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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東西的布微微吹起,冷霜在那一剎那,看到了他所拿的東西,一把琴,泛著溫柔的白色光芒,只是一瞥,就叫人忘不了,冷霜正想著一大群的士兵走了過來,而那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帶頭的是一個白袍小將,“姑娘,您沒事吧?”他們怎的會過來,是剛才說話太大聲了嗎,看來,來人還是有幾分膽量的。 “你叫什么名字?”冷霜問道,“屬下,桑櫟?!崩渌α诵?,“你走近些。”他又往前走了兩步,看來還是封建的古代害人不淺啊,男女有別,他離得也太遠些了吧,冷霜只好走了過去,在他的耳邊耳語道:“看見周圍賣布的、賣茶的、賣包子的人了嗎?”“是,屬下看見了。”他也看向他們,“把他們都抓起來,一個也別放過,他們都是遂國的死士?!薄皩傧伦衩??!?/br> 冷霜漸漸地走向遠處,但也不是離得太遠,桑櫟帶人去抓他們,他們也覺察到了不同,掀開桌子,“兄弟們,我們暴露了?!币粋€為首的說道,隨即,拿起藏好的刀子自刎,一個是這樣,三個都是這樣,也許這才是死士吧,冷霜抬頭朝酒館看去,江懷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看著冷霜,不禁讓人發(fā)憷,冷霜笑著向他招手,他憤怒了,這就好辦了,就不怕他晚上不來殺人了。 “姑娘,屬下無能,不能抓到活口。”那桑櫟跪下請罪,“你干的很好?!崩渌澰S道,打草驚蛇,這是最好的辦法,江懷我們之間的游戲開始了,“桑櫟,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崩渌`機一動,江懷,多好的名字啊,不過可惜,你毫無戒心的告訴了冷霜,“請姑娘吩咐?!崩渌哌^去,這次沒有在他的耳邊說,而是離他幾步之遙,“去全城散布謠言,說死士江懷投敵了,我要齊國所有的人在天黑之前都知道。” “是,姑娘放心?!焙靡徽薪璧稓⑷税。袝r候不光刀能殺人,流言也能殺人,最好是起內(nèi)訌,冷霜就可以坐享漁翁之利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冷霜也沒有直接回到隨苑等著,而是坐在馬車里在街上閑逛,月光如水,將道路照的格外的清晰,今夜可不是一個適合殺人的夜晚,看來天也是眷顧冷霜的,馬車晃晃悠悠終于到了隨苑,馬車停下,冷霜也從馬車里走出來,一朵云彩將月亮遮住,頓時,大地無光,被一片黑暗籠罩,“啊?!眳s聽見廝殺的聲音,一個人不知道是誰,抓住冷霜的手往隨苑里走。 兵器相交,死傷遍地。 云彩飄過,月光依舊照在大地上,一切又都是那么明顯,冷霜也看清了來人,是桑櫟,他倒是忠心,不過不是忠于冷霜,而是忠于管仲,“姑娘,請快隨我走?!彼差櫜坏媚信袆e了,怕是管仲下了死命令,再回頭看去,一群人在廝殺,好像沒有看到江懷的影子,桑櫟將冷霜帶到了安全一點的地方便停下了,冷霜看了看四周,這不是隨苑的正門嗎,而剛才的地方是偏門,桑櫟還真是有點頭腦。 “看到江懷沒有?”冷霜問道,“沒有,好像沒有來。”不可能,他沒有出現(xiàn),就意味著還有危險,現(xiàn)在還沒有安全,冷霜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怕是被剛才的場面有些嚇到了,心里早就有些慌張了,只是不能過說出來,一個黑影站在冷霜的后面,從身材和力道來看是個男人,他一手捂住冷霜的嘴,一手攔過冷霜的腰,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噓,別出聲?!?/br> 而桑櫟也注意到了他,可惜已經(jīng)晚了,兩三個死士將他纏住,他是不可能來救冷霜的了,算得挺周全的嗎,冷霜被捂住嘴,根本說不出話來,現(xiàn)在做一切都是徒勞,冷霜說還是能說過他的,可是真打起來,冷霜一定會輸。 ☆、血如落紅,吻了誰的舊傷 章 血如落紅,吻了誰的舊傷(3106) 這下該怎么辦?冷霜的在腦海里飛快的想著計謀,可是不讓她說話,什么都是白費啊,她該怎么辦?江懷似乎也看出了冷霜在想辦法,低著頭,冷笑道,“別費腦筋了,沒人會來救你的?!彼f的很有自信,仿佛布置好了一切,冷霜才不信呢,她不會輸?shù)模?,冷霜確是沒有下一道局讓他自投羅網(wǎng)了,這是個致命的疏忽,也就是這,讓他有機可乘了,冷霜在心里一邊又一遍的告訴自己要冷靜。 冷霜便從頭開始分析,冷霜開不了口,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江懷捂住了她的嘴,只要他放開手,冷霜就會有反敗為勝的機會,冷霜微微張開嘴,使出全身的力氣咬住捂在她嘴上的手,鮮血流到了她的口中,染紅了潔白的牙齒,原來血是這樣的味道,咸腥咸腥的,讓人作嘔,冷霜第一次知道血的味道,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再看江懷,他卻沒有絲毫放手的跡象,冷霜接著用力咬去,他卻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滿不在乎。 他卻慢慢的靠近冷霜,在她的耳邊接著說道:“我給過你機會,我希望你能投靠我,這樣你就能活下來,而你做出了一個讓我失望的選擇?!彼部闯隽死渌牟湃A嗎?想收為己用,不可能,冷霜是不會為這種人出謀劃策,他與管仲不一樣,管仲不會傷害冷霜,而江懷就說不準了,也許在冷霜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后,他就會殺了冷霜,一定會的,他這般冷血的人,什么做不出來啊。 咬的太狠了,冷霜都不忍心了,他倒是不覺得疼,也沒有痛苦的樣子,也許死士就是這樣,沒有了七情六欲,也沒有了知覺,只是一件工具而已,一個專門殺人的工具,專門被培養(yǎng)出來殺人的工具,冷霜倒是有些可憐他,誰讓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啊,走了下去,就永遠會不了頭,只有一往無前的走下去,直到頭破血流,直到命喪黃泉,才得以終結(jié),才能解脫。 “怎么不咬了,心疼了?”他問道,太自以為是了吧,是可憐,并非心疼,一個冷酷無情的死士也能說出這樣的話,見冷霜松口,他也松了手,冷霜猛地推開他,使得自己掙脫他的懷抱,呆在他的身邊,冷霜就覺得快要窒息,他的身上的陰冷,還有難以掩飾的血腥味,都使得冷霜厭惡,曾經(jīng)多好的人啊,現(xiàn)如今只是一件被人利用的殺人工具,誰不覺得他可憐啊。 “我是怕弄臟我的嘴?!崩渌獩]有帶手帕,只是用袖子擦拭著嘴以及牙齒上的血跡,他的手是多么的骯臟,沾染了多少無辜人的鮮血,刀下有多少亡魂,想起剛才的事情,冷霜就開始陣陣作嘔,還是用袖子狂擦嘴,冷霜與江懷是不一樣的兩種人,他過的是在刀口舔血的生活,每天都要擔心是否能活下去,而冷霜確是長在不同世界的人,但也比他好不到哪去。 這時,卻聽見后面有人喊道,“把他們抓起來?!彼圃嘧R的聲音,多么熟悉的聲音,還有馬蹄聲,錯落無序,似乎很在意眼前的罪犯,救兵到了,冷霜也有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