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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哦,”我放下心,瞬間又興奮起來:“你說,你說誰?” “我們的孩子啊?!?/br> 有些酸痛的回憶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我看著他:“如果......真的有孩子了,叫什么名字?。俊?/br> 戚斯年想了想:“起名字的任務還是交給你吧,你讀書讀得多?!?/br> “那跟我姓了。”我開玩笑。 誰知戚斯年聳聳肩:“可以?!?/br> “真的假的?” “和你媽姓都可以?!?/br> 我無語:“你太不認真了!”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叫什么不重要,不奇怪就行了,”戚斯年說:“你就是取名‘游一一’我都不會有意見,只要你喜歡。” 晚上我睡覺時,不自覺地摸著自己小腹,對著前世的孩子說著抱歉:一一,如果你愿意,這世再做我的孩子好嗎? 由于害怕意外,我和戚斯年總是做好了準備,即使有時候瘋的不行,也會立即吃藥。如果大學期間懷孕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前世的記憶我可是牢牢記著呢。 我也同時提醒著我身邊的少女們,特別是比較豪放的大瓊和蘇爾碧,大瓊嘲笑我:“哎喲,小柏,你還挺小心啊。” 她開玩笑:“不會是你和三哥曾經中標了吧?” 我打她:“我話說到這兒了,你自己別到時候出事了后悔?!?/br> 萬靜結婚我最終還是去了,我不想艾南伊因為這件事生我氣,再就是萬靜也對我挺好的。我給戚斯年說了,他倒覺得沒什么。 不過我決定把他帶上。 我給艾南伊透了氣,她有點不樂意:“那必須給雙份的份子錢!” 戚斯年聽后笑:“告訴她,我把老婆本拿出來給。” 這么多年,戚斯年的存款一直在我這里,時至今日我都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戚斯年說:“你自己看著取吧?!?/br> 下班后我抽空去ATM機看了看,密碼是我們生日的組合,我點了查詢余額,然后我就愣在了提款機前。 里面有三十多萬。 我顫抖的把卡裝到包里,一路上膽戰(zhàn)心驚的。 戚斯年下班后我問他:“天,這里面原來這么多錢!” 戚斯年換鞋:“對啊,差不多我的存款都在里面了,這段日子還房貸就沒有存。” “你居然不告訴我!我每天就這么背著它上班下班!上學放學!” “我以為你知道,”他喝了口水:“都說了是老婆本了,都是你的了?!?/br> 我想起大三開學交學費,mama出差了,我忘了找她要,我只好找戚斯年要:“三哥,快借我點錢,江湖救急?!?/br> 戚斯年問我:“不是給你卡了嗎?” 我這才想起他的卡,不過我當時以為里面沒多少錢:“不夠!”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最后給我取了一萬塊:“我現金暫時只有這么多?!?/br> “夠了夠了?!?/br> 估計當時戚斯年覺得我就是個神經病吧...... 現在我手上握著三十幾萬的卡,又每天吃他的住他的,我有點不好意思:“我何德何能啊?” 戚斯年做到沙發(fā)上,長腿甩在茶幾上:“快去做飯?!?/br> “遵命!” 作者有話要說: ☆、生意 我最后取了兩千塊作為禮金。我沒有工作,用的是戚斯年的錢,而且本來我們這邊禮也不重。 在酒店我看到了時隔多年未見得艾南伊的爸媽,他們見我都說:“長大了?!?/br> 我忙說:“恭喜恭喜。”我把禮金給他們,艾mama不收:“這是什么意思,你來我們還收錢了?” 艾爸爸也說:“快收回去。” 戚斯年把錢給他們:“這是我的一點意思,不然以后我和小柏結婚意思叫你們了。” 他們這才收下。 婚禮辦得很西式,雖然不在教堂,但是白色的裝飾讓整個酒店顯得很莊嚴。 我和戚斯年找到位子坐下,沒一會,燈光就暗了下來。伴娘團和伴郎團先走了進來,艾南伊進場時,瞪了我一眼。音樂響起,燈光打在臺上,萬靜站在那里,望著門口。 一個穿著婚紗的女孩走了進來。 她嬌小可愛,無疑是今天最美的人。她牽著一位老人的手,估計是她的父親。 她一步步走向萬靜,萬靜從她父親手里接過她的手,他說:“我把我女兒交給你了?!?/br> 萬靜點點頭。 此刻我衷心的祝福他們,也羨慕著那個女孩——因為我不知道是否有人陪我走向戚斯年。 這時一個神父走上臺,是個外國人,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他身上有種讓人覺得很冷很冷的氣質,我甚至要懷疑他是否是神父了。 艾mama和我坐得很近,即使年過半百,但是她依舊很美麗,端莊大氣,可是在見到神父的一瞬間,她打翻了酒杯。 艾爸爸默默的幫她擦去水漬。 神父居然用著流利的中文對著萬靜說:“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愿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不等萬靜回答,他又說:“即使身陷囹圄,槍林彈雨,即使危在旦夕,你也不會松開她的手嗎?” “即使這個世界要與你為敵,你也會為她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嗎?” “你愿意用你的生命起誓嗎?” 萬靜沉默了片刻,他突然回過頭看向我們的方向,所有人都以為他在看他mama,我卻有一瞬間的感覺,他和我在對視。 “我愿意?!?/br> 神父突然說:“祝福你,我的孩子?!彼橇宋侨f靜的額頭:“上帝保佑你。” 婚禮中途,我就和戚斯年走了。 我對他說:“我不喜歡這樣的婚禮。” “為什么?” “因為沒有人會牽著我的手從頭走到你身邊?!?/br> 戚斯年說:“我們不用這樣,我會一直從頭牽著你的手走到尾。”他牽起我的手:“因為我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二三十歲在認識,而我們早就在一起了?!?/br> 大學的最后一個學期,學校完全放場了,只要簽了協(xié)議,就可以去找工作了。 楚楚最近忙著和德國的學校申請,恬兒也忙著考研。 反觀我們兩個要工作的顯得好閑。 大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去戚斯年那跳健身cao,沒有瘦下來就怪我:“不是說了可以減肥嗎!” “你有本事堅持跳,看瘦不瘦。” 不僅是大瓊,我也感覺自己長胖了,雖然戚斯年說沒有,不過每次看到付柳柳的小胳膊小腿我就傷心。 付柳柳和尉遲確實好了挺久了——小半年吧,不過還是分手了。付柳柳也表示再也不會喜歡尉遲了:“放棄了,太絕望了?!?/br> 尉遲翻年也三十歲了,不過這樣的男人一點都不擔心老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