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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羅蘭西餐廳的包房里。 “林夕園好大的架子,說好的五點半,這都過了半個小時了,居然還不來!”孟歌抱怨著,肚子已經(jīng)開始咕咕叫喚了。 向昭遞給她一杯熱咖啡,“這只是個下馬威,好戲還在后頭,我們慢慢等吧?!?/br> 徐蓓拉沒好氣得白了一眼向昭,轉(zhuǎn)向何曉說,“曉曉,這頓飯我們真的非吃不可?” 何曉望著門口,“想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話音剛落,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申晨引著一對璧人緩緩而入。 “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郭深最先開口,目光在何曉身上停留了兩秒,然后移開了。 “你們可別怪罪,都是阿深,總覺得我的裙子不好看,我可是換了好幾套,他才點頭說可以的。” 林夕園有意無意的瞥過何曉的臉,何曉卻大大方方的看了過去。 “人到齊了,開始吧!”何曉沖服務(wù)員打了聲招呼,便又悠然的坐回原處。待到一輪點餐結(jié)束,都沒人再去理會林夕園。 “申晨,你不是說今天找我們過來有事嗎?”飯吃到一半,林夕園忽然張口。 郭深拿叉子叉起一塊水果沙拉,送到林夕園嘴里,然后笑了笑。眾人看著這場鬧劇,皆是面無表情,唯有林夕園一臉得意的看向何曉,大有示威之意。 申晨自知躲不開,于是端起酒杯走到郭深身邊,清了清嗓子說道,“不好意思啊哥們,那天趕上我爸出任務(wù)第一次失敗,我腦子一熱氣血上涌,現(xiàn)在我在這給你賠不是了!干!” “等等,”林夕園攔住申晨正欲喝下的酒,“我們不是說好了,在座的都是見證人嗎,來吧,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申晨的臉色有些難看,特么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不行,大局大局,我得忍!想著,申晨陪著笑臉,“賠禮道歉這是我的事,跟他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他們跟我喝什么酒呢?是吧,來,郭深,是哥們就干了這杯!” 林夕園終于不再阻攔郭深的動作,但她的目光卻再次轉(zhuǎn)到了何曉的臉上。何曉埋頭切著自己盤子里的牛排,察覺到頭頂?shù)漠悩?,隨即抬眼望了回去。 “你不吃東西,看我做什么?” “我的好meimei,我忽然想起來有一件喜事要和你分享呢,怎么,你沒有興趣聽嗎?” 何曉冷哼了一聲,沒有接茬,只看著林夕園的自導(dǎo)自演。 “我和郭深下個月6號要訂婚了呢!你們可都要來呀!” “訂婚?”徐蓓拉驚呼出聲,向昭在桌下一把拽住她的手,及時制止了她即將出口的難聽話。 郭深神色自若的笑了笑,“是啊,家里幾位老人還是比較注重形式的,先選了日子訂婚,再擇日舉行婚禮。我和夕園都覺得挺麻煩的,但是無奈長輩的意思不能違背,也只好聽之任之了?!?/br> “對,就是這樣,不過也還好,我們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結(jié)婚也沒什么太大差別啦?!?/br> 楊禹桓冷眼看著林夕園的表演,似笑非笑。果然,這一天還是來了,并且,比他預(yù)期的還要早。 “呵呵……” 眾人各有所思,何曉的笑聲不合時宜的打破了寂靜。 “郭深,我愛你?!?/br> 眾人皆是一愣,郭深也當(dāng)場僵在那里。 “何曉,你說什么?你要知道,他可是你姐夫?!绷窒@有些慌亂,面色也灰白了幾分。 何曉的笑聲再次響起,不免凄涼。她說,“當(dāng)我站在你面前,當(dāng)我終于說出這句我愛你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的自己是多么的懦弱,這么簡單的五個字,我竟然默默藏在心里藏了八年。以前我曾想著,這份感情度過了所謂的三年之痛、七年之癢,就算我們彼此不說,也會是一生一世的守護。但是我傻啊,太傻了。直到上一分鐘我才明白,最理直氣壯的勇敢,不是‘郭深,我愛你’這樣的表白,而應(yīng)該是‘郭深,你愛我’這樣的篤定??墒?,我已經(jīng)明白的太晚了,以至于我永遠的傷害了自己,將自己胸腔里那顆無比鮮紅的心,丟進了熱鍋,承受油炸的煎熬。” 她的鼻音越發(fā)重了,“但是郭深,愛過你,我不后悔。可你能不能告訴我,五年前那個愿意舍棄一切保護我的人,他去哪里了?” “曉曉,你是不是喝多了?”郭深的語氣中沒有留戀的溫度。 何曉盯了他半晌,才終于吐去一句再見揚長而去了。 【你真的決定了?】 【我的事要你管?別忘了,你沒資格?!?/br> 【好,我明白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高虐即將來襲,只求不挨打╥﹏╥嚶嚶嚶~ 第35章 第四章 既不等愛也不等死 Chapter.6 一頓飯吃成那樣,最后當(dāng)然是不歡而散。林夕園看著郭深毫無端倪的表情,也挑不出什么不對。 “阿深,你送我回家吧!” “好,我的大小姐!” 夜色越來越濃,郭深的車也逐漸消失在沉默的黑暗中。晚上十點,郭深才從林家出來,驅(qū)車回到自己家時,已經(jīng)降下夜雨了。 “乖,早點休息,我已經(jīng)到家了……好,抽根煙我就上去,晚安……” 掛斷電話后,郭深點燃了一根煙,在車里吞云吐霧。他以前是不抽煙的,他不喜歡這種墮落的味道,但是現(xiàn)在,寂寞的他卻非常依賴這種味道。他無法抑制自己的瘋狂,只好默默地吐起煙圈。 忽然,他看見大雨中有一個人影向著他的車,緩緩地移動過來。 “郭深,下來!”是何曉。 郭深搖下車窗,不緊不慢的吐了一口煙才問到,“何曉,你跑我家來做什么?” 何曉不答反問,“你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了?”她伸手搶過他的煙,扔到地上一腳踩滅,“到底為什么,你要選擇和她在一起,你明知道她……” “我知道她喜歡我,你不是也喜歡我嗎?但是那又有什么用?良禽擇木而棲,現(xiàn)在林家才是王道,我郭家當(dāng)然要抱緊這顆大樹,以免被別人捷足先登?!?/br> “你說什么?良禽擇木而棲?郭深,你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你變了,你讓我太失望了……” “隨你的便吧?!?/br> 郭深又拿出一根煙點燃,送到嘴里吸了一口。何曉氣得語塞,濕噠噠的手再次奪過那半支煙,塞到自己嘴里狠狠地一吸,隨即猛烈的咳嗽起來。 “沒抽過煙?你這是何必呢?” 何曉不信邪,又吸了一口,然而這次,她忍住了嗓子里干澀的難受,伸出胳膊勾住了郭深的頭,就那樣吻了上去。她的唇是冰涼的,不如他的溫?zé)幔欢谒浯街畷r,他忽然全身冰涼。 她將煙度給了他。 “郭深,你欠我的,一個吻,一口煙,還清了?!?/br> 語罷,何曉便被一股大力狠狠地推開了,跌坐在一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