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身上來。別纏著她?!?/br> “嘻嘻嘻嘻嘻?!睆膹堎庾炖锇l(fā)出的笑聲有些奇怪:“可惜我更喜歡女人的身體。用她這副身子,不知道能吸引多少像你這樣的男人,嘻嘻嘻……呃?” 張兮先前妖嬈的表情忽的一凜,似乎再也笑不出來似的,一道耀眼的金光自張兮頭頂疾射而出,將整個失去燈光的酒吧瞬間照亮,張兮雙目突然清明,兩手捏出三清指,口中念出幾句讓人聽不懂的咒語,酒吧中平地而起一陣激烈的狂風,把吧臺和桌子上的酒杯酒瓶全都震裂,玻璃飛濺,發(fā)出脆裂巨響。 江悠嚇得抱頭蹲下,江盛清卻頂著狂風,神情凝重的盯著仿佛被光芒包圍吞噬的張兮。 尖銳刺耳的聲音在酒吧上空盤旋:“你到底是誰?” 金光仿佛編織出一只細密的網(wǎng),一團濃烈詭異的黑氣被金光束縛,掙脫不開,憤怒的尖銳咆哮,聲音聽起來特別雜,有男的,有女的,有年老的,有年少的,各種奇怪的聲音匯聚成了這副光景,叫人聽了頭皮發(fā)麻。 張兮手中幾張黃符連射而出,有生命般貼在那些金光之外,讓被困住的那團黑氣越發(fā)暴烈痛苦,慘叫聲不絕于耳,聲波震動的讓整個酒吧都在晃動,架子上的酒瓶碰撞的叮叮當當,酒杯直接掉在地上。 江悠嚇得跪趴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不住大叫,她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情況,還有一次是在江家大宅里,那天晚上雖然沒有今天這么激烈,但情況差不多,難道也是張兮? 想起來自己當初把張兮當個江湖騙子,用這種方法把她哥哥騙的暈頭轉(zhuǎn)向,現(xiàn)在看來真是打臉都嫌慢。 隨著那團黑氣,凄厲的‘你到底是誰’一聲后,金網(wǎng)不斷收縮,漸漸變小,然后縮成一個拳頭大小的光點,凄厲尖銳的聲音消失了,酒吧里的狂風震動也消失了,一切都歸于平淡。 光點飛到張兮面前,張兮伸手將之捏在手中,江盛清終于來到她身旁,問她: “這東西怎么辦?” 張兮五指一捏:“都是惡念,留著害人?!闭f完,便直接將那手心那道金光給捏爆在手心,如一團流沙般從張兮指尖傾瀉。 江悠從地上爬起來,警惕的四周看看,現(xiàn)在她的樣子,完全沒有平時光鮮亮麗,頭發(fā)凌亂,灰頭土臉,來不及抹臉就走過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 “那東西呢?死,死了嗎?” 張兮指了指地上突兀的流沙:“這東西沒有實體,就是人的一些惡念?!?/br> 江悠從小倒是看過一些鬼怪電影或者,可都以為那些江湖術(shù)士都是騙人的把戲,卻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親身經(jīng)歷,親身體會,覺得特別詭異和神奇: “什么意思,不是鬼嗎?那我剛才也不是鬼附身?” 剛才那東西附在她體內(nèi),雖然江悠做不了自己身體的主,但那些記憶卻仍在自己腦中沒有抹去,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的身體被他人支配掌控,想想都詭異。 “要是鬼附身倒沒這么麻煩了?!?/br> 張兮如是說:“這東西是人的惡念,人有貪嗔癡欲,求而不得時就會產(chǎn)生執(zhí)念,其實就跟厲鬼的形成差不多,只不過厲鬼是執(zhí)念于自己的感情,有形可循,而這種東西是很多人的執(zhí)念匯聚而成,沒有形體,只有意念,被這種東西纏上,非死或它自己離開不能脫身。” 所以,這才是張兮說被這東西纏上比鬼附身嚴重的意思,鬼附身可以直接把鬼打走或干脆打死,可這東西要是硬打的話,除非把它纏上的人一并打死,否則基本上沒有剝離的可能。 江悠聽得一陣心驚膽寒:“世界上竟然還有這么恐怖的東西。所以你剛才才讓它到你身上去的嗎?” 張兮點頭。 江悠亂感動的:“我對你那么差,你還愿意冒著生命危險救我,我……”無以為報四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見張兮趕忙擺擺手: “不是不是,不是為了救你才讓它到我身上來,是沒別的辦法,你這身體作為容器不夠用。” 江悠滿頭黑線。她剛真是白感動了嗎? “好了,回家再說吧?!苯⑶蹇粗鴱堎鈫枺骸澳阏娴臎]事嗎?千萬別硬撐。” 張兮露出一副‘說我硬撐,你有沒有搞錯’的神情,指著周圍一片狼藉的酒吧,說道:“與其擔心我,還不如想想這里怎么收場?!?/br>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這種非自然現(xiàn)象可不好解釋。 江盛清轉(zhuǎn)過身去打了個電話,似乎就搞定了。 三人從酒吧后門走出去的時候,張兮忍不住好奇對江盛清問:“你是怎么解決的?” “買了?!?/br> 酒吧成了江氏集團的地盤,那還不是他這個老板想怎么解釋就怎么解釋嗎? 張兮再次感慨有錢任性。 從酒吧把江悠成功帶回來之后,這姑娘算是徹底被嚇乖了,再也沒有出門前的脾氣,對張兮客客氣氣,恭恭敬敬,江盛清讓她回去洗澡換衣服,本來她還不太愿意,想跟張兮多交流交流,可張兮一開口,江悠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果斷選擇聽話,乖乖回去洗澡換衣服了。 江盛清把張兮送進門,張兮回身: “你回去陪江悠吧,今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把她嚇壞了。小姑娘一個人,容易胡思亂想?!?/br> 這么說著話,張兮就站在門邊,沒有給江盛清讓路,讓他進門的意思,江盛清卻強勢抓著她的手將她拉進屋里,把張兮緊緊抱在懷里: “你就想著她嚇壞了,就不想想我也嚇壞了嗎?” 江盛清的話讓張兮哭笑不得:“那怎么辦,我還得安慰你嗎?” 張兮被圈在懷里求安慰,周身都被江盛清的氣息包圍著,安靜的都能聽見他的呼吸,這種環(huán)境比剛才那種兇險的環(huán)境還要讓張兮覺得不安,因為剛才不管怎么說,她都有法子應(yīng)對,可是江盛清和他的感情,對張兮來說就比較棘手,她還沒有適應(yīng),也沒有想好要怎么應(yīng)對。 江盛清低柔溫雅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答應(yīng)我,以后再不要用自己冒險?!?/br> “這個……”張兮無所適從:“剛才不算冒險,那東西傷不了我?!?/br> “我是說今后,這回的東西傷害不了你,那下回呢?你怎知不會遇到能傷害你的?”江盛清想起剛才張兮被那東西上身時詭異的神態(tài),簡直不敢想象如果不能解救,張兮會遇到怎樣恐怖的事情。要是因此受到傷害,那他約莫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張兮聽出了江盛清的焦急,心頭暖暖的,因為她天生能力很強,所以從小到大身邊人只會覺得她無所不能,沒什么能夠傷害她,可是到了江盛清的眼中,他卻覺得自己很脆弱,很容易受到傷害,這種感覺,張兮不知道怎么解釋,就是終于體驗了一把被人擔心和保護,江盛清絕對是第一個,應(yīng)該也會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