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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飯嗎?坐了十三個小時飛機,還沒吃飯。 高冷兒子指了指廚房:桌上還有剩飯。 季時禹還沒走進去,就被自家妻子攔住了:你吃泡面吧。 季時禹皺眉:有剩飯為什么要吃泡面? 自家妻子抿了抿唇:你吃了,狗沒得吃了,就吃泡面吧。 季時禹:…… 第21章 池懷音回學(xué)校的時候, 整個人腳下都是虛浮的, 好像會飄一樣。 頭暈?zāi)X脹,斷片一晚的記憶開始逐漸回到腦子里, 但是想起那些亂七八糟的記憶,池懷音倒是希望不要恢復(fù)的比較好。 中文真是博大精深,“第一次”可以指那么多東西,她怎么恰恰就想到最純潔的那一種? 躲了一個上午, 實在想不到什么應(yīng)對之策,最后只能硬著頭皮回學(xué)校。 時值中午, 下課的學(xué)生多, 來往的人群, 不過偶爾不小心瞟到池懷音一眼,她都感到心虛, 頭皮發(fā)麻,呼吸急促, 像做了虧心事一樣, 坐立難安。 佝著背, 低著頭,以極快的速度往宿舍走。快到宿舍的時候,通往cao場的小路上突然涌來大量的人流。 池懷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逆著人流, 站在路的正中間, 不斷被往cao場趕去的人撞到肩, 踩到腳。 這場面把池懷音嚇懵了, 完全不知所措,許久,才想起拉住一個往cao場跑去的同學(xué):“……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往cao場跑?” 那個同學(xué)模樣年輕,聲音中氣十足,一臉愛國憂民新青年的悲壯。 “蘇聯(lián)正式解體了!cao場有集會,是個中國人都應(yīng)該參加,尤其我們大學(xué)生了,肩膀上都是家國大任!社會主義的明天只有靠咱們了!” “……” 昨天,蘇聯(lián)總統(tǒng)戈爾巴喬夫宣布辭職,將國家權(quán)力移交給俄羅斯總統(tǒng)葉利欽,晚上7點30分,克里姆林宮屋頂上那面紅色的錘子鐮刀旗被正式降下,從此,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lián)盟徹底解體。 對于當時開放政策初見成效的中國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打擊,愛國青年們?nèi)呵榧崱?/br> cao場上,有學(xué)生中的領(lǐng)袖人物,拿著小喇叭在那進行著慷慨激昂的發(fā)言。 池懷音艱難地擠進人群,見大家的關(guān)注點都是蘇聯(lián)解體,松了一口氣。 轉(zhuǎn)身正要擠出去,就聽見身后突然一陣sao動。 原本在cao場集會的同學(xué),紛紛被帶走了注意力,那些正高亢唱著歌曲的同學(xué)也都停了下來。 …… “我的天,我看錯了嗎?” “跑過來了,他向我們跑過來了!” “媽呀,不冷嗎?” “蘇聯(lián)解體,這哥們都被刺激得不正常了!” “……” 池懷音聽到大家的討論聲,本能回頭,就從人群的縫隙里,看到cao場的跑道上,一個男人正順著最外的一條道跑著圈。 之所以那么多人看他,是因為他在那么冷的冬天,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黑褲衩,那畫面,實在有些刺眼。 更讓池懷音覺得刺眼的,是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躲了一上午的——季時禹。 南方沿海城市特有的咸腥海風(fēng),吹拂得池懷音有些恍惚。 她站在人群里,就這么看著季時禹一步一步向她跑過來,好像電影里的特寫鏡頭一樣。 不知道他跑了幾圈了,臉上帶著薄汗,白皙的身體上帶著幾分緋紅,那么多人圍觀,他竟然還能做到一副坦然的姿態(tài)。 學(xué)校cao場上擠滿了人,他跑過來,大家才勉強為他讓了一條小道。原本擠在人群里的池懷音,因為讓道,被人推擠到了最外圍。 季時禹過來時,距離她不過一兩米的距離。 耳邊是嘈嘈切切的議論聲和嘲笑聲,池懷音的視線卻始終落在季時禹身上。 冬天難得的陽光落在他的肩頭,溫暖的金色溫柔極了。他微微側(cè)頭,與池懷音視線相接。高挺的鼻梁中間,鼻骨微微有一處凸起,在陽光下輪廓格外分明。 正當池懷音怔楞的時候,他卻冷不防對她一笑,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好看的眼睛微微瞇著,以那樣溫柔又戲謔的表情。 那一笑,好像春天的風(fēng)拂面,讓池懷音的心跳瞬間鼓噪了起來。 “社會主義萬歲!” 他突然舉起了右手,高喊一聲,幾步從池懷音身邊跑過,甚至連頭也沒回。 群情激奮之中,他又跑進另一圈集會的人堆里,又帶起一波新的錯愕和震驚。 總之,那一天,學(xué)校里只有兩件大事廣為流傳。 第一,蘇聯(lián)解體了。 第二,冶金系的研究生季時禹,裸奔了。 …… 回到宿舍,一個人都沒有,那種安靜的氛圍很適合池懷音認真思考。 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雙手按住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脯。 真奇怪,池懷音覺得自己的氣味有些不同以往。 回想昨夜,她仍然覺得荒唐。 原本是準備走回學(xué)校,怎么最后改道去了那么不應(yīng)該的地方。 她的性格不適合,家教不允許,她和季時禹的關(guān)系,更是不該這么做。 可酒精是罪惡的,她甚至想不起到底是誰主動比較多,總之,就是很荒唐地發(fā)生了。 那么濃烈的酒味,可偏偏腦子卻是清醒得狠。 池懷音始終記得眼前的場景。 窗外樹影搖曳,屋內(nèi)沒有開燈,只剩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將屋內(nèi)的氣氛塑造得更加曖昧。 皎潔的月光如同一層輕薄的紗,淡淡籠罩著一切。 光影交錯斑駁,疊落有致,將季時禹原本就好看的五官,勾勒得如夢似幻。 屋內(nèi)很安靜,床頭的時鐘規(guī)律地走動,滴答、滴答,清淺回蕩。 池懷音能聽見自己失控的心跳,以及季時禹粗重的呼吸。 兩個人稍微一動,不怎么結(jié)實的床就會跟著曖昧地一響,更是勾得人喪失理智,只是任由荷爾蒙支配行為。 時間回溯,池懷音突然想起高中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漫不經(jīng)心挑開她的襯衣紐扣。 如果當時的季時禹還只是小壞,那么如今的季時禹,已經(jīng)徹底壞透了。 池懷音還是和當年一樣緊張,他的手卻不似當年那樣停下來。 一顆、兩顆、三顆…… “讓我看看,這是誰?”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纏綿,低沉如鐘,一下一下敲進了池懷音的心里。 他以一種很溫柔的力度,耐心又細致地捋著池懷音的碎發(fā),半晌,突然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那種濕熱的觸覺讓她全身都跟著顫栗。 “原來是院長的女兒?!彼谋砬樗菩Ψ切Γ骸八嗽洪L的女兒,會有什么后果?院長會把我開除嗎?” 而她做了什么? 她勾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