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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玉藻前虎軀一顫,眼神凌厲地望向聲音來源之處,便見自家柜子里咕嚕咕嚕滾出一個嬌小的身影來。隨著背包的掉落,一堆奇奇怪怪的物品撒的滿地都是。 “…………” “嘶……哎喲疼死我了,你怎么走路都不看路的!”夏悠從地上爬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膝蓋。 她疼得齜牙咧嘴,抬頭便看見還在被窩里親熱的玉藻前和撫子,一時間僵在了原地。 “呃……”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啊…… 撫子怔愣著眨了眨眼睛,反應(yīng)過來后還未驚喜地叫出聲,便見柜子里又走出一個高大健壯的熟悉身影。對方頂著一頭白發(fā)和赤紅色的鬼角,迅速蹲到了夏悠身邊,眼中閃過一絲自責(zé),“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傷?” 時空隧道里太黑了,雖然也不過三五步的路程,他還是一個不小心絆倒了夏悠,害的她從柜子里跌滾到了地上。 “嘶……已經(jīng)沒事了?!?/br> 玉藻前看著這個眼里只有夏悠,全然把身邊人當(dāng)空氣的妖怪,頓時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了起來。 “你……你們兩個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和撫子的房間里!” “jiejie大人!你怎么和這個妖怪在一起?”撫子神情緊張地看向她,一臉擔(dān)憂,“你該不會是被他抓回去了吧?荒大人呢,難道荒大人也打不過他?” “……呃,這個那個,其實……” 不等夏悠解釋,玉藻前漲紅了臉地把自己和撫子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深吸一口氣靜下心來,努力保持著理智,咬牙切齒地道:“現(xiàn)在不需要你們解釋,請二位先到外面的屋子里等候!” 夏悠的目光這才下意識地落在他和撫子□□的肩膀上,氣氛一時間更加沉默了。八月天氣熱,看得出來對方晚上睡覺沒穿多少,撫子似乎只裹了兩層白綾內(nèi)襯,玉藻前上身更是□□。 “…………” 夏悠縮了縮脖子,她懷疑此刻這個妖怪打死他們兩個的心都有了。 還是茨木率先反映了過來,他臉色黑如鍋底,惡狠狠地剜了玉藻前一眼,然后大手捂住夏悠的雙眼一把將她抱出了房間。 挨了個刀眼的玉藻前頓時氣的頭頂青煙直冒,明明是這家伙隨意在人家的寢屋里進(jìn)進(jìn)出出,怎么反倒還眼神警告起他來了? 不管怎么樣,這個早上的回籠覺是睡不成了。 茨木黑著臉眼神陰沉地把夏悠抱到了外面,好一會兒后才緩和下了臉色,突然出聲道:“玉藻前已經(jīng)娶妻了?!?/br> “???我知道啊。”夏悠從尷尬的氣氛中緩過來,不解地望向他。 “所以,以后別再盯著他看了?!贝哪颈еp臂,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她,“長得像個女人一樣有什么好看的!” 他承認(rèn),玉藻前的確是他見過容貌最俊俏的妖怪,可他也不差?。∫幌氲絼倓傁挠贫⒅鴮Ψ降臉幼?,茨木心里就氣不打一處來。 夏悠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原來是吃醋了…… “咳……好好好,我不看他?!毕挠仆麣夤墓牡臉幼樱镏p咳了兩聲,“一定不盯著他看?!?/br> “你要說到做到,就像我一樣?!?/br> “好……依你都依你?!毕挠茻o奈地笑道。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好像有點過于激動了,茨木冷靜下來,不自在地把頭撇開,頰上露出兩絲難以察覺的紅暈。 什么都依他,搞的好像他是無理取鬧亂吃飛醋的女人一樣。 第40章 被一見鐘情了 玉藻前穿戴整齊走出房間的時候, 發(fā)青的臉色依舊一言難盡。撫子小步小步地跟在他身后,一雙明眸的目光卻只在夏悠身上流轉(zhuǎn), 明明白白地寫著關(guān)憂。 老實說,夏悠從沒想過當(dāng)初救下的那個小女孩會與自己有這般緣分。關(guān)鍵是十多年過去了, 人家依舊在心底惦念著她,不管茨木如何危險也要堅決把她護(hù)在身后,這份心意除了她爸媽和哥哥以外,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心底自然而然地就親近了許多。 茨木是看不慣玉藻前的, 對方也同他相看兩厭, 夏悠記著方才答應(yīng)過他不盯著玉藻前看,這下就當(dāng)真目不斜視沒有多看他一眼。 只是該解釋的誤會是要說清楚的, 否則撫子平白為她cao不必要的心, 夏悠心里還是過意不去的。因而她便只拉著撫子在旁邊咬耳朵, 耐心而溫和地把之前的誤會全都與對方說明了。 茨木見她說話算話果真沒留給玉藻前多余的眼神,心底郁氣散盡,整個妖都舒坦了不少。 但玉藻前的心情就不像他那么美妙了。 撫子的神情從緊張擔(dān)憂轉(zhuǎn)變?yōu)殄e愕驚訝,隨后又從恍然大悟變?yōu)榘残牧巳唬瑥念^到尾眼睛里就只有面前那個小姑娘,實在叫他怨念與醋味齊飛。 可他都三百多歲的妖齡了,吃一個十六歲小丫頭片子的醋像什么話。而且撫子一定要留這一人一妖在家里吃早飯, 于是他只好夾著尾巴、垂耳喪氣地去做早食了。 還得做雙倍的份量, 真是糟糕透了。 夏悠和茨木其實已經(jīng)吃過早餐了, 但架不住撫子的熱情, 她只好承了對方的盛邀。正好她還從現(xiàn)代給撫子帶了一些食物日用品來, 需得告知她應(yīng)如何使用。 由于兩次穿越的時間差,現(xiàn)在的夏悠反倒比撫子要小四歲,不過撫子一口一個“jiejie大人”掛在嘴邊,顯然是叫慣了這個稱呼,但還是讓夏悠感覺怪怪的。 在她的強(qiáng)烈要求下,撫子終于答應(yīng)改口叫她的名字,只是聊得上頭了,習(xí)慣性的稱呼還是會脫口而出。 茨木倒不覺得撫子有什么礙眼,這個人類女子的容貌還不及玉藻前,既然夏悠不會對玉藻前傾心,那撫子自然也不是有威脅的人物,因此被他在心中化為了無害類。 “jiejie大人今天要回宮廷中去嗎?” “暫時先不,他上次給我頒布了幾個小任務(wù),我還沒著手開始做呢。”夏悠從背包里掏出了之前那個卷軸,上面都是一些要她親自去采集的草藥或者妖草,“等我把東西都備好了再去找他。” 都是被突然壞掉的陣法給耽擱了進(jìn)度,不然這幾天她早就做完了。 撫子也伸長脖子過來掃了一眼,雙手合十驚喜地道:“這些植物我都認(rèn)識,不過附近的山里生長不多,但我知道哪里有,不如讓我?guī)闳ゲ砂桑 ?/br> 前幾種植株還算常見,神社里的巫女常常會用這些東西制作各種藥膏,在小屋周圍就能找到。只是其他的妖草,就要走遠(yuǎn)一些進(jìn)入深山才會有了。 然而這三岔口處乃是三方妖怪勢力的交匯邊界,很容易碰上某個領(lǐng)地中的妖怪、 這次,不等玉藻前開口,茨木立刻就出聲反駁了。 “不用,有我在就夠了,我會帶她回一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