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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兒了?” 林周言敷衍,“忙里偷閑,帶媳婦兒出來走走?!?/br>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們也是該好好的出去玩一趟了,這邊的事情我就先看著,別擔(dān)心太多,你和寒露就多歇幾天。”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沒說話,林周言拖了張椅子到陽臺,屁股一坐下,兩條腿往欄桿上一搭,語調(diào)壓得很低,“孫斌那邊呢,見到人沒,什么時候他這么大能耐了?!?/br> “屁都沒見到一個,估計不在林家灣,可能去香港會他老子去了,我猜,不然孫建國去那邊做什么。不過最近我倒是發(fā)現(xiàn)一件奇怪的事情啊?!?/br> “放。” “鄒姨那邊是碰到哪家親戚了嗎,去一趟醫(yī)院回來就看到她提著大大小小的禮品回來,我看那些禮物蠻貴重的,反正……就不是我們能買得起的。” 林周言瞇了瞇眼,想起還在醫(yī)院里的祁旭,語氣越來越不好,“懂了,掛了?!?/br> 電話剛掛,另一通電話打進來,林周言扒拉著頭毛兒,直接開了免提后將手機扔地上,“衛(wèi)警官有何貴干?” “你們不在醫(yī)院???” “衛(wèi)警官,不是誰都有時間24小時在醫(yī)院看護的,我也有工作在身?!?/br> 一句話噎得衛(wèi)述丞什么都說不出來,也覺察到林周言的低沉的情緒。于是大概交代了一下事情,他向局里請了假照料衛(wèi)述丞,就不勞煩林周言了,多不好意思。 “那敢情好啊,辛苦衛(wèi)警官了?!?/br> “那個……那個,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從何大哥家里翻出個東西,上面有你的署名,想來應(yīng)該是交給你的?!?/br> 林周言伸著腿收起來,立刻拿起手機,關(guān)了免提,“什么東西?” “不太清楚,一個快遞盒子,到時候我送過去給你吧?!?/br> “收好了,我自己去拿?!?/br> “呃……,這意思是你現(xiàn)在不方便拿嗎,因為今天何大哥的房子到期了,房東來收拾房屋時清理出來的東西?!?/br> “我在桂城,你先寄我那兒去?!?/br> “噢噢噢噢,行吧?!?/br> …… 撂了電話,林周言仰著腦袋望向室內(nèi),寒露已經(jīng)洗漱好立于客廳的毛毯上,細長的腿慢慢朝他靠近,最后在他跟前停下。 “衛(wèi)述丞又沒招你惹你,你怎么脾氣那么大。”她頭發(fā)濕漉漉的,發(fā)梢?guī)е卧谒拿骈T上,不知道是什么香味,熏得他眉頭一皺。 “擾人清閑,我好不容易和我媳婦兒膩歪一會兒都被打擾,你覺得能shuangma?!?/br> 寒露蹲下來,低頭吧唧一口,啃了一口他的唇,“本來我們就是擠出來時間的,我都挺開心了?!?/br> 林周言抬手捏住她的耳朵,“就你容易滿足,在桂城再多待一天,還有好幾個地兒沒去呢?!?/br> “哪兒哪兒?” “星光城?!?/br> 寒露斜乜他,“這地方……不會是游樂園吧?” 林周言皺眉,認(rèn)真答:“算不上,頂多是個公園,就里面有個星光之眼?!?/br> “那是什么?!?/br> “土話說就是摩天輪?!?/br> 寒露打趣,“真俗?!?/br> 林周言掀眼皮瞅她,“你們這些女孩子們不就喜歡這些俗氣的,越俗越喜歡,嘖。” 寒露反駁,“沒辦法,俗世之人?!?/br> 林周言嘁了一聲,笑話:“我也是,只不過我想在這俗世來點兒刺激的,坐摩天輪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一起坐?!?/br> 他特意咬重了“坐”字,聽得寒露的腿一顫。 “……沒想點兒好的?!?/br> 林周言沒回話,將她撈進自己懷里抱著。 溫香軟玉在懷,遠處是湛藍的海天一色,朵朵白云一縷一縷飄過。 他低聲說:“這天氣可真好?!?/br> 第50章 五十棵樹 傍晚時分的溫度宜人, 街邊路燈漸次亮起,夜市開始繁殖生活的氣息,海風(fēng)吹過時帶了些許魚腥味兒, 卻是不熏人的。 寒露牽著林周言的手在人來人往的街上穿梭, 偶爾撞上行人,她穿著藏藍色的水手服彎腰笑著道歉,笑得甜蜜倒讓人不好說些什么。 林周言被她牽著走, 像是個小孩子牽著大人,他腳步一頓,“帶你去游樂園還真沒錯。” 寒露吐舌, “玩就玩得盡興, 我開心?!?/br> 林周言摸到她手腕上的頭繩, 利索地從手腕上套出來, 隨即將她拉到自己跟前, “別亂動, 就那么點兒頭發(fā), 小心我手不利索給你頭發(fā)拔禿了?!?/br> “你要干嘛, 給我扎小辮兒呢?”寒露隨后一說, 扭頭朝他一瞅, 他還真抬胳膊動手在頭發(fā)上扒拉。 女孩子頭發(fā)又長又細, 林周言從來沒給人扎過頭發(fā),光是分出一道直溜的發(fā)縫線就花了好幾分鐘的時間,扯得寒露嗷嗷叫了好幾聲。 “別逞強了,還是我來。” 林周言似乎有些氣, 將她拉到街邊的臺階上坐下,與頭發(fā)開始斗智斗勇,將頭發(fā)翻來覆去,跟炒菜似的,就差沒撒點兒鹽和蔥姜蒜起鍋了。 寒露起初還覺得這么折騰來,頭發(fā)都不知道要掉多少,轉(zhuǎn)念一想,他現(xiàn)在的表情很好笑。她立刻將手機悄悄地從包里拿出來,打開前置攝像頭開始錄制起來。 樹影碎金落在他的肩頭上,他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一半隱匿在黑夜中一半在光下閃爍,勉強能分辨出他臉上有些糾結(jié)惱火,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才合適。 寒露笑得如銀鈴般,“哈哈哈,真的,來,你把手機拿著,我自己來。” 林周言握住一撮頭發(fā),微微抬眸,“有什么好拍的,整天都可以看到,況且這錄像你把我拍得太丑了?!?/br> “你又不在乎什么形象,這視頻我錄著自己看,你不在的時候我就天天看?!?/br> “用不著?!?/br> 寒露撇撇嘴,“偏要錄,不錄就不扎頭發(fā)了?!?/br> 她不老實地搖起頭來,剛扎好的一邊頭發(fā)毫不意外地散開亂成雞窩。林周言垂眸看那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小腦袋,氣不打一處來的同時內(nèi)心都要被她這甜膩的語氣給融化了。 林周言咧嘴一笑,“還跟我討價還價,嗯?” 寒露反手摸到他的下巴,揉搓幾下,“就錄……一下下?” 林周言雙手一松,將她的頭發(fā)全都扒到眼前,蓋住她的視線,她想嘴碎幾句來著,他悶笑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隨即是他的手穿過耳邊,從手里接過手機。 “行唄,你來就你來,扎個雙馬尾給老子看?!?/br> 什么叫拿磚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了。 “你好這一口???”寒露問。 “廢話怎么那么多,信不信我堵你嘴?!?/br> 寒露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他一邊堵住她的嘴,她還要動手扎頭發(fā)這個動作有些難度,還是勉為其難地就扎給他看一眼,不然扎著雙馬尾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