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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少帥他今天也在追夫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后,就覺得這宅子空蕩蕩的,有些寒磣了。

    他是很高興沈清玉能夠不那么端著,在他面前放肆的。

    總歸要讓她覺得他特殊才好。

    第二天一早,段景隍醒來時還有些懵,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家的宅子。

    他本來打算趁熱打鐵,去找沈清玉的。

    不過他回京城繼任少帥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若再不處理軍務,恐怕不能堵住那些個不安分的口。

    晾她幾日,興許她就開竅了?

    段景隍如是想到。

    沈清玉發(fā)現(xiàn)段景隍要晾著她的時候,已過去好幾日了。

    這幾日沈清玉過得很充實,無非就是與京城里的名媛閨秀交換了情報,又惹得幾位公子傾心了。

    “可聽說了?邵二小姐去了海外念書。”

    “段大少也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追著去了,竟不顧少帥的位子了?!?/br>
    “段大少居然是個癡情種,倒是累得段二爺被段老家主騙了回來?!?/br>
    “好歹也是個少帥的位子啊,這會兒卻撞上了一個個都不愿意管事的。”

    ……

    “若要我說,”沈清玉也摻和著,“以宣她竟全然不知段大少的心思吶,這件事啊,有的磨了。”

    誰人不知,邵二小姐邵以宣與沈清玉關系好到能共一件衣裳?

    當下就有人附和了:“邵二小姐確實遲鈍了些,分明是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倒是好事多磨了?!?/br>
    沈清玉勾唇笑了笑,沒有接話。

    好事多磨?恐怕段大少沒那個耐心,就提前剖白了心思。

    見過了血的,棄武從文,也不過是那樣罷了。

    就這樣,時間過得很快。

    玉器店遣了人來告知她玉牌已做好的消息,問她是否親自去取。

    她這才想起段景隍這一茬來,卻沒有心思應付他,于是讓他們直接將玉牌送至少帥府了。

    說是少帥府,其實也就是個辦公的地方,不巧,這幾日段景隍確實在那兒。

    所以當段景隍看見自家屬下別別扭扭地跟他說“少帥,有您的物件兒”時,頗有些茫然。

    可是等到段景隍見到所謂的“物件兒”之后,恨不得立刻去見沈清玉一面。

    那玉牌色澤通透,碧綠喜人,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玉料。

    那玉牌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方形,卻很小,段景隍一手能大過三四枚。

    正反兩面,正面雕了花,刻了一個大大的“武”字,背面只勾了一圈邊沿,題了一行小字——“慕君威名,欲守劍鞘”。

    武?如今段大少棄武從文,段家是一文一武,可以說是京城獨一份的了。

    至于那行小字,翻譯過來,就是:我很傾慕你的名聲,想要做你的劍鞘,護著你這柄鋒銳逼人的劍。

    段景隍被哄得很開心。

    殊不知,沈清玉的意思卻是——拿捏住你的劍鞘,掩埋你所有鋒芒,為我所用。

    段景隍這會兒已將段大少留下來的爛攤子處理的差不多了,沒怎么猶豫的就去了沈府。

    正好撞上了沈清玉與周壽丞相談甚歡。

    學校放了假,京城里的公子小姐們閑得很,沈清玉就在沈府的后花園辦了個交際宴會。

    周壽丞從小與她玩鬧,縱然出了那檔子事,也該是要請他的。

    周壽丞知道沈清玉說的那番話,就很氣,想找她理論。但是又沒什么可生氣的,她又不是撇得一干二凈,說的是實話。

    可他滿腔的怨氣,一見到沈清玉,就全沒了。

    哪能舍得對她說重話呢?

    于是在他扯起笑容跟她打招呼的時候,又在心里唾棄自己:周壽丞,你真是個賤骨頭!

    他都把臉面墊在她腳下任她踩了,在她毫不在意地踏過時,他還非要笑著說不疼。

    可不就是犯賤了。

    沈清玉覺得吧,這事有點麻煩。

    按照段景隍那護食的脾氣,怕是見不得她給周壽丞好顏色??芍軌圬┦莻€無辜的,她總不好板著個臉啊。

    可是她也沒糾結多久,她又不是非段景隍不可的,男人可以換,發(fā)小不能呀。

    于是沈清玉沒怎么費力的就選擇了繼續(xù)與周壽丞交談。

    段景隍整個人就不大好了。

    他很委屈。

    明明方才送過他玉牌,說要護著他的人,現(xiàn)在倒是為了另一個男人無視他了。

    她怎么能這樣?

    周壽丞是留過洋的,整個人就沾染上了西方紳士的氣質,很是扎眼。人群之中一眼看過去,最扎眼的就是沈清玉和周壽丞了。

    段景隍想不注意到他們都難。

    可是交際宴會是憑請柬進門的,段景隍就這么被攔下了。

    他就更委屈了。

    又不想在她的場子上鬧事。

    就只能杵在那兒。

    好在沈清玉還是有點兒良心的。

    到底是被她招惹了來的,無視沒關系,給人難堪就不太厚道了。

    于是她向周壽丞示意:“失陪?!?/br>
    她順手從一旁的桌子上端起兩杯紅酒,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爻T口走去。

    她在門檻前站定,看著門檻外的他,做足了主人姿態(tài)。

    她將左手的酒遞給他,面上掛著溫婉的笑。

    “二爺,歡迎?!?/br>
    護院們配合地讓開——主人已做出這般姿態(tài)來了,這位就是客人。

    段景隍接過高腳杯,卻是鬧別扭似的站在原地。

    他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依照他素來的暴戾名聲,配著他的一身軍裝,真是讓人懷疑他下一秒就要掏出搶來。

    沈清玉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也站在原地看著他。

    就在段景隍快要繃不住而想要道歉的時候,沈清玉嘆了口氣,似乎放棄了什么。

    段景隍幾乎要被沈清玉這聲嘆氣給嚇得想要不顧臉面地請求原諒了。

    她這是什么意思?

    段景隍緊張的抬起頭,雙眸死死的盯著她。

    她要放棄他了?

    不,不行。

    她方才送過他玉牌,怎么能這樣?

    可是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該死的自尊心。

    沈清玉看著他,然后朝臨近崩潰的他伸出左手,彎眸笑道:“二爺,歡迎?!?/br>
    這是,邀請他作為男伴的意思。

    段景隍眼中有幾分不可思議,身體快思想一步,毫不猶豫地上前,挽住她的手。

    沈清玉倒是淡然處之了,顯然是做習慣了這事,神色沒有半點波動。

    段景隍緊張的不得了,感受到身旁的溫軟,幾乎要同手同腳。

    大廳里的公子小姐們都嫉妒得不行。

    憑什么???他在下了沈小姐的面子之后,還能讓沈小姐那么慣著他!

    這個人不僅不識抬舉,舉止也是粗魯極了,他有哪點好能讓沈小姐待他那么好?

    他們……他們也想??!

    于是段景隍挽著沈清玉的手臂進場時,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