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影后,你家喵又瘋了、我才不要炒CP[娛樂圈]、我的美好生活、空降你世界、重生東宮小嬌妻、屠戶家的美嬌娘、驚!皇子居然是女人、女尊之小徒弟、曾是年少時、每個世界總有人愛上我[快穿]
。 最近趙一洋談戀愛了,這是人盡皆知的是,本來以為周末的聯(lián)誼活動,他肯定不會參加了,結(jié)果沒想到他不僅還是參加了,還拖家?guī)Э?,不僅帶了女朋友,還帶上了女朋友的室友。雖然兩個姑娘確實也都長得挺靈,但是畢竟破壞了原本的計劃,讓大家都有幾分尷尬。 這讓攢局的哥們有些為難,本來算好了人數(shù),減去趙一洋,男女都是一對一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平白無故多出一個女孩,那約的另一邊的姑娘,該怎么想? 他正焦急著,音樂學(xué)院的那幫姑娘已經(jīng)到了,一個個青春靚麗的,自成一道風(fēng)景線。此情此景,他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去。 森城的中山公園,是年輕人周末約會的好去處,公園的中心湖很大,上面都是劃船的。那么大個湖,劃到湖中心去了,還不任男孩子為所欲為?所以一般約會都會選中山公園。 一行人雖然對江甜和池懷音的到來有些意外,但是也很快打成一片,都是年輕人,本就沒什么隔閡。直到大家走到了游船中心,才意識到人數(shù)不對的尷尬。 一艘船兩個人,一男一女,原本是安排好的,現(xiàn)在多了一個姑娘,那怎么安排呢? 前面有幾對聊得不錯的男女先上船了,趙一洋和江甜是一對,自然也上船了。 最后現(xiàn)場只剩下攢局的和季時禹兩個男生了,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季時禹看了一眼眼下的狀況,沉默地踏上了船,他是男人,要先上去掌握平衡。 剩下三個女孩,確實有些棘手。 他掃了一眼岸上的人,最后抬起了手邀請,低聲道:“誰先上?” 季時禹話音方落,岸上的三個女孩同時抬起了手。 季時禹沒想到會這樣,一時也愣住了。 三個姑娘同時抬起了手,本來都有些尷尬,但是這會兒縮回去更尷尬,最后都穩(wěn)住沒有動,等著季時禹的選擇。 季時禹原本也不是真的來找對象的,要不是被趙一洋激了一下,也不會浪費(fèi)時間來游什么湖。 其實看到池懷音也抬起手的時候,他是有幾分松了一口氣的。 比起去應(yīng)付不認(rèn)識的姑娘,池懷音這種安靜又乖巧的女孩,要好相處得多。 他果斷地抬起手,一把抓住池懷音的手,將她扶上了船。 皮膚灼熱的接觸,像過了電一樣,兩個人都怔楞了一秒。 池懷音上船后,季時禹轉(zhuǎn)而淡淡對岸上那個男生說:“剩下的二位美女,就辛苦你了?!闭f著,他看了一眼船另一頭的姑娘,頓了頓聲:“池懷音是我同學(xué),我來照顧吧。” 作者有話要說: 【很多很多年之后系列】 某高冷兒子近來早出晚歸,某季姓老父親有些擔(dān)心:你說兒子是不是早戀了? 池懷音白了某人一眼:兒子已經(jīng)18歲了。 某人震驚道:原來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太偉大了! 池懷音:你什么意思? 某人立刻轉(zhuǎn)了臉:我是說,我這么糟糕,你還能堅持住不和我離婚,老婆,你真的太偉大了! 第19章 昨夜剛下了一場雨,園心湖的湖水不像平時那般碧波清澈,微微泛起一絲淡黃色,依舊溫柔。風(fēng)輕輕吹過,帶起粼粼波光。 船離開碼頭,岸上的人漸行漸遠(yuǎn),視線只有這遼闊的湖面,以及對面的年輕男人,這讓池懷音略微有些緊張。 船行至湖心,周圍也沒什么船只了,季時禹放下船槳,兩人開始靜靜欣賞風(fēng)景。 雖然四周碧波蕩漾,綠樹環(huán)繞,但是池懷音心不在此,眼角余光一直暗暗瞥向?qū)γ娴娜恕?/br> 手上緊緊攥著裙子,帶著一絲汗意,腦中還在回味他抓起她手的那一刻。 其實她抬起手的時候,是做好了他不會選她的準(zhǔn)備,因為另外兩個舞蹈專業(yè)的姑娘,活潑開朗,人也主動,都比她更吸引男生的注意。 他站在船上,看了她一眼,沒什么表情,突然抓起她的手,兩個人其實都有些愣了。 仿佛那種選擇,是一種本能,讓她的心跳驟然加快。 此刻季時禹背靠著船沿,視線落在右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怎么會來?”季時禹的視線懶散地瞟過來,淡淡看了她一眼。 池懷音沒有回答,只是反問了一句:“那你呢?” “我?”季時禹微微扯動嘴角:“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姑娘?!?/br> 話題到這里,戛然而止。 池懷音也覺得自己膽子太大了一些,但是眼下這種情形,真的很容易讓人沖動。 船行之湖心,除了水里的魚,周圍沒有任何活著的動物可以來打擾。 風(fēng)緩緩拂面,吹動平靜的湖面帶起一絲絲波瀾。 仿佛在鼓舞著她,說吧,這么好的機(jī)會,不要再等了。 鐘笙結(jié)婚了,她不愿意再等出另一個鐘笙。 如果季時禹都是要重新開始,為什么不可以是她? 仿佛鼓起了畢生的勇氣,池懷音攥緊了自己的手心,徹底拋去了從小到大,老師和家長教育的“矜持”,深吸了一口氣。 “你看我合適嗎?” “池懷音?” “你先聽我說?!背貞岩舻哪樤綕q越紅,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知道你喜歡鐘笙的時候,我很難過,但是現(xiàn)在鐘笙結(jié)婚了,我不想再錯過了。其實,我今天是為了你來的?!?/br> “季時禹,我喜歡你。” …… 池懷音半低著頭,許久都沒有聽到季時禹的回應(yīng)。 她還想說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能說什么,一張嘴就有種要咬到舌頭的感覺。 池懷音像等待宣判的犯人,等得有些心焦,半晌,才怯生生抬起頭。 “季時禹?” 只見他似笑非笑,淡淡反問:“誰會泡院長的女兒?瘋了嗎?” 仿佛一桶冷水,嗖嗖就從池懷音的頭頂驟然潑下,她甚至都不知道能說什么了。 “按照一般的發(fā)展,發(fā)生了這事,我們兩個是不是應(yīng)該有一個跳湖?” 季時禹冷不防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瞬間把兩個人之間那種低氣壓帶歪了。 他見池懷音不說話,輕嘆了一口氣:“我是男人,我來跳吧。” “不!用!” …… 1991年夏天的尾巴,池懷音人生第一次暗戀以告白失敗告終,沒有想象中那么難熬,每天還是要忙碌地做實驗、寫報告。 中秋過后,冬天總是來得很快。 那一年,森城的冬天遭遇了幾十年難遇的寒流,冬天平均16度的森城,進(jìn)12月開始,溫度就跌破了10度。 “熔鹽電解鋁新型惰性陽極”的課題實驗研究終于基本完成,論文在曹教授的指導(dǎo)之下已經(jīng)成稿,之后就是等待上刊了。 和季時禹朝夕相處的日子終于過去,這期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