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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著下巴,不懷好意的笑:“第一個回答出來的可以隨意挑選搭檔,第二個回答出來的可以在剩下的人當(dāng)中挑選搭檔,以此類推?!?/br> 林樂前幾天剛拍過封面,新染的紅毛在陽光下十分耀眼:“這么簡單?我才不信?!?/br> “我也覺得,”米蘭手里拿著把瓜子,咔嚓咔嚓嗑的開心:“用**想也知道有陷阱?!?/br> 大姐,說的好像你有**一樣。 林樂無語的看她一眼,搖搖頭沒說話。 副導(dǎo)演手里拿著三張卡牌,上邊是需要回答的問題。 “請聽第一題,”他嘿嘿直笑:“有一樣?xùn)|西,體表呈灰白色,頭部為球形,尾巴為長條形,是什么?” 幾個人凝神想了下,心領(lǐng)神會,不約而同的笑了。 于嘉茂咳了聲,說:“是我想歪了嗎?” 米蘭不好意思的說:“真是太壞了!” 姜子安和江柔都沒說話,臉卻有點(diǎn)紅。 林樂默默捂臉:“大家……好像都想的一樣啊?!?/br> “有人知道答案嗎?”導(dǎo)演滿意的環(huán)視一圈:“說啊,第一個說出來的,可以優(yōu)先挑選隊友的!” 沒有人說話。 分組過程會被錄下,最終播放到電視上,誰好意思第一個開口。 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說出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于嘉茂捅了姜子安一下:“你說啊?!?/br> 姜子安一臉無辜:“我沒猜出來。” 他扭頭看林樂:“你說吧,看你胸有成竹的樣子,肯定有譜?!?/br> “我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林樂趕緊擺手:“江柔,你說!” 幾位男士都不肯開口,女士就更不會了,你推我我推你,沒一個站出來的。 “沒人知道嗎?”導(dǎo)演心里的小人跳起了舞,深有種一雪前恥的痛快,抬著下巴看宿敵顏生,和顏悅色的問:“怎么,顏生也有被難住的時候呀?” “你們不說?”顏生臉色倒很平靜,扭頭看一圈:“不說我說了啊。” 眾人一臉欽佩的看著她,連連擺手。 不愧是國外待過的,比他們開放多了。 “是病毒吧,”顏生想了想,補(bǔ)充說:“蝌蚪狀病毒。” 場中仿佛有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其余幾個嘉賓的臉一寸寸皸裂開。 “病毒的基本形狀是球狀、桿狀和蝌蚪狀,”顏生奇怪的說:“這么簡單的問題,你們怎么都不回答?” 導(dǎo)演的臉也裂了:“你怎么可能會知道答案!” 他為了想出這個問題,腦細(xì)胞都死了一車! “我有生物學(xué)的學(xué)位啊,”顏生說:“你沒看過我簡歷?” “再者,”她一聳肩:“這么淺顯的東西,國內(nèi)生物課本上應(yīng)該也有吧。” 其余人:“……” 對不住,是他們狗眼看人黃。 “薅羊毛的人也知道時常換個地方薅,顏生啊,”導(dǎo)演全力忍著,才沒叫眼淚流出來:“總是欺負(fù)我一個人,你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第29章 鬼屋 “不會痛啊, ”顏生淡定的回復(fù):“還特別開心呢?!?/br> 導(dǎo)演好容易忍住的眼淚開始“噗嗤噗嗤”往外冒,副導(dǎo)演有點(diǎn)不忍, 掏了張紙巾遞過去, 又拍拍他的肩。 按節(jié)目流程, 該顏生第一個挑選搭檔,只是雖然她上一次表現(xiàn)搶眼,可這次卻沒幾個人想跟她組隊。 沒辦法啊,看導(dǎo)演那副斤斤計較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給顏生挖坑了,真跟她組隊, 不定被坑成什么樣子呢。 顏生挑了姜子安, 兩人站到一起, 笑著擊掌,他得意的看一眼于嘉茂,得了對方蔑視的一撇。 出師未捷身先死, 導(dǎo)演的精氣神被打垮了一半, 靠在副導(dǎo)演肩頭, 完成了接下來的分組。 下一個贏的是于嘉茂, 出于生存考慮,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林樂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既然如此, 那最后一組當(dāng)然就是江柔和米蘭了。 相較于國內(nèi)和歐洲地區(qū), 加拉加斯的治安要差一籌,危險程度在世界城市中排的上號, 這一群人身價不菲, 導(dǎo)演組也沒像上次那樣折騰, 讓他們自己去找地方,而是專車帶著他們到了目的地,郊外的三幢小屋。 加拉加斯海拔很高,又是雨季,郊外一片郁郁蔥蔥,遠(yuǎn)遠(yuǎn)望去風(fēng)景宜人。 小屋刷了灰色的墻,同色系的屋頂十分陰郁,屋前一片空地,寸草不生,點(diǎn)綴在這片綠色里,有種不合時宜的古怪。 “聽說這里不干凈,”坐在車上,導(dǎo)演不死心的說:“有時還會出現(xiàn)些跟社會主義不符的東西……” 他語氣陰森,滿臉猙獰,真有點(diǎn)嚇人。 林樂摸了摸手臂,說真的假的,導(dǎo)演你別嚇我。 導(dǎo)演詭異的笑了兩聲,不說話了。 中國人的留白,一向是很可怕的。 于是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 通過抽簽,三組人選出了自己居住的地方,顏生這組住了東邊,于嘉茂這組住了中間,江柔和米蘭住在西邊。 小屋外表古怪,內(nèi)里也不太正常,里邊家具陳設(shè)都是木質(zhì),看起來像是有了年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連空氣里都帶著一股霉味兒。 悶悶的,讓人很不舒服。 姜子安繞著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找到什么現(xiàn)代化產(chǎn)物,連根電線都沒見到,最后還在角落儲物間里找到了蠟燭和火柴,看起來是照明用的。 天色漸漸暗了,外邊荒無人煙,三幢小屋孤零零的留在這兒,有種說不出的詭譎。 姜子安回去的時候,顏生正收拾臥室,拿紙巾擦拭內(nèi)里陳設(shè)。 屋子里光線昏暗,總給一種十分不好的預(yù)感,他心里毛毛的,瞥見窗邊有燭臺,過去拿的時候順眼往外一看,忽然變了臉色。 “臥槽!臥槽臥槽!”他難以置信的推開窗戶:“這居然是從外邊關(guān)上的!” 窗戶這東西,要么是推開的,要么是拉開的,但插銷都應(yīng)該在屋里才對,這房子里的插銷,居然是在外邊的! 顏生頭也沒抬,繼續(xù)擦桌子:“門也是,你不知道嗎?” 門窗從外邊打開,也就是說,屋子里的一切對外來人毫不設(shè)防,這絕對是突破人心理安全底線的。 姜子安抖得像只鵪鶉:“這兒不會真鬧鬼吧……” “人比鬼可怕多了,”顏生淡然說:“把蠟點(diǎn)上。” 兩個人都害怕,只會助長恐懼,但有個能沉得住氣、一臉淡定的在邊上,無疑會起到安撫作用。 “皇上在這,我就覺得安心,”姜子安嚶嚶了幾聲,把心放回肚子里:“什么都不怕了?!?/br> 燭臺被顏生擦過,非常干凈,他把蠟燭插上,拿火柴點(diǎn)上了。 蠟燭的火苗晃了一晃,平穩(wěn)的豎了起來。 暖黃色的光原本應(yīng)該給人以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