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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飯菜放在桌上,隨手整了整季時禹放亂了的文件。 嘴里自然地囑咐:“工作也不能不吃飯,給你搶到了最后一個雞翅膀,先吃飯?!?/br> 等她回身,她才發(fā)現(xiàn)椅子上還坐著沉默不語的趙一洋。 她的表情依舊溫和:“你回來了?甜甜呢?沒過來?” 辦公室里的兩個男人,都沒有回話。 季時禹抬起頭,目光復(fù)雜地看向池懷音。 心中像打翻了的五味瓶。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很久以后】 槐蔭汽車大佬太太團下午茶時間。 都是婦人,講話也沒什么顧忌。 聊到夜生活。 周繼云的老婆年紀(jì)最小,稍微羞澀:“一周回來幾次,就是幾次?!?/br> 江甜一臉便秘色:“我們家那位公糧已經(jīng)彈盡糧絕。” 輪到池懷音,她很認(rèn)真地回答道:“一晚上好幾次,我真的手酸的要命。” “手??” “對啊,每天都要給他按摩,他肩頸問題真的很大?!?/br> “……” 第45章 江甜的父母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江甜未婚懷了孕, 要是在別的家庭, 以那個長輩那種比較保守的想法, 估計打都要把人打死了,但是江甜的父母幾乎沒有說什么重話,對江甜是這樣,對趙一洋也是。江甜的jiejie們都心疼江甜,覺得他們實在太胡鬧,之前還能幫著說說話,如今為了孩子, 也默認(rèn)了父母的決定。 回海城生活,讓江甜能在父母jiejie們眼皮底下生活, 有什么都有個照應(yīng)。一個男人能為江甜放棄一切,到海城生活, 這種誠意基本上也不需要質(zhì)疑。 從江家的角度來講, 這個要求確實不過分。 可是從趙一洋的角度來說, 去海城也許找個工作并不困難,難的是要放棄眼看著已經(jīng)有起色的事業(yè)。從體制內(nèi)鐵飯碗工作辭職,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有了一點苗頭,要他放手,他又何嘗愿意? 如今孩子是大事, 他回森城, 自私的想法, 是希望能從季時禹手里借到錢。 他一路心理建設(shè), 生出各種僥幸的想法,可是真的看到季時禹,那些話都說不出口了,尤其是看到池懷音的時候,他內(nèi)心感到自責(zé),也唾棄自己的卑鄙。 趙一洋看了季時禹一眼,苦澀一笑:“你們聊,我先出去了?!闭f完,不放心地又對季時禹說了一句意有所指地說:“老季,我已經(jīng)做了決定了,你就不要再做多余的事了,我知道你也有很大的壓力?!?/br> 說著,掃了池懷音一眼,“好好對池懷音,你倆結(jié)婚的時候,也給我發(fā)張喜帖,多遠我也回來?!?/br> …… 趙一洋回來的第七天,工廠剛好又交了一批貨給大新,所有人都在一派喜氣洋洋之中,只有趙一洋和季時禹,兩個人都顯得心事重重。 周四下午,季時禹突然把在實驗室的池懷音叫走。 長河電池的老舊廠區(qū),主要使用的范圍東南西,北面有一間大約四五十平的小倉庫,因為失修,比較臟舊,一直只用來堆雜物。 池懷音除了最初參觀廠區(qū)的時候來過雜物間,已經(jīng)許久沒有來過。 要不是季時禹叫她來,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被清空,破瓦修好,該補的地方,都用水泥補好了。 池懷音本能去推那扇重新做了漆的門。這門一推開,里面更讓池懷音驚喜,墻面重新粉了石灰,雖然簡陋,但是收拾得很整齊,廚房有客廳有臥室,倒是功能齊全。 “什么時候叫人修的?” 季時禹跟在她身后,也往屋里走去。 “我修的?!?/br> 池懷音笑了:“你修這里干嗎,整得像要住家一樣?!?/br> 說著,她拉開了用來隔著臥室和客廳的布簾。 紅色的木床,旁邊放著同色的五斗柜,上面放著一張合影,是很多年前他們路過照相館時,突發(fā)奇想去拍的那一張。 兩人和好以后,季時禹曾把相片拿出來給池懷音看過,沒想到他又去洗了一張。 這還不是全部,最意外的,是臥室的床所對的那一面白墻上,有一幅畫,畫的很大,幾乎鋪滿了大半的墻面。 ——巴黎鐵塔。 “你說你最想去巴黎,想看巴黎鐵塔,我現(xiàn)在沒有條件,但我保證,以后我有錢了,一定帶你去看看真的巴黎鐵塔?!?/br> 池懷音的眼眶有些干澀,不一會兒,一股溫?zé)岬臐駶櫨陀苛松蟻?,瞬間模糊了她的視線。 細(xì)瘦的手指撫摸著墻上的畫,順著巴黎鐵塔的線條,橫著,豎著,斜著,明明畫得并不精致,可池懷音還是覺得心里像被煨熱了一般。 她不在乎是不是真的有機會去看巴黎鐵塔,她在乎的,是他認(rèn)真記住了她說的每一句話。 池懷音轉(zhuǎn)過身子,抹了抹眼角,吸了吸鼻子:“又不是過生日,弄這些干什么?” “你覺得,這里怎么樣?” 季時禹站在池懷音身后,表情帶著幾分試探和擔(dān)心。 池懷音不敢說冰雪聰明,察言觀色的能力還算不錯,聽到季時禹這話,池懷音算是落實了這幾天的懷疑。 雖然她沒有問,但是畢竟在一起那么久的人,一舉一動哪有異常,她都是第一時間可以察覺到。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池懷音拿起了五斗柜上的合影,來回摸索著,頭也沒臺,語氣平靜。 季時禹看了池懷音一眼,眼神有些復(fù)雜,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 “今年先不買房,行嗎?” 池懷音很冷靜地問:“是不是趙一洋出事了?” “江甜懷孕了。”季時禹有些糾結(jié)地說:“他們?nèi)绻肜^續(xù)留在森城,需要我那一筆分紅?!?/br> 江甜和趙一洋的情況,池懷音心里是最清楚的。 江甜其實對森城并沒有多深的感情,是為了趙一洋才死活要留在森城。她對房子也不執(zhí)著,可是父母一輩的思想在那里,讓寶貝女兒跟著一個工作不穩(wěn)定的窮光蛋,在森城打游擊戰(zhàn),哪家的父母能受得了。 江甜的父母受不了,池懷音的父母也受不了。 池懷音沉默了許久,季時禹站在她身旁,像個等待審判的犯人。這一周,他心里背負(fù)了太多枷鎖。 想了許久,池懷音最后說道:“你欠我的實在太多了,這一輩子,你要是不還給我,你就完蛋了。” 一句話,就如同春風(fēng)吹過寒冬過后的蕭條世界,讓所有枯萎植物的復(fù)生,讓冰凍的河流融化,讓陰冷的天氣晴朗…… 池懷音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被季時禹緊緊抱住。 “對不起……” 季時禹的側(cè)臉緊緊地貼著池懷音的耳朵,他那么緊的箍住池懷音的后背,天氣越來越熱,兩個人抱在一起,其實并不舒服,但是他怎么都不肯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