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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記嗎?怎么會安寧,這些人啊…… 他是在為這樣的事情擔(dān)心嗎?是啊,這如果僅是一家、兩家就也罷了,若是形成了一種厚葬的風(fēng)氣那就讓人擔(dān)憂了,齊桓公即位不久,國庫不是那么充足,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前景堪憂啊,要是禁止也沒那么容易,除非重罰,效法商鞅,輕罪重罰,不怕他們不停止這樣的行為,他們實行厚葬無非是非名之則利之,冷霜笑了笑,“苛政如何?”管仲仔細(xì)的想了想,“何解?”他不太明白冷霜的話。 “棺槨過度者戮其尸?!边^錯都在死的人身上,懲罰那些亡故的人,更為厲害,古人常講入土為安,死后還不得安寧,怕是最大的恥辱了,誰又會再這樣做呢?“妙哉,妙哉?!彼踩滩蛔》Q贊道,“可真是冰雪聰明啊?!薄跋酄斶^獎了?!彼脑掃€能相信嗎?馬車又往前走了,二人依舊是沉默不語,“相爺,我們到了。”門口的車夫說道,“走吧,我?guī)闳ヒ娨粋€人?!?/br> “云雨樓?!崩渌唤畛鰜恚娴氖莵硪娝?,來見又如何,難道還會怕她不成,冷霜跟著管仲走進(jìn)去,那位諂媚的女班主又殷勤的走了過來,“喲,相爺您來了,快帶相爺去婧兒屋里?!崩渌@時也走了進(jìn)來,她卻一連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喲,這不是相爺?shù)姆蛉藛?,您怎么來了,怎么都跟到這里來了?”兩人一前一后的走進(jìn)來,而且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太高興,怪不得她會這么想了。 聽到她的奚落,冷霜倒是不在乎,為了這樣的人,真的不值得,氣壞了身子就更不值當(dāng)了,剛想踏上樓梯的管仲聽見了這番話,心中也平添了幾分怒氣,“混賬東西,本相的夫人也是你能說得的?!彼窃跒?,冷霜打抱不平嗎,冷霜有些愣了,他接著攔著冷霜上了樓梯,去找那個叫婧兒的姑娘,不光是冷霜在場的人的嘴巴都長得老大,哪有逛窯子還帶著自己媳婦的,聽著都新鮮,他也不去理會旁人異樣的眼光。 剛才婧兒好像聽到些響動,在門打開的剎那,她高興地叫著,“相爺,您來了,可讓婧兒好等啊?!闭f話間還蹙著眉,嬌滴滴的樣子,似黃鶯般悅耳的聲音,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冷霜要是個男人也會喜歡她的,她開門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也有些驚住,“相爺,她是誰啊?”她還敢反問冷霜,冷霜不來興師問罪就不錯了,她還倒打一耙,管仲沒有說話,只是領(lǐng)著冷霜走了進(jìn)來。 一進(jìn)屋子,冷霜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這屋子也太香了,讓人有些喘不過來氣,冷霜并不喜歡這樣的味道,她喜歡淡淡的香味,不似這里的,只聽見管仲冷冷的說道,“都坐下。”冷霜和婧兒都在凳子上坐下,他卻在一旁站著,“霜兒,你認(rèn)識她嗎?”這個問題也太白癡了,她,化成灰冷霜都知道,“她不是叫婧兒嗎?怎么了?”管仲不會無緣無故問這種問題,一定別有深意。 他沒有回答冷霜的話,轉(zhuǎn)過頭,看向婧兒,“婧兒,你知道她叫什么嗎?”婧兒搖了搖頭,她對冷霜一概不知,卻聽到管仲冷冷的說,“她叫田倩。”婧兒的神色變得很是吃驚,“你…你…”,她指著冷霜,有些不敢相信一般,他怎么又提起田倩這個名字了,冷霜早就說過,她不叫田倩,他這是何意,“田倩、田婧多么好的一對姐妹啊。”他冷笑一聲,什么,她還有個meimei? 這回吃驚的是冷霜了,婧兒有條不紊說道,“倩jiejie的左肩上有一塊胎記。”她也看向冷霜,想要驗明正身一般,冷霜知道,望向管仲,“你我是夫妻,怕什么?”也只好將就一下了,冷霜露出肩頭的胎記,那蝴蝶一般的胎記又重見天日,“jiejie?!辨簝簱涞嚼渌?,不應(yīng)該是田倩的身上痛哭起來。 ☆、心煩意沉?心煩意亂?心病還須心藥醫(yī)! 冷霜無奈只好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慰她,“meimei不哭啊,有jiejie在,jiejie不會再讓你受苦了?!彼緛砭褪莻€獨生女,沒有兄弟姐妹,也不知道姐妹之情,但是,電視演的多了,也了解一二,“jiejie?!彼鰦傻慕械?,冷霜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剛剛哭過,她現(xiàn)在可是梨花帶雨,更加的嬌媚,“jiejie,父親把你賣了之后,又把我給賣了,但是,弟弟的病還是沒治好?!?/br> 這樣說來,田倩還是個命苦的人啊,她的母親難產(chǎn)死了,弟弟從小體質(zhì)弱,父親從小重男輕女,根本不關(guān)心她們姐妹二人,弟弟得了重病,沒錢醫(yī)治,她的父親就把田倩賣了,換回來的錢全部都給弟弟治病,可是還不見好,父親打算將田婧也賣了時,弟弟就突然死了,父親整天郁郁寡歡,借酒消愁,成了一個酒鬼,更是對meimei拳腳相加,后來因為沒錢還賭債又將婧兒賣了,婧兒不得已淪落風(fēng)塵,后遇到了管仲,姐妹二人才得以相見。 “霜兒,不,應(yīng)該是田倩,你騙我,你騙我?!崩渌畔肫饎偛诺脑挘枪室庖囂嚼渌?,冷霜編的天煞孤星,克死所有的人的謊話,被他識破了,他生氣了,這也很正常,“我…,夷吾你聽我解釋?!薄安槐亓耍胰ズ桶嘀髡f給婧兒贖身,以后她就住在相府吧?!彼D(zhuǎn)身走了出去,剛一只腳探出去,又似乎想起什么了,說道,“你不會和你的親meimei爭吧?” 冷霜呆呆的站在那里,他是想娶婧兒,還住在相府,冷霜也只是住在外面,只有不知會多了多少閑話,“jiejie,我…”婧兒看到他們吵架了,也想安慰倩jiejie,“沒事,meimei我替你高興?!边@句是真話,冷霜這下子不會這么愧疚了,走出去的剎那,心情也有些舒暢,他好像早就辦好了一切事情,女班主看見冷霜走了出來,又開始說她的不是,這樣見風(fēng)使舵的小人,冷霜看也不愿意看。 “喲,這不是相爺?shù)姆蛉藛?,呵呵,快不是了吧,也是,過不下去了就回來,我云雨樓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币慌源虬绲没ㄖφ姓沟呐藗冃Φ牟灰鄻泛酰€真是墻倒眾人推,“不必了,擔(dān)心一下你自己吧,做人啊,別太張揚,一把年紀(jì)打扮成這樣,小心哪個色心不改的看上你了,那就晚節(jié)不保了?!崩渌蟛竭~出云雨樓,而那女班主的臉也早就綠了,冷霜再也忍不下去了這樣的人該給點教訓(xùn)。 “夫人,您怎么一個人回來了?”不知不覺冷霜都走回了隨苑,容若見到冷霜孤單的走著,很是好奇,走的時候還是相爺帶著走的,哪次都會親自將夫人送回來,這次怎么就夫人要一個人回來,“別叫夫人了,很快就換人了。”這是實話,現(xiàn)在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夫人,怎么了,為什么啊?”容若疑惑的看著冷霜,她似乎比冷霜更加焦急,“小丫頭,別瞎問?!闭f著戳著他的額頭,露出無所謂的笑容。 天很快就黑了,他也快來了,冷霜便打發(f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