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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各種尖銳的笑聲像一把把尖刀戳在她大姨和二姨的心上,兩個人面如死灰抱在一起,渾身顫抖,她二姨膽子小,腳下都濕了一片。 “不不不,不,不,不要,不要了,不要了?!?/br> 她二姨嚇得簡直心臟病都要出來了,嘴里念念叨叨,等她說了這句話出來以后,周圍的黑色就慢慢退了,風(fēng)也緩緩?fù)O拢氰铊罟中Φ穆曇粢矝]有了。 顏巧巧站在一邊,就看著她大姨和二姨好端端的,突然就發(fā)瘋抱在一起,臉色蒼白如紙,就跟見鬼了似的,瘋癲顛往周圍看,可在顏巧巧的眼里,除了天黑下來,有點風(fēng)之外,可什么都沒聽見,看見。 天光亮了,顏巧巧看見她二姨腳底下濕了一片,想著別鬧出什么問題,湊過去扶她: “你們干什么呢?” 誰知道顏巧巧的手剛碰到她二姨肩膀,她兩個姨就跟刺猬似的一跳三尺高,尖叫著回房,三下兩下收拾完了東西,拉著兩個還沒玩兒夠的熊孩子就往外跑。 作者有話要說: 惡人還需惡人磨。二更咯。 ☆、第49章 第48章 顏巧巧覺得莫名其妙:“哎, 你們不要錢了?不要房子了?我告訴你們, 下回再來, 我就直接報警!” 她大姨、二姨什么話也沒留下,跐溜就出門了, 著著急急按電梯, 可電梯慢慢不來,兩個女人扯著兩個孩子, 竟然直接跑樓梯去了, 那狼狽的樣子,就跟背后有鬼追她們似的。 顏巧巧回身看向玄虛子, 興奮的問:“你做了什么,她們怎么,怎么這樣?” 不怪顏巧巧高興, 最近這幾天,她都在為這件事情頭疼,雖然心里也懷疑過大姨、二姨來找她的目的,但始終不肯相信她們會用外婆的身體做借口, 所以盡管懷疑,她都盡量滿足她們,沒想到她們居然存的是這種心,要是憑她自己的話, 根本不可能這么快解決。 玄虛子對顏巧巧高深莫測的擺擺手:“沒啥值得說的,虧得你是張兮朋友,不然這回, 非得在你那大姨、二姨手里吃虧不可?!?/br> 提到這個,顏巧巧無奈一嘆: “我媽死的早,我沒跟她們怎么處過,真不相信居然是這樣的人?!?/br> 玄虛子見她失落,不禁出言安慰:“嗨,人憑一雙眼,哪能分清善惡,你這不也是好心嘛?!?/br> 顏巧巧想起這件事就覺得膈應(yīng),不想再提,干脆換了個話題,對玄虛子問道:“對了,你剛才到底用的什么法子,我對這些特別感興趣,不過我?guī)煾刚f我沒天分,學(xué)不了這個?!?/br> 玄虛子繞著顏巧巧轉(zhuǎn)了兩圈,笑道:“你這天分在張兮眼里確實不夠看。跟她也學(xué)不著東西?!?/br> 顏巧巧一聽他這話,心里頓時活了起來,眼神發(fā)亮來到玄虛子跟前兒,抓住他的手,熱情洋溢的說道:“跟她學(xué)不了東西,那我跟你學(xué),你教我?!?/br> 玄虛子低頭看了看顏巧巧抓著自己的手,愣了好半晌,理智告訴他這是不對的,但拒絕的話,他就是說不出口。 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仿佛靜止了。 好半晌之后,顏巧巧才尷尬的收回了手,害羞的把頭發(fā)夾到耳朵后邊,輕聲說道: “那,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以后我也叫你師父,好不好?” 客廳里就他們兩人在,顏巧巧的聲音嬌嬌柔柔的,撩撥著玄虛子的耳朵,鬼使神差的對她點了點頭。 “那個……那二師父你先告訴我……” 玄虛子打斷顏巧巧的問話:“等會兒?二師父是什么鬼?” “大師父是張兮,先來后到,你不就排二嘛?!鳖伹汕梢魂噵尚Γ骸鞍パ?,別在意這些了。二師父你還是先跟我講講,你剛才用了什么方法把我大姨和二姨趕走的。她們怎么跟見了鬼似的?” 玄虛子對于自己新獲封的‘二師父’稱號并不太滿意,不過還是給顏巧巧科普了一下。 “張兮給了我一道幻聽符,我讓你大姨和二姨產(chǎn)生幻覺,好像聽見你mama的聲音,她們心虛,不跑才怪?!?/br> 顏巧巧聽得入神,不恥下問:“那風(fēng)呢?我剛才也感覺到客廳里面有風(fēng)?!?/br> 提起這個,玄虛子就得意起來:“我的道法雖不及張兮,但這種普通的技能還難不倒我?!?/br> 玄虛子也就會一點這種騙人的把戲了,不過他可沒笨到把這一切都告訴顏巧巧知道。 果然聽了玄虛子的話,顏巧巧看他的眼神就更加崇拜和敬佩了,由衷夸贊:“二師父,你太厲害了?!?/br> “也太謙虛了,原來你這么大本事。怪不得你一進門就把我大姨和二姨的事兒看的透透的。” 顏巧巧可沒有忘記,玄虛子進門的時候點評她大姨和二姨的事兒。 提起那個,玄虛子有點不好意思:“哦,那個啊。那不是我看出來的,是猜的。你大姨指腹有老繭,骨節(jié)突出,這樣的人十有八、九是賭徒,她能來找你騙錢,肯定賭運不順?!?/br> 顏巧巧驚訝:“?。坎碌??那,二姨呢?你怎么知道她丈夫犯桃花?” “瞧她瘦成那樣兒,眉宇不開闊,這種人疑神疑鬼,臉色蠟黃蠟黃,肯定失眠多夢,她這個年紀(jì)的女人,百分之八十的失眠理由都跟丈夫有關(guān),覺得自己丈夫是香餑餑,走哪兒都有小姑娘盯著。” 玄虛子直言不諱,畢竟他不會看相的事兒,張兮肯定得告訴她,與其那個時候被拆穿,還不如他現(xiàn)在直接說出來。 因為他的坦誠,讓顏巧巧越發(fā)覺得這個新認(rèn)的‘二師父’是個老實人。 ******** 張兮拿著手機,在陽臺上聽顏巧巧吹噓玄虛子有多牛,有多厲害,把她大姨和二姨殺得片甲不留的光輝事跡。 “師父你是不知道啊,我大姨二姨有多可惡,虧我把她們當(dāng)親人,這幾天當(dāng)牛做馬的伺候著,生怕哪里照顧的不到位,她們要錢我就給錢,要東西我就給東西,沒想到她們算計的是我媽留給我的房子,她們也不想想,我一個親爹不管,親娘不疼的私生女,沒了這房子,我住哪兒?天橋下流浪去嘛?!?/br> 顏巧巧義憤填膺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總算沒有被騙,不幸中的萬幸吧?!睆堎獍参俊?/br> “唉。不然還能怎么著呢,最多今后不來往了,反正她們今后休想從我手里騙走任何東西,真可惜了這幾天湊給她們的錢?!?/br> 兩人正聊著,張兮就聽見一聲關(guān)門的聲音,跟顏巧巧急道:“好了好了,不和你說了,我掛了啊?!?/br> 說完,掛了電話,從陽臺進屋,正好看見江盛清一襲西裝革履,手里拎著個公文袋,換了拖鞋,十分順手的把公文包放到沙發(fā)上。抬眼看了看依靠在陽臺門邊看著他的張兮,江盛清勾唇一笑,走過來自然而然的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