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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疑不覺。 這時候何曉沉聲道,“是陽光,傻沫沫,咱這面是陽面,白天陽光充裕,熱得很,當然沒人喜歡坐這啦?!?/br> 沈沫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咱們坐這干嘛?” “說你傻你還真傻,這位置睡覺多好!免費的日光浴!”楊禹桓抬頭瞅瞅陽光,換了個極其享受的姿勢。 突然,教室里忽然發(fā)出一陣女生的……“尖叫”?算是尖叫吧……沈沫沫被嚇得一呆,趕緊觀望。 “什么情況?”她推了推楊禹桓的胳膊,“誰踩到老鼠尾巴了?” “什么老鼠尾巴!”楊禹桓伸出手彈了沈沫沫一記腦門,“哥哥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花見花開,人見人愛~她們當然是喜歡我才歡呼嘍~你這個傻丫頭是不懂滴!” “自戀狂!”沈沫沫捂著腦門轉(zhuǎn)過去不再理他。 還真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楊禹桓這小子長開了,帥到爆了,尤其是頭發(fā)上那一撮紅毛顯得格外……撩人! 此時的何曉一副完全不在狀態(tài)的東張西望,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你們看,陸毅則!” 順著何曉的目光看去,一個清秀陽光的白衣少年端坐在那里,正在讀一本包裝精良的書。 “他是誰?”沈沫沫問。 “你可知本市軍區(qū)陸星材?” 沈沫沫點點頭,“新聞上有見過,一把年紀了卻寶刀不老,簡直牛叉得不要不要的!” 楊禹桓噗嗤一聲笑了,“你這形容,要是他老人家親耳聽了恐怕會給你一梭子?!?/br> 語罷,沈沫沫不信邪的撇撇嘴。一旁何曉又繼續(xù)說道,“既然你這么敬仰他爺爺,那你現(xiàn)在就應該認識認識他。” “啥?那是他爺爺?我還以為他是……私……” “私生子嗎?” 陌生的男音在何曉背后響起,打斷了沈沫沫的話,隨即三個人齊齊地看了過去。 這個人長得嘛確實不賴,皮膚干凈白皙,五官立體,眉目間有股傲氣,但嘴唇很薄。此時,聲音的主人正雙手交疊胸前,似笑非笑得看著他們。 “喂!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君子所為!虧你身高……嗯……一米八,真是有違堂堂七尺男兒的行事作風!” “多謝沈大小姐賜教!” 他的回答確實是給沈沫沫的,可他的目光卻落在何曉身上,不轉(zhuǎn)不動。何曉也定定的看著他,眼神里帶著探究。 “請問你是……”楊禹桓臉上帶著笑,在他的認知中,眼前這個人定然不簡單。 “我姓郭,單名一個深,深夜的深?!?/br> 此話一出,班級里大部分人都是一片嘩然。 “他就是郭深?郭家少爺?” “這郭家少爺果然如傳言所說,十里冰山、傲氣男神??!” “你知道嗎?聽說他有女朋友??!是那個林……林什么的!” “……” 現(xiàn)場七嘴八舌一片混亂,何曉默默的聽著。這個家伙有女朋友?還真是……嗯哼?他有什么了不起,還不就是個富二代! 何曉跳躍性的思緒沒維持多久,班主任秦老師就來唱戲了,霎時間,班級安靜下來,郭深也轉(zhuǎn)過身去坐好。 秦木蘭,這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舉止優(yōu)雅,端莊大方一點也不輸于名門閨秀。當然,名門閨秀,只不過這一類……和她何曉根本不搭邊。 “漂亮女人不好惹?!惫畋晨亢螘缘淖雷?,隨口丟來一句。 “小白臉,那你看我漂亮不?”何曉眨眨眼睛,非常認真的問。 郭深一愣,點點頭。 事實上,他這的確是實話。何曉繼承了何清悅的一切,但是陰差陽錯,這一切中卻唯獨不包含她的溫柔。 “是嗎!其實我也…挺不好惹的!”何曉說著就拽過郭深的領(lǐng)子,他長這么大應該還沒被女生襲擊過,所以被抓的那一瞬間掙扎的動作有點大。 秦老師這人眼尖,一下就看了過來,“你們倆,出去!” 得了,這是先拿他們倆開刀了。 秦老師的聲音讓郭深冷靜下來,他拍了一下何曉的手,何曉才悻然放開。兩個人一前一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往教室門口走去。 出門之后,何曉慵懶得靠在墻上看著郭深,“說吧,你要怎樣?” “何曉,我對你感興趣?!?/br> 何曉挑眉,“別了,姑奶奶我受不起?!?/br> 郭深輕撫著自己的眉,一臉不以為然。 “那就讓時間來證明好了。” 開學當日并沒有上課,只是交交學費、熟悉一下環(huán)境這么簡單。哦對!還有就是確認了班級的領(lǐng)軍人物——班長。秦木蘭職教這么多年以來,班長一職毫無例外地擇優(yōu)擔任,所以何曉便很不幸地以班級第一的成績榮升為一班之長,俗稱班主任的內(nèi)jian。 對于班長這個職位,眾所周知其最大的特點就是費力不討好。干得勤勤肯肯吧,會有人說這是應該;可要是對班級違法亂紀視而不見呢,又會有人說不司其職、不負責任;萬一有失偏頗,還會被上升到人品問題……雖說能者多勞,但如此多人爭搶的差事,真正做起來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以上諸多擔憂對何曉而言倒是無所謂,只要自身不出什么差錯,別人也不會大做文章。可“內(nèi)jian”二字,一直以來都是學生心頭的一根刺,何曉只怕她會成為眾矢之地。 當晚晚飯過后,沈沫沫便拽著何曉出去遛食了,兩個人一路步行又轉(zhuǎn)到了江濱公園。不下雨的夜晚,總是有很多人在此聚集,老老少少好不熱鬧的樣子。沈沫沫買了冰激凌,兩個人邊走邊吃,看周遭大千世界的紛繁。 “曉曉!”沈沫沫忽然驚叫,“那不是郭深嗎他旁邊的……我靠!包公臉啊!” 何曉咽了自己手里最后一口蛋卷,踮起腳尖瞧過去,“吶,看來你的克星和郭深很熟啊!” 沫沫無奈,郭深和包公臉肯定是看到她們了,已經(jīng)逆著人群朝這邊走來。 包公臉一躍到了沈沫沫跟前,“我就說嘛,咱們很快就會見面!你看我沒騙你吧!沈沫沫同學~” 沈沫沫別過臉不看她,“真是冤家路窄!” 何曉見狀笑得開懷,平時飛揚跋扈的沈沫沫眼下可是棋逢對手了,好戲開場! 想著,她問郭深,“你不準備介紹一下這位?” “申晨,A市公安大學二年級在讀學生。” “正是在下!這位何小姐,多謝你昨日賜畫,助我警方于今日下午兩點成功捕獲罪犯,不知你可否賞臉同我吃頓便飯啊”申晨鞠了一躬,態(tài)度確實誠懇,只是這臉上和掛了招牌一樣,笑得像朵花。 沈沫沫嫌棄得哼了一聲,“就請她一個?” “當然不是,請誰也不能忘了沫沫你?。∽甙?!二位小姐???” 這回沈沫沫得意了,拉過何曉大步向前走去。 吃飯的地兒不遠,沒走幾分鐘就到了。包間里有巨大的落地窗,還可以看見旁邊的江濱公園和江橋的大概輪廓。 郭深這人確實如傳言所說,冰冷無味,一路上都沒說過幾句話。何曉看著他,搞不懂申晨這個不說話就會死的神經(jīng)病是怎么和這種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