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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學校里到處是長發(fā)長裙的女孩,在草坪上讀英語;第二,自由戀愛,看上哪個就可以追哪個;第三,爹媽管不到,可以瞎胡鬧?!标憹£P上了書,輕嘆了一口氣:“北科大冶金系一個女的都沒有,沒想到森大也就你們專業(yè)有一個?!?/br> 說到這里,趙一洋也跟著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陸潯的肩膀:“兄弟,你的失望,我懂?!彼N起二郎腿,還不住抖腿,一副小流氓姿態(tài):“不過咱好歹也讀這么多年書,要懂得變通,我們系沒有,別的系不是很多么?” 說完,他下巴抬了抬,點向季時禹:“這個你問季時禹,他最有經驗了?!?/br> 一直在看著體育雜志的季時禹聽到自己名字被提及,終于抬起頭,眼眸中不帶任何情緒:“沒空。” 趙一洋從陸潯床上跳了起來,瞬間用結實的胳膊圈住季時禹的脖子:“今晚有舞會,為了陸潯下半身的幸福,我們必須去!” 陸潯沒想到趙一洋這么熱心,臉上立刻露出感激涕零:“我替我的下半生謝謝你們了?!?/br> 一直被趙一洋箍住脖子的季時禹眉頭緊皺:“放手?!?/br> 不過說了兩個字,卻極有氣勢,讓人膽寒。 趙一洋放開了季時禹,目的卻沒忘:“要去肯定一起啊,三劍客好辦事?!?/br> 季時禹鄙夷看了趙一洋一眼:“和你三劍客,感覺我也變蠢了?!?/br> “季時禹?。?!” …… 趙一洋從本科起就是舞會的常客,甭管什么舞會都參加。 那個年代也沒什么娛樂活動,能合理讓年輕男女放開了混在一起的,也就舞會這一條。趙一洋又怎會錯過? 雖然季時禹很嫌棄,但趙一洋這個人就是有讓人就范的能力,硬是把人從床上拉起來了。 陸潯和趙一洋是完全不一樣的人,本科的時候就是個學呆子,對這一切都不熟悉,以前他可是完全不參加任何課外活動的。 就這樣,強拉硬湊的,倒也真組出了“三劍客”。 趙一洋吊兒郎當?shù)卮钪憹〉募绨颍吡藥撞?,又伸長了脖子往后看了一眼,嚎了一嗓子:“老季,你能不能走快點?長地上了?” 不遠處的人終于閑庭信步跟了上來。 他雙手插在褲兜里,視線一直落在別處,明顯心不在此的模樣。 但是往報告里廳里的走那些姑娘,卻有意無意走慢了些,時不時抬頭回頭看他一眼。 趙一洋見此情景,酸溜溜地說:“靠著張小白臉,走哪都吃香?!?/br> 季時禹聽到趙一洋的話,毫不客氣踢了他一腳,趙一洋身子一閃,躲開了。 走入舞池,里面已經滿滿都是人。舞會開始一會兒了,錄音機里放著歡快的舞曲,已經有人在舞池中跳起了舞。專注跳舞的都是些練家子,就和公孔雀開屏,用漂亮的尾巴吸引雌孔雀一樣,舞跳得好的男生也是很受歡迎的。但是像趙一洋這種純粹來交友的,哪有功夫跳舞,一進場就雙眼放光四處尋覓。 他搭著陸潯的肩膀在舞池周圍轉著,穿行在來往人流里,傾囊相授著自己的經驗:“混舞會,最要緊的是要精通很多語言?!?/br> 陸潯瞪大了眼睛:“啊?這么難嗎?我英語比較一般,別的,完全不會啊。” 趙一洋一個手錘捶在陸潯腦袋上:“豬啊,我說方言!” “???” 趙一洋扯著陸潯往女孩多的地方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比如說今晚的舞會,是鶴南的老鄉(xiāng)會辦的,我們必須入鄉(xiāng)隨俗,要和人家套近乎?!?/br> “怎么套???”陸潯虛心地問。 趙一洋覺得面對陸潯這種新手,還是言傳身教最實際,拍了拍他的肩膀:“跟著我,我實踐給你看?!?/br> 和陸潯說完,趙一洋隨便向身邊兩個姑娘走去。 轉了一圈,就那倆長得漂亮點。 “學著點?!壁w一洋小聲對陸潯說。 …… 森城四季溫差不大,十月底,天氣也沒有太冷。池懷音選衣服的時候,還是選擇了單衫。 加大的溫莎領,底襯淺藍色小碎花的襯衫,搭配掐腰白色長裙,長及小腿,裙子腰線上有三顆豎著連起來的紐扣,看上去秀氣又時髦。池懷音照了照鏡子,又找出去年生日,池父送的櫻花胸針,別在胸前。 江甜一席紅裙,還描了點口紅,看上去比她更惹眼,看來是下了決心要去找對象了。 海城老鄉(xiāng)會辦的舞會和學校其他舞會也沒什么區(qū)別,都是為了同學之間聯(lián)誼。池懷音唯一感覺到不同的,是現(xiàn)場本科生居多,雖說那年代很多人耽誤多年才考大學,但她們的年紀在其中也不算小了。 江甜有些失望:“我不喜歡比我小的,還不如參加研究生的英語角?!?/br> 池懷音對此倒是沒什么反應,欣喜地說:“那要不咱先回寢室?” 江甜看看現(xiàn)場的狀況,想了想嘆了口氣:“好吧?!?/br> 兩人剛一轉身,江甜身前就站了個男的。 那距離,唐突得江甜差點撞到他懷里。 江甜氣得瞪大了眼睛,抬起頭剛看清那個愣子,就聽見那個人高馬大的愣子,聳著肩抖著腿,嬉皮笑臉地說:“妮兒,跟老鄉(xiāng)跳個舞不?” 一口的鶴南方言,說完,還向不遠處使了使眼色。 池懷音順著那人的目光望去,才發(fā)現(xiàn)那邊還站著兩個男生。 一個男生明顯局促不安,低著頭滿臉脹紅,而另一個,從表情到神態(tài),都像不身處這環(huán)境一般。 報告廳的燈上被學生干事罩上了各色剪成流蘇狀的紙,讓舞池看上去光影破碎而變換。那人穿著一件干凈有款的襯衫,白色底色,淺藍色格紋,他微微瞇起眼,似笑非笑,俊朗的面容籠在這光亮中。 池懷音怔楞了幾秒。 耳邊是江甜毫不客氣的聲音,她雙手叉腰,拔高了嗓子道:“看清楚點。” 說完,指了指報告廳上掛著的橫幅,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海城老鄉(xiāng)會。 那人看清了條幅,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尷尬,立刻換了海城方言,笑瞇瞇地說:“儂好啊,老鄉(xiāng)?!?/br> 江甜終于服了:“這癟三,腦子瓦特了。” 說著,拉著池懷音就往外走:“今天出門應該看看老黃歷,這些本科生,真的不像樣?!?/br> 池懷音被她拽著走,可以感受到她的憤怒,但是想想又覺得有些好笑,掩嘴小聲道:“他們是研究生?!?/br> 江甜驟然停下,皺著眉看著池懷音:“你認識?” “認識那個格子衫的。” 說到那個格子衫,江甜倒是來了幾分興趣:“那個長得最好的?” 池懷音回想那人的模樣,竟有幾分不想認同:“那個人叫季時禹,從礦冶學院考過來的,以前是我高中同學。” 江甜摸了摸下巴:“你這個同學,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