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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人竟然就是多年前無故消失的舊情人, 想到此處,她心中頓時又涌起物是人非之感,情緒蕩漾如波濤。 男人不再看她, 在十字路口時,猛地調(diào)整方向盤,朝著市內(nèi)的方向駛?cè)? 速度極快, 驚起路邊的測速儀, 而他毫不在乎。 “你瘋了嗎, 還想被抓?”趙茗靜尖叫。 男人轟地一下將車停在路邊, 趙茗靜因為慣性身體向前傾, 眼看腦袋就要撞上前座, 男人抬手護住她的額頭, 讓她毫發(fā)無傷。 “我想你想瘋了?!?/br> 話落, 男人降下車座, 滑到里面的座位, 不由分說大腿抵在她兩腿之間,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將她死死地抵在門上, 他一個前傾便將自己的雙唇送上去。 似暴雨降臨,他的吻霸道而不容抵抗,狠狠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長舌靈活地搜刮著屬于她的一切,而這一切遠遠不夠,不夠滿足眼前這個的男人。 他太強悍,太野蠻,將赤.裸.裸地欲望展現(xiàn)在她面前,想要得到她,不顧一切。 趙茗靜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膝蓋頂住他的胸膛,想要推離他,想要迫不及待地呼吸空氣。 男人微微松開她,近乎癡戀地摸著她的臉頰,“茗靜,你拒絕我?” 趙茗靜穩(wěn)住自己,“孫斌,我們現(xiàn)在不是戀人,你最好不要這樣?!?/br> 孫斌的手滑向她的眼睛,她剛才哭過了,眼眶內(nèi)還是紅紅的,像一只受傷的小兔子。 趙茗靜微微偏了下臉,避開他手指的撫摸。 孫斌臉上的笑容減淡,有些涼涼地看著她,那細長的丹鳳眼里凌厲而帶有殺氣,讓趙茗靜不敢多看。 “你剛才沒拒絕我,還是沒忘記我 ,對嗎”孫斌捏住她的下巴,扭過頭來強迫她面對著自己。 忘?怎么可能會忘?孫斌以前將她捧在手心里寵,她怎么會忘,只不過時過境遷,今時不同往日,她對孫斌的感情說不明白。 孫斌似乎不滿意她的沉默,重重地捏著她的下巴,眸光中閃著火,語調(diào)里卻是妥協(xié)了,“茗靜,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已經(jīng)出來了,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了?!?/br> 趙茗靜遲疑地看向他,“你爸知道嗎?” 孫斌避而不答,拽著她的手將她往就近的一個大酒店走去,任趙茗靜怎么掙扎,孫斌就是不松手,力道大的出奇。 趙茗靜氣急敗壞,“疼疼疼!孫斌,你弄疼我了!” 嘀的一聲,房門打開了,孫斌拽著她進來,隨即一腳將門揣上,將她壓在門上,呼吸有些重,“最好不要跟我提孫建國,我和那個老東西沒關(guān)系!我出來了又怎么樣,他還不是想著將我送回去而已,茗靜,難道你也想把我送回監(jiān)獄嗎?我誰都不信,除了你,我只有你了?!?/br> 孫斌腦袋擱在她的肩上,不一會兒肩頭一陣濕潤。趙茗靜沒想到自己隨口提了一句引起孫斌這么大反應(yīng),心下一軟。 她哄著他,“我錯了,我不該說的,但是你……” 剩下的話化為一陣嗚咽進了肚子,孫斌箍住她的雙手,按在門上,以吻堵住她的嘴,吻得她整個人軟了下來,渾身沒力氣。 孫斌適時抱住她的軟綿的身體,手從伸向后背,輕輕地拽下拉鏈,手摸向她光滑的背部。 趙茗靜被他冰涼的手激得哼了一聲,立馬有了反應(yīng)。 孫斌像是無比了解她,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大床,嘴上滿意地說著:“我們的身體,是最契合的,你始終都是我的。” …… 一室春光旖旎,趙茗靜累得骨頭散架,醒來時渾身發(fā)酸,再轉(zhuǎn)眼看向貼著自己的人,他真是白長了一副好皮囊,唇紅齒白的模樣可以嫩得掐出水來,細長的睫毛真是看得人入迷,而那一張性感的嘴昨晚做盡了壞事,而估計任誰也想不到擁有這樣人畜無害的一張臉,卻是一個天生的殺人狂。 她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是抵擋不了他,還有兩人無比契合的身體,她的敏感點,他全都知道,誰讓他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或許勉強也能算是初戀? 趙茗靜動了動身體,他的胳膊壓過來,“昨晚的那個男人是誰,讓你哭了?” 趙茗靜還沒答,孫斌冷冷地開口,“林周言是嗎?” “你怎么知道?” “呵,我怎么不知道,我對林周言可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正好我也該找他算賬了,還有孫建國那個老東西?!?/br> “等等,你是逃出來的?” 孫斌繞著你她的一撮頭發(fā),“我已經(jīng)出來很久了,沒有你哥的幫忙,我生活得也不容易。” 趙茗靜一愣,“我哥?” 轉(zhuǎn)瞬之間,她聯(lián)想到什么事情,“我哥讓你來的?是需要處理什么事情?” “是我想你了,想得要瘋了,你哥不準我找你,我沒辦法忍受,太難太難了……” 趙茗靜鼻子一酸,有人無比念著她,有人無比厭惡,都是她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卻是天壤之別。 “孫斌,你真好,謝謝?!?/br> 孫斌看著懷中的小女人,大清早地又來了一波運動,趙茗靜沒拒絕,沉淪其中,媚聲如絲,勾得孫斌神魂顛倒。 - 寒露那邊莫名其妙經(jīng)歷了一場事故,總覺得仍舊有哪些地方不對勁兒。她在林周言的陪伴下一起回到箍湖小學,此時學校的海報墻上大大小小張貼著——寒露猥褻犯,家人殺人犯,全都是人渣,怎么不趕緊去死! 寒露瞥了眼周圍,到處是關(guān)于她的宣發(fā)海報,林周言看得直接黑了一張臉,然而還沒等到發(fā)火兒,迎面潑來一盆臟水,臭雞蛋等也緊跟著砸過來。 寒露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就被林周言拉著往校外跑,甩開遠在身后的學生人群,逃到一個小旅館落腳。 寒露剛剛換過思路來,手機上開始連環(huán)奪命call。她有些郁結(jié)地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插進頭發(fā)里,煩躁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林周言見她沒接電話,拿過電話,滑至免提。 “露露,我先前做的關(guān)于趙茗靜的資料全都被黑了,你的健在嗎?還是說你已經(jīng)交到上面去了” 寒露嚯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將自己包里東西一股腦倒在床上,翻來覆去也沒找到存有資料的U盤。 她扒拉著自己頭發(fā),回周頔的電話,“沒了。” “……嗯,那個,趙茗靜有點兒難搞,這么快說沒就沒了?!?/br> 寒露電光火石之間想到那個漂亮男孩,故意絆自己的目的是…… 她忍不住彪了句臟話。 林周言倒了兩杯水,一杯自己喝起來,一杯貼她臉上,“趙茗靜干的?” “應(yīng)該是,之前我在林家灣的時候發(fā)現(xiàn)趙茗靜名下一個資產(chǎn)基金有問題,集齊了證據(jù)和資料準備送上去?!彼D了頓,“現(xiàn)在,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