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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朝他微微笑了笑。 自從孩子被帶走之后,烏鵲就很少笑了,沈滄黎知道她心中煩悶,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陪在她的身邊,為她做一些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烏鵲的笑容仿佛陽光升起,雪山融化的雪水,滋潤人的心。 沈滄黎心中一動,烏鵲轉(zhuǎn)身欲走,沈滄黎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低頭吻了下去。 烏鵲瞪大了眼睛,耳朵慢慢漲紅。 周圍一陣躁動,劉楠看到這個場景,作為一只穩(wěn)定了很多年的單身狗,心理上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瞬間爆發(fā),雙手的長板斧揮舞的呼呼亂想,不止是敵方難以接近,連自己這邊的人都不敢靠他太近。 羅生見劉楠發(fā)瘋,覺得十分奇怪,一看到旁邊的場景,也是面孔微微一紅。 雖然十分拉臭恨,但是眼前的場景似乎過于美好,就連敵方的人,似乎也有些看呆了。烏鵲微微仰著頭,烏黑的發(fā)絲貼在雪白的臉上,睫毛輕顫。 沈滄黎吻得深入且深情,不過是一會兒功夫,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jì),二人分離,烏鵲喘了口氣,嘴唇粉紅,一抬頭,撞上他的眼神,瞬間跌進(jìn)他烏黑的眸子里,差點溺水。 “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好。”烏鵲微笑著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朝著柳泗鴻所在的方向跑去。 柳泗鴻速度并不快,烏鵲趕到的時候,他的火把才剛剛跌落在木屋上。 她迅速跳上屋頂,將火把抓進(jìn)了手里。 “烏鵲……”柳泗鴻瞇著眼睛看著她,眼神兇惡的宛如池子里餓了好幾個月的鱷魚,但是卻捂著胸口喘著粗氣,看上去非常不舒服的樣子。 “你的狀態(tài)似乎不太好?!睘貔o冷冷的看著他道。 “就算如此,你也攔不住我。”柳泗鴻兇惡的往她的方向沖去,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朝著她的要害刺去,毫不留情。 烏鵲早有準(zhǔn)備,她閃身躲過,轉(zhuǎn)到柳泗鴻的背后,用火把點燃了他的衣裳。 柳泗鴻驚叫一聲,將衣裳迅速的扒了下來。 衣裳脫下之后,烏鵲發(fā)現(xiàn)他的脖子上,掛著當(dāng)年為自己帶來一系列麻煩的黑曜石蓮花,但是重點卻不在這里……烏鵲眼神緩緩?fù)?,被他身上的痕跡吸引住了。 柳泗鴻的上半身有一個奇怪的傷痕,那個傷痕并不像是普通武器留下的,形狀奇特,像是一個小小的梅花瓣,烏鵲微微皺眉,覺得這個形狀十分熟悉。 在哪里見過呢? 柳泗鴻發(fā)現(xiàn)烏鵲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自己身上的傷痕吸引了去,不由得冷笑一聲,道,“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你與你的父母果然都是些恩將仇報之徒,果然,我當(dāng)年,就不該留下你?!?/br> 烏鵲心中一動,腦子里忽然一片清明。 梅花形的傷痕,這是柳泗鴻之前給自己的書上的內(nèi)容。那里面設(shè)計了一種奇妙的弩,箭,那種□□只要碰到人的身體,就會鉆入人的體內(nèi),在皮膚中撐出一朵梅花,梅花中心的銀針,便會自動進(jìn)入那人的體內(nèi),若是對準(zhǔn)了xue道,那便是致命的。 烏鵲看了看他的傷痕,距離死xue,就還差那么一丁點的距離。 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蹺,烏鵲微微皺眉,道,“你從來沒有說過我父母的事情。” “他當(dāng)然不會說。”烏鵲的身后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她轉(zhuǎn)頭一看,有些驚訝,不知道阿尋為什么會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但當(dāng)她看清了阿尋手中抱著的小東西之后,瞬間緊張起來。 “阿尋!”烏鵲掉頭往阿尋所在之處走去,“你把孩子還給我?!?/br> “哼,陳斟尋,你總算是派上了點用場?!绷豇櫭嫔跃彛愿赖?,“把她手里的火把搶過來?!?/br> “你們兩個都不要那么著急?!卑ばα诵?,慢慢往后退了兩步,靠近屋檐處,只要再往后退一步,便會帶著孩子從屋頂上掉下去。 “等等!”烏鵲趕緊叫住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快,“我不靠近,你千萬別動?!?/br> “哼?!绷豇檺汉莺莸目粗澳阈∽拥降紫胨J裁椿ㄕ??!?/br> “花招?”阿尋嗤笑了笑,“我沒有什么花招,我只是想說一些陳年的事實而已……烏鵲jiejie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br> “什么真相?”烏鵲看著阿尋,感覺面前的少年不止是一點的陌生,他的笑容中再也沒有原本的單純和善良,而是充滿了對某些事物的恨意。 “關(guān)于你父母的,想知道嗎?”阿尋微笑著看著烏鵲,“我已經(jīng)幫你弄清了當(dāng)年的真相,jiejie,眼前這個柳泗鴻……帶著我們長大的鴻叔,就是殺了你父母的人?!?/br> “……”烏鵲心中猛地一震,轉(zhuǎn)頭看向柳泗鴻。 柳泗鴻一臉煩躁的看著阿尋,似乎對他說出這段過往的行為十分的不耐煩。 看到柳泗鴻的態(tài)度,烏鵲只覺得心底里有一股無名的火,她的父母……她從來也沒有見過父母,也不知道家為何物,原本她以為閻羅寨就是她的家,鴻叔和其他兄弟都是她的家人,但是原本的那一切,都已經(jīng)在兩年前盡數(shù)毀去。 現(xiàn)在她和沈滄黎有了孩子,他們的身邊有羅生和劉楠的存在,這似乎也是一個家,一個更加穩(wěn)固的家,可是阿尋卻將她最寶貴的孩子帶走了。 究竟誰才是罪魁禍?zhǔn)祝繛貔o覺得她今天似乎可以找到答案。 “鴻叔,你與烏鵲的父母是舊相識了吧?!卑ばΣ[瞇的看著柳泗鴻,依然叫他一聲鴻叔,但是聲音卻是愈發(fā)冰冷,“烏鵲的父母是當(dāng)時有名的機(jī)關(guān)大師,專為皇室設(shè)計陵墓和機(jī)關(guān),可不幸認(rèn)識了你?!?/br> “哼……”柳泗鴻不以為然的輕笑一聲,“事到如今,提起這些又怎么樣,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不配合我,也不至于淪落到那樣的下場。” 那樣的下場……烏鵲的手微微顫抖,心底里那莫名的情緒一股一股的冒出來,讓她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哪樣的下場?” 她胃里有些想要作嘔的感覺,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呸,他們活該?!绷豇櫜[眼看著她,“不聽我的,就只有那樣的下場,烏鵲,你不用著急,一會兒就讓你親自感受一下。” “……”烏鵲紅了眼眶,雙手握緊火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朝著柳泗鴻沖了過去。 二人迅速的打成兩道影子,只不過鴻叔的身體似乎有些支撐不住,還未過多久,便有些氣喘,動作也慢了不少,烏鵲抓住了機(jī)會,摁住了他的喉嚨,將他直接摁倒在地,火把就在他的眼前,烏鵲眼眶憋得通紅,卻是一滴淚水都沒有留下來。 “說,你對我父母做了什么?”烏鵲咬牙問道。 “殺了他們啊,還能怎么樣?”柳泗鴻輕蔑道,“就他們那點身手,怎么可能跟我斗?!?/br> “當(dāng)年朝廷對黑蓮教深惡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