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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寂寞空虛冷??!乍一遇到夏悠,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會夸他的少女,長得又這么好看,頓時也不在意她是什么身份了,只想無論如何也要求娶她做為伴侶。 酒吞回想起這件事,面子一時間有些掛不住,但他還是掐著星熊的下巴臉蛋,語重心長地道:“本大爺是這樣答應(yīng)過你,可也沒答應(yīng)過你無論是誰都可以啊。” “夏悠與茨木兩情相悅在先,你半路插進(jìn)去像什么話?再說這么多年了,茨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的女人能陪她,你就和他搶人讓他繼續(xù)孤零零地過下去?” 酒吞發(fā)誓,要不是星熊童子之前幫他躲避茨木在先,這個時候他早就幾拳頭刷下去而不知在這里講破道理了。 “唔——可是我也孤零零的過了一百二十多年了??!”星熊用力甩開他的手掌,委屈不已地道。 “廢話,茨木比你還多過了六十年寂寞的日子呢!而且,若你將來要是看上了本大爺?shù)呐?,難道本大爺還得讓給你不成?” “……” 茨木神色欣慰地看著酒吞,其實他很想說這一百八十多年來,有摯友陪伴在身邊,他從沒覺得寂寞過。 “可是……” 星熊倔強(qiáng)地還想說什么,酒吞卻暗掐了他一把,臉上笑的陽光爽朗,眼神卻滿是暗沉而危險的警告。 他小聲地用只有彼此能夠聽見的聲音,迅速地道:“你要是敢和本大爺作對,本大爺就把你以前的丟臉時全都抖出去!包括你走路摔了一身狗屎泡溫泉浴衣被風(fēng)刮走只能光屁股走回去……” 星熊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他,氣的渾身直抖。 “你……我……”他你你我我了好一會兒,半句話也沒能說出來,最終只得被強(qiáng)迫臣服在了酒吞的威壓之下。 要是這些黑歷史被抖出去,他在大江山就沒法混了…… 夏悠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沒想到酒吞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實在是令她受寵若驚。 望著星熊垂頭喪氣妥協(xié)的樣子,酒吞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大力拍了拍手,沉聲叫來庭院外的妖侍,眉飛色舞地頒布命令。 “快叫城里那群家伙去準(zhǔn)備合身的白無垢和婚宴,茨木將在大江山對外宣布自己的伴侶,儀式今晚就舉行!” 茨木望著夏悠目瞪口呆的樣子,見她沒有出生反對,溫聲解釋道:“我們妖怪不像人類有那么多規(guī)矩,成婚的儀式也比較簡單,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的話,到晚上舉行完全來得及?!?/br> 夏悠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酒吞臉上那拼命忍都止不住的笑容,瞬間風(fēng)中凌亂。 她怎么覺得這位大佬高興的就跟晚上結(jié)婚的人是他自己一樣呢? 想到這里,她連忙用力地擺擺手道:“不不不!這絕對不行,先停下來!” “有什么不妥嗎?”酒吞望向她,不解地問道。 這不是廢話嗎!她就是來串個門采個藥,怎么劇情發(fā)展的如此之快? “咳咳……當(dāng)、當(dāng)然有很大的不妥!”夏悠清了清嗓子,抹了把額角的虛汗,“我們才剛剛開始交往而已……這發(fā)展也太快了,簡直就像在坐火箭……” “沒事,你們可以婚后慢慢培養(yǎng)感情?!本仆袒觳辉谝獾財[了擺手,他當(dāng)時什么大事兒呢。 “還、還是不行!我連高中都沒畢業(yè)呢,也沒有帶茨木見過父母,絕對不能就這樣結(jié)婚!” 不然她爸媽乍一知道這件事,八成要嚇昏過去。 茨木沉吟一聲,頷首道:“沒錯,我之前承諾過會等夏悠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再考慮這些事情,現(xiàn)在的她畢竟還小,無須著急與她正式締結(jié)姻緣,大家暫時知曉她的身份就可以。” 現(xiàn)在的她畢竟還???你不就是好這口嗎! 酒吞生生地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給憋了回去,他望著茨木認(rèn)真的臉色,不解地問道:“什么高中畢業(yè),很重要嗎?” 這兩個人不急他急??! 茨木微微一笑,神色感慨地說,“摯友,你這樣為我們著想,這份心意,我都懂……” 聽著他深情款款的聲音,酒吞忍不住暗自打了個寒顫,你懂個屁! “關(guān)于夏悠,我還有許多事要和摯友一一解釋清楚,所以現(xiàn)在先不急著談?wù)撨@些。” 兄弟哥仨席地而坐,神色各異地聽茨木一字一句解釋起夏悠的事情來。 夏悠坐在茨木身邊,只覺得隔壁星熊童子那直勾勾的目光里所飄來的幽幽怨念叫她頭皮發(fā)麻,忍不住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這是一只暖金色頭發(fā)的赤瞳妖怪,頭上有一對玉白色的角,這小清新調(diào)調(diào)的配色加上他那帶著幾絲稚氣的面龐,給人一種陽光開朗的感覺。 他長得并不兇惡,比起茨木那樣駭人的氣勢和生來狂妄冷酷的模樣不同,反倒是很像后世里那些深受小女生喜歡的可愛男孩子。 只是……這樣的妖怪對她一見鐘情是什么鬼?。?/br> 夏悠自我懷疑地摸了摸臉,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這么有瑪麗蘇的潛質(zhì)呢? 在茨木解釋的時候,她從背包里一樣樣地拿出了從那個世界帶來的禮物,除了糖果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零食,其中包括一瓶藤原夫婦替她寄回來的白酒。 因為玻璃瓶重且不方便攜帶,她這次只拿了一瓶過來,也不知道嗜酒的酒吞喝不喝得慣。 茨木敲了敲桌子,“關(guān)于夏悠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了,相比較那個世界,我倒覺得她的父神更麻煩一些?!?/br> “你還沒見過她的父神?” 茨木微微點頭,夏悠聽到他們的對話,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想過和荒提這件事。 也不怪她,畢竟從小都在另一個世界被藤原夫婦養(yǎng)大,還沒能習(xí)慣地把這位名義上的父神當(dāng)作真正的另一個父親。 只是見酒吞微擰眉頭的樣子,夏悠忍不住問道:“這有什么問題嗎?” “當(dāng)然有了!”一旁的星熊不停地嚼著她帶來的奶糖,一邊搖頭晃腦地解釋道,“和人類與妖怪結(jié)緣不同,像陰陽師、巫女這樣的角色,大多都有他們需要供奉的神明,所以若這類人同妖怪結(jié)合的話,必須要征得所侍奉神明的認(rèn)同。” “因為這樣做意味著他們背棄了神明,如果不能得到神明的理解和贊成,妖怪或人類的一方很容易遭到來自神明怒火的天罰?!?/br> “而你是神明的孩子,對方一定會更加重視這一點。”解釋完,星熊摸了摸下巴,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雙眼一瞇。這樣看來的話,他還是有機(jī)會和茨木競爭的,如果能取得夏悠父神的認(rèn)可,一切不久迎刃而解了嗎? 夏悠一怔,原來還有這樣的說法。那這樣的話,豈不是意味著假如荒不同意這件事的話,她很有可能會受到責(zé)罰? 想起荒那不茍言笑的冷淡模樣,夏悠不覺得他會有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