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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況! 她爹的女人……管她叫jiejie? 不對對不對,難道說眼前的女人,也是父神的孩子? 可對方明明看上去比她大好幾歲??!難道她藤原夏悠就那么顯老嗎? “撫子,你說什么?” “夫君!她就是我常常和你提起的人啊,那個當(dāng)初在城外村莊中除掉強(qiáng)盜,救了我們一村人的jiejie!” 撫子欣喜地說著,從夏悠懷里直起身,緊緊地握住她的雙手,“jiejie大人……自那一別以后,已是十一年光陰過去……我時常惋惜當(dāng)初沒能記下jiejie大人的名字,卻不想今日竟會再次與jiejie大人重逢?!?/br> 撫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滴,吸了吸鼻子,“看jiejie大人的樣子或許是不記得我了,也是……那個時候我才只有九歲多一點。” “不過十一年過去了,jiejie大人看起來還是和當(dāng)初一模一樣呢!” 玉藻前微張著嘴望著妻子,他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好像剛剛發(fā)綠的人不應(yīng)該是撫子,而是他。 夏悠同樣呆呆地看著撫子,她背著旅行包,像個忍者神龜一樣坐在地上陷入了震驚與沉思之中,久久無法回神。 ***** “嗤……南邊那塊地盤,就算對手是大江山組,我們奴良組也不會輕易放棄的,更別提拱手相讓!” 一個男性妖怪彎起嘴角,桀驁不馴地看向前方那個神色狂傲的金瞳妖怪,握緊了手里的佩刀。 他長相十分俊美,雙眼下有勾人妖冶的妖文,淡金的長發(fā)舞在風(fēng)中,上金下黑。 “奴良組現(xiàn)在還沒有資格和大江山叫板!” 對方冷淡地回了一句,兩只大妖怪再次糾纏在一起,鬼爪兵刃相交,碰撞出絲絲火花,雙方部下也再次扭打起來。 天色陰沉,風(fēng)云涌動。 “滑頭鬼又如何……區(qū)區(qū)妖怪也敢自稱魑魅魍魎之主,這世間的百鬼之王,唯吾友酒吞童子!” “嘖,你還真是忠心耿耿啊……一直聽說你和這位鬼王有些不清不白,如今看來嘛……”滑頭鬼擠眉弄眼地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茨木是個奇怪的妖怪,從來不近任何女色,又時常把酒吞掛在嘴邊,難免會讓八卦的群眾多想。 果然,茨木的臉色微微一黑,下手更重了幾分。 “對吾友出言不遜者……” 話未說完,空氣冥冥之中似乎凝結(jié)了一瞬間,茨木的雙瞳驟然一鎖,猛地朝半山一個方向看去。 滴雨落,風(fēng)不止。 空氣中,有一個在熟悉不過的陌生氣息從附近傳來,讓茨木生生僵在原地。 怎么可能……是錯覺嗎? 不、不是錯覺,這個每晚上都陪伴在他身邊的氣味,他絕對不會認(rèn)錯。 薄唇抖了抖,茨木一顆沉穩(wěn)的心瞬間劇烈狂跳起來,顧不得還在交手的奴良滑瓢,他扔下對方朝著那個氣味追去。 “先撤!” 大江山的妖怪一愣,卻還是迅速反應(yīng)過來,追隨他而去,徒留奴良組的一群妖怪?jǐn)?shù)臉懵逼,面面相覷。 奴良滑瓢擺了一個招架的姿勢,正打算接下來自茨木的強(qiáng)力一擊,卻沒想到對方莫名其妙地丟下他就跑了。 “大將……這、這?” 奴良滑瓢挑了挑眉,輕哼了一聲,“這還用問?當(dāng)然是追?。]看剛剛茨木那大驚失色的樣子嗎?嘖嘖……” 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會讓他露出那種神色來。 話音落下,滑頭鬼已經(jīng)自行追了上去。 剩下的妖怪們望了望彼此,欲哭無淚,“這……大將就這樣追上去不好吧?” “上面那個地方……不是九尾妖狐所在的地方嗎?” 說話的妖怪打了一個寒顫,他掃了一眼天空中細(xì)細(xì)密密落下的雨滴,突然有一個不祥的預(yù)感。 今晚的戰(zhàn)場或許會十分混亂。 ***** 簡陋卻結(jié)實的木屋里,夏悠總算在撫子的解釋中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回過神來,恍惚地想道,原來她二次穿越后的世界,竟已經(jīng)是十一年以后…… 那是否意味著,那個妖怪還記得她呢? 思及此,夏悠的心猛然間漏了一拍。 玉藻前無語地看著自己的妻子與眼前這個明顯小她好幾歲的小姑娘相認(rèn),剛想開口問她是不是認(rèn)錯了人,就感受到數(shù)道強(qiáng)大的妖氣在快速地超這里逼近。 他臉色一沉,瞬間氣勢陡升,“撫子,你們呆在屋里不要出來,那群不知輕重的家伙竟敢靠近這里!” 說完,他掩上房門獨身朝外迎敵而去。 夏悠見還不知道是不是她爹的那人臉色不對勁,心下忐忑,連忙問道:“怎么了?” 該不會這次倒霉催的又穿錯了吧? “jiejie大人,外面有妖怪在廝殺!別怕,我在住宅外面設(shè)下了結(jié)界,加上夫君在這里,是不會有事的!” 夏悠小雞啄米似地點點頭,從地上一滾爬了起來隨撫子走進(jìn)了內(nèi)室。 這個世界太危險了…… 夏悠心下沒由來的開始慌張,她直覺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 第23章 別跟他走 “那個……jiejie大人, 你剛剛為什么叫我的夫君父親大人呀?”撫子疑惑地望向她。 “呃……啊哈哈……不好意思, 我剛剛腦袋被撞了有些發(fā)懵,一不小心就認(rèn)錯人了?!毕挠浦噶酥赴l(fā)紅的額頭, 尷尬地笑了兩聲。 那人對她胸口的勾玉掛墜完全沒有任何表示, 夏悠基本可以確信自己認(rèn)錯了人。 “一會兒我拿藥草給你敷一下,很快就會消腫的!”撫子心疼地看了一眼她的額頭,又繼續(xù)不解地問道,“不過,jiejie你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我家?那個和你在一起的白發(fā)大妖怪呢?” 夏悠正欲搭話, 便聽的外面的庭院里發(fā)出一聲巨響,似是有樹木折斷的“咔嚓”聲, 還有一道夾雜著焦急與怒氣的男音傳來。 “讓開!別當(dāng)我的路!” 夏悠渾身一震,下意識地抓緊了撫子的手。 “姐……” “噓……”夏悠迅速捂住撫子的嘴, 示意她不要出聲, 然后咬了咬牙, 不動聲色地移步至窗邊, 隔著木雕小心翼翼地朝外面看了看。 玉藻前正與一只赤角妖怪?jǐn)硨Χ? 那妖怪一身戰(zhàn)甲, 臉色比天邊的烏云還要陰沉。大風(fēng)刮過吹起他略顯凌亂的白發(fā),金瞳在暗色下閃動著狂怒與兇狠的光芒, 活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能把嚇得人尿褲子。 夏悠臉色猛然一白, 本能地縮回頭藏在了窗外, 一顆心怦怦直跳。 那妖怪不是別人, 正是半個月前她不辭而別的對象茨木童子。 “完了完了……要是被他看見,一定會弄死我的……” 真是霉運年年有,今年特別衰。 怎么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