周末時帶著家里人來次踏青春游了,結(jié)果,第二天,就來了個大反轉(zhuǎn)打破了他們的計劃,一大早起來, 感官下就起了雞皮疙瘩, 能明顯感受到今天的氣溫已經(jīng)是驟降過的了,落差實在太大, 令人難以適應(yīng)。到了午后,外面的天就陰沉沉的, 忽而狂風(fēng)大作,傾盆大雨傾瀉而下。 “唉,這鬼天氣肯定要持續(xù)好幾天。”診所里,前臺小劉托著腮望著沖刷著玻璃門的雨水, 忍不住吐槽。 沒想到,會一語成讖。 不過不是持續(xù)性的,而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天氣忽好忽壞, 氣溫忽高忽低,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之下, 帝都繼寒潮之下, 又迎來了一次大規(guī)模的流感。 ………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 其實不止是帝都。全國各地,每年在這個時間段都會經(jīng)歷流感病毒的襲擊。 只要不是新型的類似當(dāng)年的甲型H1N1,其他的過去了也就好了,但在過去前,醫(yī)院門庭若市。 此次,陳錦瑤不幸中了招。 她是在周五下班的時候淋了點小雨,當(dāng)時覺得沒什么,結(jié)果到了周六,可怕的‘后遺癥’就上來了,她是被晏城叫醒的,慢吞吞地睜開惺忪的眼時,就看到一張放大了的俊臉懟在自己眼前,男人緊鎖著眉頭,面無表情:“你身上都是汗?!贝笄逶绲模纳ひ粲悬c沙啞,說著,伸出手在她腦門上探了探,腦門上的溫度直接燙了手背,他比剛才的面無表情更面無表情了,抿著唇沉默數(shù)秒:“你發(fā)燒了,趕緊起來,去醫(yī)院?!?/br> 家里其實也有備著退燒藥感冒藥的。 不過,都已經(jīng)燒到這種程度了,瓶瓶罐罐的藥壓根就得不到晏城的信任,畫面靜止了一會兒,晏城皺了皺鼻子,拍拍陳錦瑤的臉蛋,再次催促道:“聽到?jīng)]?起來帶你去醫(yī)院?!辈粫菬苛税??他在心底嘟囔。 此時天色尚早,外面的天也才蒙蒙亮。 陳錦瑤渾身無力,腦袋昏昏漲漲的,注意力根本就集中不起來,聽到的東西也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 才睜開的眼睛又一下接一下地耷拉起來想要閉上了。 她現(xiàn)在只想睡覺,滿心滿眼里只想抱著被子睡個天昏地暗,潛意識里以為只要睡醒了就會沒事了。 一點眼色都不看就吵醒她的男人好討厭啊?。。?/br> “我悶一悶就好了?!贝蟾攀巧×说木壒?,陳錦瑤整個人軟趴趴的,就連說話時的發(fā)音都帶上了撒嬌的感覺,“悶頭睡出一身汗就好了,真的。” 晏城瞇著眼沉吟片刻,有點不贊同,但不贊同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陳錦瑤給成功秒殺了,造了孽的心跳漏跳了一拍,他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陳錦瑤還有這樣一面。 陳錦瑤側(cè)了側(cè)身子,伸出胳膊抱住晏城的腰,晏城配合著她將審題靠向她,任由她在自己懷里鉆,腦袋還沒完沒了地在他胸膛上亂蹭:“真的真的,不用去醫(yī)院了?!?/br> 也真的真的真的和平時的陳錦瑤沒半點搭邊的。 她現(xiàn)在就像個討糖吃的小女孩。 也需要人耐著性子哄著。 晏城在觀察并親身體驗過后得出以上的結(jié)論。 這算是糖衣炮彈了,晏城垂下眼睫,啞然失笑,他盡量讓自己狠下心來,掙扎著想要掙脫她,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力氣,越掙扎他還被禁錮地越緊。 到最后,他暫時性妥協(xié)下來,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她的背,倒像是真的在哄她了,“噢,我知道了,你怕醫(yī)院?”頓了頓,用激將法乘勝追擊,“膽小鬼?!?/br> “我就是想睡覺,我才不怕醫(yī)院。”她理直氣壯地反駁,激將法對她沒用,理有直氣有壯,唯獨聲勢還不夠,依舊是軟綿綿的就和小奶貓似的,小爪子一撓就癢癢的。 “………”晏城覺得自己徹底沒了招。 除非自己強硬一點,直接把陳錦瑤從床上抱起,抱她去洗漱給她換衣服再抱她下樓塞車?yán)镏苯娱_車去醫(yī)院。 “行吧,你睡,睡醒了一定要去醫(yī)院。” 陳錦瑤立馬乖巧,點頭如蒜。 晏城:“…………………………” 有那么一瞬間。 他覺得自己是被套路了。 而且還是被套路了個徹底。 “燒傻了算了?!惫枪?jié)分明的食指輕輕戳了戳陳錦瑤的腦門,晏城“嗤”了一聲咬牙切齒。 ……… 大約兩分鐘后。 刀子嘴豆腐心的晏城嘆了口氣,他趁陳錦瑤還沒有完全睡過去,再次把她鬧醒,讓她撐著眼皮子再等他一會兒,他去給她倒開水拿退燒藥,讓她吃完了再睡。 裹成蠶寶寶的陳錦瑤額間還冒著細(xì)汗,臉頰上也是緋紅一片,她眨眨眼,眼里還閃爍著水光,就那樣安安靜靜地盯著他后,好半晌,鄭重其事道:“好的。” “…………………”嗯,了不得,一本正經(jīng)地萌。 外面樹影搖曳,斷不了線的雨水遭斜風(fēng)吹過時,就改為了豆大的雨珠,墻頭草似的立馬改變方向擊打著窗戶。 這真是一個雞飛狗跳的早晨。 晏城從臥室到廚房,過程更像是落荒而逃。 再回臥室時,他的心境就平復(fù)了很多,不僅恢復(fù)了往昔慣有的懶散姿態(tài),甚至還能百變一下,變?yōu)槊姘c,‘皮笑rou不笑’地調(diào)侃陳錦瑤:“你還是喝醉了還有燒地糊涂時可愛點,招人疼?!?/br> 平時正常的陳錦瑤,怎么說呢,太理性。 她會稍稍拉開與別人的距離,和別人保持距離感。 有段時間,陳錦瑤主動走近自己,晏城當(dāng)然也是能夠感受到的,不過她的主動就跟蝸牛漫步一樣,慢吞吞慢吞吞的,時不時地還轉(zhuǎn)個方向,一副“不向你爬過來了”的模樣,有很多考量,糾結(jié)起來就像個矛盾體。 而她在喝醉酒和現(xiàn)在發(fā)燒的狀態(tài)下,反而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