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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處理這件事,否則再不會出席他們承辦的活動。 左寒是這家公司大價錢挖回來的,即使他花名在外,也沒太計較,哪知居然惹出這么大的事兒來。 高層正陰著臉商量,國外左寒母校就公開聲明:據(jù)我們所知,夏洛特女士并沒有與左寒先生產(chǎn)生任何交集,指點更是無從說起,請尊重逝者,對于近期引起的輿論風(fēng)波,我們會委派律師進行處理。 這打臉聲,很響亮了。 聘請左寒的是一家時尚公司,對于跟國外合作夢寐以求,藍血品牌更是攀不到的高峰。 夏洛特本就出身豪門,家族更在藍血品牌中占據(jù)很大話語權(quán),她自己也留下了龐大的人脈網(wǎng)。 顏生是她的女兒,假使想通過母親的影響力對他們公司進行阻擊,或許就是一句話的事。 幾個高管碰個面,沒說幾句就把事情給定了,一腳把左寒踢出去,算是給人家的出氣筒。 這家時尚公司在業(yè)內(nèi)挺有名氣,然而他們都不敢接這個燙手山芋,其余公司就更不敢用他了。 左寒憋著一口氣,想自創(chuàng)設(shè)計室,然而沒人愿意投資,女星們也公開表態(tài)不會采用他的設(shè)計,也只能訕訕停下這念頭。 他在國內(nèi)爛了名聲,只能灰溜溜的到國外去,然而國外時尚界的門檻可比國內(nèi)高,人走茶涼,他又得罪了人,再想興起,只怕就很難了。 夏洛特留下的工作室還在運轉(zhuǎn),里面都是業(yè)內(nèi)大鱷,隨便說句話,就能叫他舉步維艱。 曾經(jīng)聘用左寒的那家公司后來去找顏生了,還帶了點小禮物,當(dāng)季新發(fā)布的一套耳飾,客客氣氣的說了會話,看顏生沒打算牽連到他們公司,笑容滿面的走了。 這只是一段小插曲,顏生沒怎么往心里去,現(xiàn)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蘇昱回國了。 論及長相,她其實并不太像夏洛特,甚至不太能看出混血的特征。 她有一雙深藍色近乎黑色的眼睛,是隔代遺傳了外祖母,而夏洛特自己,則是全然的蔚藍色。 只說五官,她更像蘇昱。 顏生是公認的美人,蘇昱當(dāng)然也是美男子,只是他從不在公眾前露面,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蘇家雷厲風(fēng)行的當(dāng)家人,居然生有一副那樣出眾的相貌。 顏生見過他年輕時的照片,一身純黑西裝坐在椅上,神情端凝,英俊而內(nèi)斂,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看起來十分堅韌,也難以說服。 說起來,他們父女倆的性格也很像。 蘇昱有陣子沒回國了,自從將公司的事情交給顏生,他就清閑下來,留在了國外,至于工作上的事情,只要顏生不主動問,他也不會提,放權(quán)放的十分徹底,蘇家這代的權(quán)利交接,算是非常順?biāo)炝恕?/br> 郊外那座莊園里有停機場,倒是少了接機的麻煩,蘇昱是上午十點半到的,大清早廚房就開始準(zhǔn)備菜式,迎接這位真正意義上的主人。 鐘闕到的很早,八點鐘時人就到了門口,顏生早聽他提過,并不意外,倒是蘇恒過來,叫她吃了一驚。 因為之前那個小明星的事,她把蘇恒訓(xùn)了一頓,算是撕破臉了,他肯定不會這么沒眼力見不請自來,八成是蘇昱讓的,饒是心里一堵,還是叫他進來了,又吩咐人上茶。 三個人的關(guān)系并不算融洽,尤其是蘇恒和鐘闕,然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子上總得過得去。 蘇昱到的比預(yù)計要早,十點十五的時候就有人過來通知,三個人整了整衣服,一起到停機場迎。 大家族里規(guī)矩多,蘇家也不例外。 顏生是蘇昱的女兒,當(dāng)然是站第一個的,鐘闕給蘇昱做過幾年養(yǎng)子,情分還在,蘇恒也得叫一聲叔叔,說不上誰近誰遠,就一起站在她身后。 長輩面前不能衣飾不端,女孩子裙要及膝,衣要遮肩,男孩子襯衫上一顆扣子都有講究,七月的天還很熱,停機場無遮無庇,站一會兒就能出一頭汗,顏生穿裙子還好點,后邊倆人西裝革履,能熱的懷疑人生。 蘇昱自己反倒沒這么計較規(guī)矩,米色襯衫,袖子挽起,閑適的下了飛機,看他們熱的出汗,就招呼著進去。 “好像長高了點,”他笑著同顏生說:“也更漂亮了?!?/br> “我都多大了還長,”顏生說:“爸爸,你這話太不走心了?!?/br> “真的更漂亮了,”蘇昱拉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又吩咐那兩人:“別拘束,都坐吧。” 跟年輕時不一樣,現(xiàn)在他柔和了許多,唇角略微上翹,不笑時都帶著點溫柔意味。 顏生見他叫了鐘闕和蘇恒過來,還以為會有什么事情宣布,然而一直到最后,也只是吃了頓飯,說了幾句家常,然后就散了,她有點莫名,但也沒問。 “他還是很喜歡你,”蘇昱站在二樓,透過窗戶,望著鐘闕離去:“顏顏。” 顏生說:“之前不久說過了嗎,怎么又提?” “前幾天我去看你外公了,我們談了很久,”蘇昱靠在窗邊,回身看她:“期間說起你來,他說希望你找一個更愛你的,我也覺得有道理。” “再說吧,”顏生目光一動,不置可否:“喜歡我的人多著呢?!?/br> “你外公很想你,”蘇昱說:“要是有時間,去看看他吧。” 顏生輕輕點頭:“知道了?!?/br> 蘇昱卻被勾起了回憶,目露追思:“當(dāng)初你碰見鐘闕,就是在你外公那邊……” 記憶里,那是個十分炎熱的夏天。 那時候夏洛特剛剛?cè)ナ?,外公傷心臥病,顏生留在他身邊陪伴,等他身體狀況稍好些的時候,私人醫(yī)生建議換個地方休養(yǎng),讓精神得以放松,于是祖孫倆就一起到了漢普郡的莊園度假。 莊園非常大,有騎馬場、葡萄園、高爾夫場,還留有維多利亞時期的花園,但即使是再美的風(fēng)景,看久了也會覺得膩,有天中午,趁著外公午睡,顏生偷偷溜出去了。 紅瓦白墻的英式建筑,修剪整齊的綠色草坪,還有隱藏在灌木中的小屋,雖然不像莊園里那樣華麗,但也有自己獨特的韻味。 顏生順著石子路走出去很遠,直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 這是她第一次到這座莊園度假,對周圍根本不熟悉,急的快要哭了,這時候卻有人叫住她,問了句:“你怎么了?” 是個東方面孔的男孩子,手里拎著草坪修剪器,衣服上還沾有草屑,大概是在打零工賺錢。 顏生說:“我好像迷路了。” 他看著束住她眼睛的那條白緞,放下修剪器:“別怕,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顏生跟他說了大致方位,他有點訝異,帶著她回去了,到離莊園很近的地方停住,沒有進去。 顏生向他道謝,請他進去坐坐,也被他客氣的拒絕了。 “你眼睛看不見,不要一個人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