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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王宮 文案: 一個不相信自己會有寶貴命,努力在大城市的低層奮力打拼的小白領(lǐng), 偶然的邂逅了兩個優(yōu)質(zhì)的富貴男。 當兩個不相通的世界,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太多的不同,難免會產(chǎn)生必然的誤會。 情感原來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擊。決心放手,心卻不肯輕易的放棄。 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好的了解對方,好嗎? 正文 第一章 我很丑嗎(一) 12月20日,今天是姜雨慈到餐廳上班的第一天。 快到圣誕和新年了,餐廳為了應對將要到來的節(jié)日客流高峰,總會在這個期間招聘一些季節(jié)工。雖然只是在后堂洗碗,可是給的薪水還是不錯。對于姜雨慈這樣孤身在大城市奮斗的小白領(lǐng)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每個小時二十五元,周六、周日有雙薪,國家規(guī)定的法定假日按三天計算。這樣算下來,五十天的工作,總共也有約一萬元的收入。 下午六點,姜雨慈從公司下了班,簡單的吃過晚飯,乘坐118路公交車,來到打工的餐廳。 在餐廳的東北角上,供餐廳工作人員進出的小門邊,餐廳負責后勤保障的王經(jīng)理已經(jīng)在那里等她了。 “你好?!苯甏戎鲃拥暮退蛘泻簦⒖觳阶呱锨叭?。 “你好。請跟我來吧。”王經(jīng)理看上去是個很干練的人,說話也非常的簡潔。 姜雨慈靜靜的跟在王經(jīng)理的身后,從那個小門進入了餐廳。轉(zhuǎn)過幾個彎,王經(jīng)理先帶她來到員工更衣室,拿了一套餐廳的工作服給她。換好了衣服,他們直接來到了姜雨慈將要工作的洗碗間。 “就是這里了?!蓖踅?jīng)理指著一個沒有門的大開間說。 姜雨慈好奇的探頭向里面看了看,餐廳的洗碗間是一個大約二十平米的開間。一進門,左邊是待清潔區(qū),放的是從前廳撤下來的臟碗盤。右邊是一排的消毒柜,里面分門別類的放著不同的碗盤。洗碗間正對著門的地方,靠墻一字排開的是一大排水槽。從背影看,一個中年婦女正站在水槽邊忙碌著。 “張姐?!蓖踅?jīng)理對著那個中年婦女喊了一聲。那個被稱作‘張姐’的人應聲轉(zhuǎn)身,“王經(jīng)理,什么事兒?”她的聲音十分的爽朗。人看上去也非常的隨和,屬于在這個城市中常見的那一類中年婦女,身上的衣服干凈、整齊,說明她是個做事干凈利落的人。 同時,張姐也注意到了王經(jīng)理身邊的姜雨慈。她對她微笑著,客氣的點了點頭。姜雨慈以同樣的姿態(tài)回應了她。 “這是新來的同事,姜雨慈。你多帶她一下?!蓖踅?jīng)理對張姐說,“以后你就在這里上班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問張姐。她是老員工了。”他也對姜雨慈交待了一句,便轉(zhuǎn)身走了?!昂谩!苯甏却饝?。 “歡迎呀?!睆埥銦崆榈恼f,“其實我們這里的工作很簡單的。”張姐領(lǐng)著姜雨慈從門的左邊,逐一開始介紹著。 “所有從前廳撤下來的碗盤,會有專人送來放在這里。我們把它們先在這里做一下去污,就是這個水槽?!睆埥愕氖峙牧艘幌履莻€充滿了清潔液的水槽,里面的液體因為混入了碗盤上剩余的菜湯,而呈現(xiàn)出渾濁的醬油色。 “接著,把去完污的碗盤拿到這個水槽里做第一遍的清洗?!彼齻兿蛴乙苿恿藥撞?,來到第二個水槽邊。這個水槽里完全是水,但是也是渾濁的,不過里面的東西還看的清。 正文 第二章 我很丑嗎(二) “再把做了第一遍清洗的碗盤放到這個水槽里泡一會兒,”她們又向右移動了幾步,走到第三個水槽邊。這個水槽里的水,比前一個明顯的清凈一些,水槽的容積也要大一倍,“讓去污液完全的從碗盤上溶解到水里,這樣可以把化學品清除干凈?!苯甏冗吢牐呌?,邊微微的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最后這個水槽就是用來沖洗的。”張姐指著她剛才站立的那個水槽,里面有一些待沖洗的碗盤?!皼_洗好的碗盤要先在這里把水瀝干凈。再用消過毒的毛巾擦掉殘余的水,按照規(guī)定放到消毒柜里,就行了。”張姐依次指著自己提到的設(shè)施給姜雨慈看?!奥犆靼琢藛幔俊?/br> “聽明白了?!苯甏赛c點的頭,表示自己完全懂了。張姐的介紹很好,簡單而明確。 “那就開始吧。一次搬一箱。”張姐的手做了一個‘一’字?!昂谩!苯甏鹊脑挷欢?,說完便開始了自己的工作。第一步,先搬要洗的臟碗盤。 因為現(xiàn)在才剛到用餐的時間,第一批的碗盤還沒有送來,所以放在待清潔區(qū)的碗盤不多。它們都用一種扁平的塑料箱盛著,整齊的碼在待清潔區(qū)里。 姜雨慈走過去,用手抓住塑料箱的兩端。這一箱碗盤大約三四十斤,姜雨慈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搬著略感吃力,但是也還好。 一個循環(huán)下來,張姐對姜雨慈的工作成果還是很滿意的,夸她學的快。面對張姐的稱贊,姜雨慈回以微笑,表示感謝。 其實,從姜雨慈剛一進門,張姐的心里就有一個疑問,想要問個清楚。在她的概念里,像姜雨慈這樣的長相和談吐的人,怎么也得是個公司里坐辦公室的小白領(lǐng),可是為什么偏偏會來餐廳里做最底層的洗碗工呢? 看著姜雨慈埋頭干活的側(cè)影,這個問題在張姐的心里就像是個小貓的爪子一樣,撓得難受。她礙于情面,不好意思一下子問出來,怕問的不好,傷害了姜雨慈的自尊心。她一面干著活,一面盤算著要如何的開口。 “我們這里的工作辛苦吧?”張姐體貼的問道,手里的活卻不停。“還好?!苯甏任⑿χ幕卮?。 張姐一邊問問題,一邊用眼睛一直在觀察著姜雨慈的臉色,見臉色沒有變化。她又接下去說道,“像你這樣的小姑娘蠻好找個辦公室的工作做做,干嘛要來這里受苦。” 姜雨慈一笑。她明白了張姐心里的好奇,如果不清清楚楚的回答她,她一定會沒完沒了的問下去。“我有正式的工作。到這里來,是來兼職的?!苯甏日f。 “哦。兼職。”張姐的心勉強的放下來。她覺得的自己的眼光不錯,一下子就看出來,姜雨慈是不應該做這樣工作的人。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姜雨慈肯來這里受苦,一定是還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在驅(qū)使著她。難道是她的家里發(fā)生了什么變故,缺錢。張姐偷偷的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