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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不要亂說?!?/br> “公子,我覺著徐小姐比林狀元好多了。” “……”顏若槿不禁收起笑容。 蒹葭見他臉色不悅,便止住了這個話題?!肮?,今兒個聽曹叔說,小姐的身體好多了?!?/br> 聽到這個好消息,顏若槿不由的彎起眉眼,露出笑容?!疤昧?,我一會兒就去看看她?!?/br> “公子,我去廚房做些桂花糕,您和小姐都最愛吃了?!?/br> 顏若槿笑道:“好,去吧?!?/br> 蒹葭出去后,顏若槿獨(dú)自坐到窗前的書案邊。陽光穿過院里的樹葉,透過窗紗撒進(jìn)屋里,落下斑駁的影子。顏若槿單手支起下巴,仰頭望著窗外,陷入迷茫中。 ……林恩賜才華橫溢,是名副其實的狀元之才。然而,他其實一點(diǎn)都不了解她,甚至不能確定她對他究竟是怎樣的心意。 他仔細(xì)想了想,終于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想親自確認(rèn)林恩賜的心意。如果什么都不努力就順從的任由父親安排親事,他覺得自己日后必會后悔。 兩天后,林恩賜上門拜訪孫尚禮。顏若槿聽到這個消息后,便早早的候在二門處,他們曾數(shù)次見面的地方。 他靠在一根廊柱上抬頭望著湛藍(lán)的天空,清風(fēng)拂過,心卻是越發(fā)的不安。也不知是等了多久,他看到林恩賜和孫尚禮一起朝這邊走過來,剛邁出的步子瞬時收了回來。 他轉(zhuǎn)到柱子后面,靜靜的等她們走了過去。而后,他不禁有些懊惱,問自己為什么要躲起來。明明就算大小姐在旁邊,自己也是可以有辦法和她說上話的。 不遠(yuǎn)處的轉(zhuǎn)角處,孫尚祺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待到顏若槿離開后,她慢慢走到了他站過的地方,眼神晦暗不明。 天色暗后,孫尚祺因為軍中急事匆匆離開了府里。 月黑風(fēng)高夜,偷歡捉j(luò)ian時。 彩云酒樓的馬掌柜偷偷跟蹤自家夫郎來到了一個小院子,將偷歡的兩人捉j(luò)ian在床。馬掌柜怒火中燒,揪著兩人就扭打了起來。最后,孫道昌的隨從制伏發(fā)飆的馬掌柜。馬掌柜大聲吼罵了起來,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晰響亮。 不知是不是巧合,恰好有一隊巡邏的禁軍經(jīng)過此地,聽到聲音便過來查看。 馬掌柜認(rèn)得孫道昌,直接當(dāng)著禁軍的面連名帶姓的開罵。 這一禁軍小分隊的隊長姓張,她聽到孫道昌的名字,便不敢擅作主張,忙派了個人回營稟報孫尚祺。而后,她朝馬掌柜斥道:“大半夜的吼叫什么!非要找塊破布把你嘴巴塞起來才行?” 馬掌柜的聲音低了下去,臉上的憤怒之色只增不減。 孫道昌見馬掌柜不再喊鬧了,便腆著臉皮對張隊長說道:“只是個誤會,我要回府了。” 張隊長雖然為難,但還是沒有放她離開?!皩O大人,我已經(jīng)派人去向?qū)④姺A報了,您還是再等等吧?!?/br> “我女兒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 在場的禁軍們不由的都很無語,若不是看在這層關(guān)系上,她們早直接把她扭送到衙門去了。 大約過了一刻多鐘,小巷子里響起一陣馬蹄聲。 孫尚祺大踏步走了進(jìn)來,看著院里的情形,幾不可察的俊眉微蹙。 她走到孫道昌面前,躬身見禮?!澳赣H安好?!?/br> 孫道昌得意了起來,一副有女萬事足的模樣?!吧徐餮?,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善后了,我回府歇息?!?/br> “請母親留步?!睂O尚祺正容道,“這里的事情,還請母親先說清楚?!?/br> “我是你母親!你用什么態(tài)度在跟我說話!”孫道昌理直氣壯的呵斥。 孫尚祺站的筆直,一字字說道:“母親,我除去是您女兒的身份,還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領(lǐng)著朝廷的俸祿?!?/br> 孫道昌愣住,心底里突然生出一股對親生女兒的嫉恨。 孫尚祺向禁軍下令:“把他們?nèi)垦和┱滓瞄T。” “是!” 禁軍押人,孫道昌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了,慌忙說道:“尚祺,我是你娘,你不能這么對我!孫尚祺,你這樣是大不孝!” 然而,孫尚祺一聲不吭,眼里的悲憤之意分明。禁軍們都不由的替她不值,攤上了這樣一個娘。 京兆尹許同大半夜的被吵醒,迷迷糊糊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心情極度不佳。然,當(dāng)她看到孫道昌被禁軍押送過來時,不但徹底清醒了,而且還慌亂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 張隊長說道:“這幾人半夜打架斗毆,孫將軍命我們押來交給大人審問。” 許同抹了把冷汗,敢情是當(dāng)官的女兒公事公辦,把親娘押給她來審問了,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她仔細(xì)打量了這些人一眼,不禁微微沉吟了片刻。憑借著這些年的辦案經(jīng)驗,許同將事情猜的個七七八八。 于是,許同一拍驚堂木,說道:“將這幾人先扣押大牢,明日一早再行審理。” “是!”衙役利索的把人押往大牢。 孫道昌又急了,說道:“我是攝政王的親姑姑,你們敢對我不敬?!” “押下去!”許同能在這個大小官員無數(shù)的京城坐穩(wěn)位子,那叫一個心明眼亮,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心里都是有本賬的。比如此時,比起孫道昌,她更不敢得罪孫尚祺。孫尚祺派人把孫道昌押過來,在弄清楚孫尚祺的真實用意前,她不敢妄做決斷。 第6章 06 酒不醉人人自醉 天不大亮?xí)r,孫尚祺在許同的陪同下,來到了關(guān)押孫道昌的大牢。 她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這間單人牢房,雖說是牢房,但干凈整潔,有張鋪著被褥的床榻,也有張放置著茶水和食物的桌子。 孫道昌看見孫尚祺過來,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孫尚祺溫和的對許同說道:“許大人,可否容我與母親單獨(dú)說幾句話?” “當(dāng)然可以,孫將軍請便?!痹S同點(diǎn)頭哈腰的給她方便,讓獄卒打開牢門,而后和獄卒一起離開。 孫尚祺彎腰走進(jìn)去,徑自向?qū)O道昌磕了一個頭,而后起身站直。 “你這是什么意思?”孫道昌又生氣又不解,“知道自己有多不肖了?那就趕快讓許同放了我,順便把這事徹底解決了。” “母親,我有一事想向您請教。爹被害死的事情,您知道多少?”孫尚祺問得直接,但其實她更想問的是,你參與了多少?當(dāng)時梁氏是顏府主君,他即使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直接把手伸到孫府來害她爹。 孫道昌愣了一瞬,怒道:“你這話是何意?你爹是病死的,難不成你懷疑什么?” “在爹下葬的那天晚上,我就找人開棺驗尸了?!睂O尚祺平靜的說道。 孫道昌震驚不已,木木的不知該說什么。 “爹是被毒死的,中了一種叫金牛七的慢性毒。”孫尚祺的聲音平靜無波,仿佛在說無關(guān)緊要之人的事情,卻是面對母親時的一種絕望。 “……你還查到了什么?” “查到了是什么人加害我爹?!睂O尚祺停頓了一下,“母親,您說我該怎樣對待殺父仇人?” 聞言,孫道昌不由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