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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了嗎?” 葉曉曉啞然失笑,感情他還記得這茬呢! 見她笑了,傅安森瞪她一眼,“出去!” 張睦默默走了出去。 傅安森:“……” 瞪了一眼葉曉曉,“我叫你出去。” 葉曉曉笑了,拿起桌子上的杯子,輕輕吹了吹,端在他面前,“天熱,總裁喝杯茶。” 傅安森并不接,冷眼看著她。 葉曉曉笑靨如花,將杯子抬了抬,遞至他唇邊,“總裁喝茶。” 傅安森冷哼了一聲,接過來,淺淺抿了一口。 葉曉曉心滿意足了。 傅安森最看不慣她這副得逞的模樣,冷哼了一聲,“過來。” 葉曉曉笑得和狐貍似的,“總裁有什么吩咐在這里說就行,我耳朵好,聽得清楚。” 傅安森冷笑,“我是豺狼虎豹不成?能吃了你?” 葉曉曉“哧”了一聲,“我倒不怕總裁吃了我,畢竟我這一身骨頭,你要真啃下去,也要鉻掉好幾顆牙。我呀……”沖著傅安森眨了眨眼,葉曉曉笑道,“我是怕總裁非禮我?!?/br> 傅安森:“……” “以為我饑不擇食嗎?你這樣的身材,前不凸后不翹抱著我都嫌鉻手?!?/br> 葉曉曉也不惱,從容應(yīng)對,“總裁又不是我家養(yǎng)的什么寵物,饑不饑我就不知到了,這挑不挑食嘛……想來這五年了,總裁口味有些變化?” 傅安森瞇起眼睛,“我記得你說你辯論賽得過獎?還真是名副其實?!?/br> 葉曉曉謙虛了一下,“總裁過獎。” “過來?!备蛋采终f了一遍,見她沒有聽話的意思,冷冷開口,“不然我就過去了?!?/br> 葉曉曉微笑,“不勞總裁大駕,還是我過去。” 傅安森哼了一聲。 葉曉曉走過去,站在他身側(cè)。 傅安森頭也不抬,“離那么遠(yuǎn)做什么?能聽清楚我說話嗎?湊近點,要是聽錯了,后果你可承擔(dān)不起。” 葉曉曉:“……” 后果我可承擔(dān)不起什么的,莫非你還要告訴我個上億的大單子?聽錯了就破產(chǎn)的那種? 一臉疑惑地低了低頭,湊進(jìn)了他。 傅安森伸手,一把將她帶入懷中,直接坐在了他腿上。 “說了讓你近點,聽不懂嗎?” 葉曉曉怒,“你見過誰家公司是這么湊近的?” 傅安森笑了,“我家公司就是這個規(guī)矩。” 葉曉曉冷笑,“那待會兒我下樓去和別人交代事情的時候,不妨也這么湊近一下,免得人家說我不了解CR的風(fēng)土人情?!?/br> 傅安森臉都黑了,“你敢?!?/br> 葉曉曉冷笑,“有什么不敢的?總裁都當(dāng)眾調(diào)戲員工了,我還怕什么?” 傅安森哼了哼,“你結(jié)婚了嗎?” 葉曉曉沉默一下,“沒有?!?/br> 傅安森繼續(xù)問,“你有男朋友?” 葉曉曉沉默。 傅安森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葉曉曉虎著一張臉瞪他,“沒有?!?/br> 傅安森低頭和她對視,“五年前的協(xié)議,我有說過終止嗎?” 葉曉曉沒想到他還記著,頓時黑了一張臉,“沒有?!?/br> 又想到協(xié)議的內(nèi)容:她做他的人,他為她保證葉父…… 一張臉頓時黑了。 伸手推開傅安森,就要從他身上起來。 傅安森死死拉住她,還沒意識到她情緒的變化,“既然協(xié)議沒終止,你就還是我的人?!?/br> 葉曉曉抬手就要打她,傅安森早料到她會動手,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雙手。 葉曉曉動彈不得,整個人又在他身上坐著,狠狠地瞪著他,張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傅安森吃痛,悶哼了一聲。 葉曉曉下口極狠,隔著衣服都能感到牙齒沒入皮rou的痛意。 兩人一時僵持,誰都沒有動。 慢慢地,卻傳來葉曉曉的輕聲啜泣。 傅安森心下一緊,抬手掰起她的頭來,竟然已經(jīng)滿臉淚水。 慌忙替她擦淚,一時竟然手足無措。 “別哭了,哭什么?”沒有紙巾,只好拿西裝的袖子為她擦。 雙手拖住她哭得皺巴巴的臉,認(rèn)真地看著她,輕聲問,“和我在一起就那么討厭嗎?” 葉曉曉吸了吸鼻子,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傅安森頗有些受傷,伸手抱住她,“你要是……” 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 葉曉曉的手死死抓住傅安森的衣襟,力道之大,將衣服都揉成了一團(tuán)。 整個屋子里只剩下葉曉曉的啜泣聲,久久不停。 傅安森就這么抱著她,靜靜地,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等到啜泣聲慢慢停了,才聽見葉曉曉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情緒壓下來。 仍舊帶著濃厚的鼻音,聲音悶悶的,不像之前那樣清脆。 “我恨你。”她說。 傅安森渾身一僵,被她一句話震得全身肌rou陷入一種緊繃的狀態(tài)。 像是怕他沒有聽清楚一般,葉曉曉又重復(fù)了一遍。 “傅安森,我恨你?!?/br> 清楚地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葉曉曉突然笑了,伸手推開他擁抱她的手,葉曉曉站起身來,眼睛仍舊蒙著霧氣,臉上還有未干的水漬,鼻頭通紅。 她就那么靜靜地站著,居高臨下地看他,看他眼睛里的落寞,看他緊抿的薄唇,看他那張看不出喜怒的臉。 傅安森脊背挺直,眼睛看著桌子上的文件,雙手仍舊是被她甩開的模樣。 深深吸了一口氣,葉曉曉擦了擦眼角的淚,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總裁,我先出去了。”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好難脫的褲子 自從秦岄南開始追求程琦,那是每天準(zhǔn)時報道,死纏爛打,難得有好長時間沒聯(lián)系到他。 程琦托著下巴在辦公室里發(fā)呆,正好被來巡查的程鈺抓個正著。 摸了摸被程鈺打痛的頭,程琦委屈巴巴地扁著嘴,“哥哥老欺負(fù)人?!?/br> 程鈺嗤笑一聲,“別裝可憐了,小魔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