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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還在作為業(yè)余網(wǎng)球選手的本大爺手下輸?shù)媚敲磻K的話,可不要對外面的人說,你們是從冰帝學園畢業(yè)的!”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的傲慢,仿佛又回到了當初那副驕傲自信,不懼一切阻礙的模樣。 “總有一天,我們一定會打敗部長的!” 懷著不舍,眾人紛紛向跡部道別,夏悠也將準備好的分別禮物送給了他。 那是一張畫像。 背景是跡部家的玫瑰花園里,他正拿著一個水壺為一株水仙花澆水,神情溫柔。 旁邊,一個全身白色連衣裙的白發(fā)黃眸小女孩,雙眼溫暖的像是小太陽,正拿著他的網(wǎng)球和網(wǎng)球拍在玩耍。 他接過畫像,神情微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后彎著嘴角在夏悠頭上大力地揉了幾把,把她微卷的黑發(fā)揉成了一頂鳥窩。 “我走了,你們保重,不用太想本大爺。” 揮揮手,他背影灑脫地走向了登機處,卻將畫像小心翼翼地折起放在了西裝的胸口中。 一切又都回到了正軌,日子寧靜地一天天翻過。 十二月上旬,在大江山中種下三個月的藥草們,終于陸陸續(xù)續(xù)到了可以入藥的時候。 夏目貴志按著奴良滑瓢給的藥方配比喝了兩次,果然明顯地感受到體內的靈力被壓制住了,比起之前,他體內靈力增長的速度大幅度地開始減緩。 藥方效果顯著,夏悠喜出望外。 奴良滑瓢說過,按照這個藥方喝藥,雖然夏目貴志的靈力依舊會繼續(xù)增長,但這個速度卻足以讓他安安穩(wěn)穩(wěn)地生活至少二十年。 為了能夠長期為夏目貴志提供足量的藥草,在茨木的帶領下,大江山開始開辟更大塊的藥田。 合適的土壤地質有利于藥草的生長,新開辟的土地是由地神自己選定的,就在平安京城南外的山腳下,離撫子和玉藻前的居所也不算太遠。 夏悠依稀記得,約莫半年前,大江山組和奴良組還因為爭奪這方領地而交戰(zhàn)過,最后是酒吞出手一舉拿下了這里。 時間一晃便到了冬季,十二月底的圣誕節(jié)后,天空中便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飄雪,也讓照料藥田們的妖怪需要花費更多心血。 地神也甚至親自跑到了新開辟的藥田附近小住起來,為的就是能夠精心打理那些幼苗,以他的能力之高超,讓這些幼苗在冬季茁壯成長也不是難事。 為了向地神表示感謝,夏悠準備在新年后的假期把謝禮給地神帶去。 地神對各類奇葩植物都很感興趣,夏悠手里倒沒有什么奇花異草,不過許多花卉和果蔬在哪個時代還不曾有,她平時帶些常見的花卉蔬果種子給地神,地神也會十分開心。 平安世界的四季交替與晝起夜伏雖與現(xiàn)世一致,但由于歷法的原因,現(xiàn)世的新年要比那時的大晦日早幾天。 恰好新年期間學校會放假十余天左右,夏悠便可以通過假期的事情,去往那個世界感受古時的新年氛圍。 只是她今年似乎沒有機會去平安京內觀光了,因為撫子的生產(chǎn)期即將來臨。 她的肚子挺得極大,夏悠通過靈力感應,已經(jīng)確認了撫子肚中懷的是一對雙胞胎。 雖然在夏悠的建議之下,撫子有一直堅持鍛煉身體,吃了不少保健品,在飲食方面也謹慎仔細,但夏悠仍舊十分擔心她。 玉藻前如今更是時時刻刻跟在她左右,不敢離開撫子太久,整體提心吊膽。 好在夏悠于假期的時候來幫忙,他才能稍稍松口氣。 這可是頭一胎,孩子又是半妖,撫子勢必要吃些苦頭。 夏悠祈禱著撫子能安穩(wěn)順利地誕下孩子,卻不知為何近來心頭總有些莫名發(fā)慌。 院外響起清脆的敲門聲,感受到這氣息,玉藻前眉頭微微一皺。 “怕是陰陽寮那群家伙又來了?!?/br> “陰陽寮?”夏悠一怔,“之前不是說陰陽寮的人已經(jīng)不會再來糾纏了嗎?” “不是那群人。”玉藻前抿了抿唇,解釋道,“是撫子曾經(jīng)的師父?!?/br> 自從撫子接近生產(chǎn),對方便突然開始上門拜訪,以關憂撫子的名義勸她回京中生產(chǎn)。 “……雪下的這么大,讓師父進來吧?!睋嶙犹稍诿薇恢信ゎ^說道,棉被下的肚子高高隆起。 雖然不喜歡陰陽寮那些人,但她對這位從小教導她靈力法術的師父,仍是心存尊敬與感激的。 玉藻前抿了抿唇,顯得有些不情愿,磨蹭了好一會兒后,才打開房間朝著院子外面走去。 夏悠關上風擋住外面的風雪,隨后站在窗邊掀開簾子打量起外面的情況來。 冬季入夜很早,此刻明明才不到七點鐘,沒有城市路燈的外面已經(jīng)漆黑一片了。 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借著庭院中燈籠的光芒,看見那鵝毛般的雪花一直往下墜,耳邊呼呼地刮起寒風。 望著無盡黑暗的昏沉夜空,夏悠有些心神不寧。 總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第80章 陰陽寮的陰謀 風雪交加的傍晚, 三兩杯熱茶被擺放在矮桌上, 夏悠在另一間屋子里挑簾悄悄地打量著那個跪坐在蒲團上的中年女子。 厚厚的衣物是典型的上百下紅的巫女服飾, 脖子間掛著一串念珠,看似溫和的眉眼中透露著幾絲威嚴,約莫有四十歲出頭了。 她就是撫子的師父。 鑒于對方是陰陽寮中的人,夏悠暫且避到了屋內。否則她作為荒的弟子,若被陰陽寮中的人撞見與玉藻前這樣的妖怪在一起,難免會讓旁人對他多有猜忌。 實際上,荒把她保護得很好,這半年來于行宮中出入數(shù)次, 荒卻始終沒有讓除了侍女以外的人見過她,尤其是陰陽寮。 但為了保險起見,夏悠仍不愿意做任何會給荒帶來麻煩的事, 哪怕可能性極小。 “看你的肚子, 應該快要生了吧?” 撫子仍躺在溫暖的棉被中, 聞言笑著點了點頭, 眸中劃過一絲慈愛與溫柔,“是呢,就在這兩天吧?!?/br> “就在這間小屋子里,你真的沒問題嗎?”她皺眉打量了一下周圍簡陋的環(huán)境,神色不滿, 隨后又耐心地勸誡道:“趁著孩子還沒有出生, 還是隨師父一同回陰陽寮中去吧, 行宮中宮人很有經(jīng)驗, 那可是為女御們接生過的老手?!?/br> 所謂女御,便是天皇的妃嬪。 “有式神駕馭馬車,只稍片刻就能回到寮中,不會有任何事情的?!?/br> 玉藻前蹙眉,再次沉聲謝絕了對方的好意。 “多謝,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早已為撫子尋好了接生的妖怪,無需大費周折地下山?!?/br> 撫子聞言,也笑著點頭,“真紀師父別擔心,一切都已經(jīng)打點好了,您放寬心便是,撫子不會有事的?!?/br> 真紀聞言似是還想說什么,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