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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夏目貴志真的很擔心,擔心自己會成為拖累家人的存在。都說溫柔的人也會被世界溫柔所待,若真是如此,就請上天對他仁慈一些吧…… 回到家里之后,從下午到晚上睡覺前,夏悠都在和茨木講解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事情,試圖讓他盡快了解這里的常識。 現(xiàn)在,她正在教茨木如何看鐘表,以及教他了解這個世界的時間概念。 茨木很聰明,拋開了初來乍到的不適感以后,許多東西一點就會,哪怕夏悠只說過一遍的話也照樣能夠記得很清楚。 “不錯!既然這樣的話,就獎勵你一下好啦!” “獎勵?”茨木眼前一亮,心中雀躍不已,難不成夏悠愿意同意他今晚睡在一間房里不成? “喏,戴上吧,反正你已經(jīng)學會看時間了?!毕挠茝某閷侠锬贸鲆粋€嶄新的哆啦A夢造型款手表戴到了他手上。 見狀,茨木心下略有些失望,不過這塊手表上都是夏悠的味道,他也很開心。 他一定不會輕易摘下來的。 那個手表是夏悠平常上學的時候會戴的,尤其是考試的時候經(jīng)常用,就是對茨木來說有點小。不過今天在外面的時候并沒能想起這一茬,只好等下次再換一個合適的手表。 看氣質(zhì)自傲張狂的茨木卻戴著這么一個卡哇伊的手表,夏悠覺得還蠻有意思的。 夜晚,她照例刷了刷綠丁丁網(wǎng)站,詢問管三新陣圖什么時候才能批下來,又瀏覽了一下那些待接受的委托。 仔細想想她已經(jīng)好一陣子沒有完成過事務(wù)所的委托了,這次學了那么多新東西一直沒派上用場,感覺手癢癢。 夏悠托著腮漫不經(jīng)心地瀏覽那些一個比一個奇葩詭異的求助委托,突然上方一個新彈出的委托求助立刻抓住了她的眼球。 這條委托消息是被重紅色標記的,表示發(fā)布委托者很急著要解決遇到的事情。 夏悠點開那條委托一看,身形微微一頓,眸光凝聚在了上面挪不開來。 “我在立南橋遇到了鬼打墻,請事務(wù)所速助我?!?/br> 只有簡短的一句話,和其他委托里詳細描述的事件都不同,發(fā)布委托者似乎很著急。 右下角委托人處有幾個大大的字,再熟悉不過。 忍足侑士。 夏悠眼皮一跳,幾乎是以閃電般的速度立刻接下了這份委托,然后起身穿起外衫往外面趕去。 “夏悠,你要去哪兒?”茨木正在把玩著手表,見她突然穿上外衫和鞋子,立刻跟了上去。 “侑士出事了,在立南橋,我看到了他的委托?!毕挠萍贝掖业亟忉尩?。 綠丁丁事務(wù)所是一個奇怪的網(wǎng)站,這個網(wǎng)站并非任何人都能隨意打開。非事務(wù)所工作者,只有那些沾染上了妖氣的人類才可以打開,妖氣就是他們連接這里的信號。 換句話說就是,忍足侑士碰見了妖怪。 “有妖怪出現(xiàn)了嗎?”茨木臉色微微一沉,“我和你去?!?/br> 夏悠知道他脾氣倔強,這個時候是絕對勸不動茨木的,而且她也沒時間勸了。出事的人是像是這么多年的朋友,這次她怎么也無法保持往日處理委托時的冷靜。 “哥哥他好像已經(jīng)睡了,我們從窗戶出去,不要驚動他們?!?/br> 如此短距離的傳送對夏悠來說并不難,幾乎是一瞬間她就從房間里出現(xiàn)在了自家大門柵欄外,茨木緊跟其后。 離開房間前,夏悠匆匆掃了一眼墻壁上的掛鐘,心下一沉。 23點21分。 這個時間已經(jīng)很難打到出租車了,而且即便是出租車,趕到那里也至少需要二十分鐘,以她的力量,還無法瞬移那么遠的距離。 茨木看出她眼中的焦急,立刻按住了她的肩膀,“你指路,我背你去?!?/br>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夏悠沒有忸怩,立刻趴在了茨木的背上,對方背著他,以常人無法理解的速度閃電般地穿梭了起來。 他的速度遠比轎車更疾,夏悠沒料到茨木的奔速如此之快,忍不住嚇了一跳。 隨后她立刻反應(yīng)過來,在夜色下?lián)纹鹆艘粋€無形的透明結(jié)界,把兩個人的身形抖罩在了其中,完美地躲過了路口那些監(jiān)控攝像頭的監(jiān)控。 ***** 此刻,忍足侑士正冷汗淋漓地坐在方向盤前,白著臉望向那橋邊的奇怪女人。他覺得,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大概說的就是他本人無疑了。 自從做噩夢以后,他心中就對立南橋有著深深的陰影,雖然這里是他從實習醫(yī)院回家的最捷途徑,可只要是很晚回家,他都會繞遠路避開這里走。 被噩夢纏的身心懼疲,忍足侑士甚至快要認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怨靈存在,就差向那個什么綠丁丁事務(wù)所發(fā)起委托了。 直到夏悠搬家后的幾日,他得到了對方送給他的御守,噩夢竟神奇般地消失了,他又忍不住猜測這一切是否都是巧合。抱著好奇的心態(tài)去試著打開了那個傳說中的事務(wù)所網(wǎng)站,可是卻根本連接不上。 難道一切是因為他學業(yè)壓力太大,精神緊張產(chǎn)生了幻象? 有一次,他沒有開車,一同實習的人提議載他一程。想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忍足侑士點頭答應(yīng)了,兩人從夜晚下開車從立南橋經(jīng)過。一切正常。 從那以后他便大膽了一些,咬咬牙試著獨自開車從立南橋上回家,一個多月來卻依舊無事發(fā)生,他才終于松了口氣。 直到他的舅舅忍足理士也在這里出了事,才令忍足侑士再度回憶起這個噩夢來。 到底是否真的是妖怪作祟? 仗著有御守在身,忍足侑士從照顧舅舅的醫(yī)院中離開后,仍舊抱著試一試的想法選擇了從這里回家。只是當他開車到這座橋上,不知不覺間被迷霧罩在其中之后,他才猛然驚覺自己今天將御守遺落在了舅舅的病床旁。 天氣預(yù)報說過明天是晴天,溫度很高,夜晚不可能會無緣無故起這樣的大霧。 忍足侑士很快察覺到了不妙之處,顧不得違反交通規(guī)則,當機立斷調(diào)轉(zhuǎn)車頭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他極力按耐住心下的恐慌和焦急,打開了車上的音樂,讓自己握著方向盤的手不那么抖??墒且磺袨闀r已晚,他足足開了七八分鐘,卻好像依舊在原地踏步。 耳畔隱約傳來女人的哭泣聲,熟悉中夾雜著幾絲惱怒與憤恨的冷笑,令人不寒而栗。那個帶著紅圍巾的女人站在在遠處的欄桿邊,就這樣淚中含笑地看著他,嘴角的微笑詭異之極,靜靜地望著他怎么也離不開這座橋。 “這一次,不會讓你再逃掉了。” 耳邊似有人在低語,忍足侑士頭皮發(fā)麻,虧得他自小就心理素質(zhì)極強,遇到這樣的事也沒有瞬間崩潰。 心怦怦跳個不停,但與生俱來的理智和冷靜讓他迅速在這詭異的情形中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