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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呢,怎么了?” “我要死了?!闭f完她開始尖叫。 我正一頭霧水,電話就被萬靜接了過去:“小柏你在哪里呢?” “我,我在廣茂大街這邊?!?/br> “你有事嗎?” “沒什么事。” “那我們來找你?!?/br> 我坐在馬路邊上的花臺上,寒風瑟瑟的,不一會萬靜他們救過來了。 艾南伊沖下車抱著我就開始哭。 “怎么了?”我看著萬靜。 萬靜示意讓艾南伊自己說。 “我失戀了!”她哭了個稀里嘩啦。 我扯扯嘴角:“慢慢說?!?/br> 在艾南伊結結巴巴的描述中我知道了事情前后。 艾南伊長得漂亮,異性緣特別好,從國外回來后卻受到女生的欺負。后來家長老師幫著調節(jié)了很多次,倒是沒人欺負她了,不過誰也不理她。 其實我很理解這種事情,因為在我們學校也有。上學時代那個年紀最容易人云亦云,被孤立的事情常有發(fā)生。其實并不是說人家做錯了什么,而是被流言傷害了。 不過像艾南伊這樣的女孩,永遠不會缺少異性的追求,但是她在萬靜這樣的光環(huán)下長大,誰也瞧不上。 直到遇到了劉藝。 典型的言情橋段,男孩踢球,球砸到了艾南伊,一來二去,兩個人就好上了。 “......我真的非常喜歡他,什么都為他付出了,可是他現(xiàn)在說上了大學要為以后好好奮斗好好學習和我分手!什么破理由!” 我被這個分手理由雷的說不出話來。 萬靜把車里的暖氣開的很足,艾南伊在我腿上不停地哭。 我漸漸領會了什么叫“什么都付出了”。 我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傳統(tǒng)女孩的悲哀,當你和一個人有了肌膚之親時,他就變成了你的唯一。 可是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不一樣——女人為了愛而上床,而男人往往為了上床了上床。 我不停安慰著艾南伊,我突然覺得她很可憐,本來美麗的青春,卻充滿了嫉妒和謊言。在這個寒冷的夜晚,只有我在這里聽她傾訴。 她哭夠了,就說:“我這輩子再也不會喜歡別人了?!?/br> 我輕罵她:“說什么呢,你這么漂亮,一定會遇到一個珍惜你的男孩?!彼凵耧@得有些空洞。 我感慨,青春的愛情大多以悲傷結尾——一如前世我和戚斯年,太多的懷疑和不成熟,讓我最后松開了彼此的手。 有時候你和一個人愛的死去活來,還比不上他想結婚時突然出現(xiàn)的人。 萬靜始終一言不發(fā),他先把艾南伊送了回去,然后說要送我。 在回去的路上,他對我說:“小柏,幫我個忙吧。” 他把電話給我:“你給劉藝打電話,把他約出來?!?/br> 我突然領會了他的意思,估計他打電話,劉藝肯定不會出來吧。 我撥通電話,那邊有個男孩接了電話:“喂?” “你是劉藝嗎?” “你是誰?” “我是大一法語系的女生,我觀察你挺久的了,能出來見個面嗎?” 那邊猶豫了一會,還是說:“好吧?!?/br> 我和他約了地點,在他們學校的后門,萬靜熄了火,躲在角落里,我站在路燈下。 不一會一個瘦瘦高高長得還不賴的男生走了過來,他撓撓頭:“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是你?” 我微笑:“你好。” 他正要說話,我就看見萬靜撲了上來——他下手非常狠,一拳把劉藝打倒在地。 萬靜拉著我的手:“走。” 劉藝趴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我們:“你們誰?。∮胁“?!” 我甩開萬靜得手,突然劉藝的肚子上踢了一腳,他尖叫了起來。 我坐在他的肚子上,不停地揍他的臉。 “啊啊??!你誰?。】靵砣税?!救命?。 ?/br> “呸!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我在他的鼻子上揍了一拳,他的鼻血流了下來。 “你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站起來冷笑:“劉藝,我警告你,你去報警或者給別人透露風聲之前,想想你對別人做的事,小心我告你□□!” 他捂著鼻子看著我:“我,我沒有!” “那你盡管去試試?!?/br> 我招呼萬靜:“走?!?/br> 萬靜呆呆的跟在我后面,我們拐過街角上了車,萬靜驚訝:“小柏,你練過吧?” 我喘著氣,和他大眼瞪小眼,好久我們兩個大笑了起來。 萬靜笑:“謝謝你......南伊想出國,可能過完年吧?!?/br> 我沉默了片刻,點頭:“出國吧,挺好的。” 萬靜拿出煙:“介意嗎?” 我抽出一根:“介意嗎?”萬靜無奈的笑了笑:“你真的比我小這么多?” 他幫我點燃火,我吸了一口:“你知道我怎么學會抽煙的嗎?” 他靜靜聽我說。 “那年我最好的朋友得了絕癥,我卻什么也不知道。她漸漸學壞了,開始學抽煙,夜不歸宿,我責怪她,她說:‘游小柏,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好命?!耶敃r不懂,直到?jīng)]多久她去世了?!?/br> 我講的是前世的事,我苦笑:“她走了不久,我悄悄去買了一包煙,當時連煙多少錢一包都不知道,就這么買了。蹲在墻角抽了一根,嗆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覺得自己真蠢?!?/br> 我抹抹眼睛:“南伊是個好女孩,她應該有很多朋友陪在她身邊,而不是受人欺負,被人排斥?!?/br> 他伸過手給了我一個擁抱,我沒有拒絕。 “為什么好女孩都要受到不公平的命運?為什么?” 萬靜抱緊了我:“小柏你一定會幸福的,我相信?!彼砷_手:“南伊不想我和她一起去,我還會留在國內,你以后有什么困難就向我開口吧?!?/br> “好啊,”我笑了笑:“到時候別抵賴?!?/br> “絕不會。” 南伊走的那天我已經(jīng)開學了,我想請假,可是那天正好是第二次模擬考試。 前一天晚上我給她道歉,她說:“真的沒關系......我也不想你來,不然不想走了?!彼行┻煅剩骸耙院笕绻一貒?,還能找你玩嗎?” “廢話!”我的眼睛也有點氤氳:“隨時回來,我也會想你的?!?/br> 三月來臨,凍結的冰雪漸漸融化,我撕掉了“100”的倒計時。 當天學校舉行了“成年禮”,邀請家長一起來。 我一早就叫了mama:“你來不啊,有事不來也行?!眒ama說:“咋能不來呢!我女兒可是第一名!” 作為理科第一名的代價,我的頭像被放成五寸,貼在一進門就能看到的光榮榜上。 別的不說,這張照片照的非常扭曲,我記得老師在采集這張照片的那天我連頭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