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懟哼了一聲:“一個能按時交租的都沒有?!彼掚m然這樣說的,但那個語氣卻仿佛在說,一群垃圾,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然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蘇小信?!彼麑ξ乙矝]好氣,“你欠了三個月,一共四千五?!?/br> 這棟八層樓的老舊居民房其實,一層樓兩戶,一戶一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其他人的租金都是一千,但因為我住頂樓,帶了個“樓頂花園”,雖然余美美泡著的這個魚池經(jīng)常漏水到我客廳里,但因為帶“花園”,李懟懟就強行給我長了五百塊的房租。 而和我同一層樓的鄰居李陪陪,他尋了個“親情價”的由頭,還是只收她一千的房租。 我知道,李懟懟就是在針對我。 李懟懟討厭所有人,尤其討厭我。 因為他是那么固執(zhí)守舊的一個人。而我卻打破了他的常態(tài),窺見了他們的世界,以至于他不得不接受我這個普通人類住在這棟只允許“非人類”住的樓房里。 所以我這三個妖怪基友跟我說的什么他喜歡我,我真的是一個屁都不會信。 而就算李懟懟這么針對我,我也還是要住在這里。就算我現(xiàn)在的生活已經(jīng)越來越偏離正常人的軌跡,我也還是要住在這里!就算有時候甚至?xí)艿絹碜赃@些非人類的一些攸關(guān)性命的威脅,我也依舊要住在這里! 不是因為我有多喜歡這里,也不是因為我有多喜歡這些非人類,而是因為,他們讓我脫離了那樣平淡,無聊且一籌莫展的生活,他們讓我有故事可以講,他們…… 給了我稿費! 盡管稿費也不太夠用!可我還是很慶幸,在那個糾纏著霾和濃霧的夜里,有個狼人搶了我的口糧,以至于能讓我撞見這個世界的另一面。 “我稿費下周到?!蔽一亓死顟粦坏脑挘瑢λ膽B(tài)度無動于衷。 因為我也發(fā)現(xiàn)了,對李懟懟這種看不慣所有人的人來說,你就不用指望做什么事能博取他一丟丟好感了,你唯一能對他做的,就是懟回去。 而在不占理,懟不回去的時候,最好表情冷漠聲音平淡,看起來一副胸有成竹,并不怕你的模樣。因為這樣一來,他懟我,他也不會有多爽就是了。 李懟懟對于我被懟的態(tài)度果然不爽了起來,他抱起了手。 李陪陪在旁邊用手肘搗了我兩下,就像小學(xué)課堂上,想提醒被老師關(guān)注的同桌一樣。 “我沒記錯,前幾天,你那個做編輯的同學(xué)來找你,應(yīng)該給過你轉(zhuǎn)過一筆稿費?有錢花,沒錢交租?” 我轉(zhuǎn)頭一看,樓頂燒烤四人組,除了我,他們仨跟死了的雞一樣安靜。就錢這個問題,沒有人敢在李懟懟面前吭上一聲。 我覺得我不要做一只死雞,于是我昂了頭,盯著李懟懟,沉著道:“房頂漏水,樓道缺燈,廁所經(jīng)常堵,熱水器也壞了,我給你的樓頂搞了個大檢修,錢都花在里面了,照理說這些錢應(yīng)該房東付的?!?/br> 我手一指:“那邊就是這兒唯一的公交車站,直線距離三百米,但因為重慶地形是山地,所以走下去要十五分鐘,就目前重慶的房價,你這八層舊居民樓,位置偏,樓房舊,交通不便,物管電梯都沒有,40平米小房間,租個八百塊都是抬高房價。收我雙倍房租幾個月,你就欺負(fù)我是人類吧?” 我一通話說完,樓頂一片死寂,三個非人類呆呆的看著我,目帶崇敬。 而李懟懟片刻后,竟然絲毫不為所動的涼涼道:“就是欺負(fù)你是人類?!彼蛔忠痪涞膯枺霸趺戳??” 對于這種不要臉的吸血鬼我是很想潑他一臉炭的,但……這種情況,我咽了一肚子火,微微一笑:“我下周給你房租?!?/br> 他這才大搖大擺的離開,關(guān)上樓頂房門之前,擺手說了一句:“樓頂給我收拾干凈。下次再發(fā)現(xiàn)私自燒烤,通通給我罰款。” “碰?!?/br> 大門關(guān)上,我們四個像斗敗的雞,李陪陪拍了拍我的肩:“小信,下次再努力?!?/br> 我咬了一口有點糊的烤串,心里盤算著,今天的更新,把李懟懟畫成豬算了。 第3章 讀者覺得我是個奇幻漫畫作者,其實不是,我是貨真價實的寫實派。 我目前在網(wǎng)上連載的漫畫叫,主人公當(dāng)之無愧的是李懟懟,畫的,大概就是他的收租以及懟人日常。 讀者們都覺得有趣極了,雖然我是不太理解為什么會有人覺得這樣懟人的李懟懟帥破天際,但讀者花錢了,給飯吃的是大爺,我又是個沒太大出息的作者,目前以養(yǎng)活自己為最高使命,讀者喜歡,我就畫給他們看。 所以我還是感謝李懟懟的,謝謝他日常生活里的嘴欠、刻薄和寡毒,讓我有故事可以畫,謝謝他。 當(dāng)然,更感謝他的傲慢與高冷,以至于讓他不屑看我的漫畫,所以我才能安穩(wěn)的活到現(xiàn)在。 不然……照李陪陪和我科普的吸血鬼知識來看,他要殺我,應(yīng)該也是蠻容易的。 再次謝謝他。 所以當(dāng)我拿到稿費的時候,我并沒有拖延,立刻取了錢出來,打算面對面的,鄭重其事的將錢交給他。 這是我拖欠的房租,也是我第一筆我付給他的房租。打從我意外住進這棟樓開始,我就沒錢交租,雖然之前或多或少賺了點,但也都因為別的事而…… “啊啊??!”我聽到樓頂傳來一聲尖叫,穿透了八層樓,威力十足,是李陪陪的手筆。 大白天能見她醒著,十分難得。照理說我應(yīng)該去問問她怎么了,但李陪陪實在是個咋咋呼呼慣了的吸血鬼,我沒搭理,依舊淡定的敲著一樓的李懟懟的房門。 可敲了半天,也沒見李懟懟來應(yīng)門。 白天是吸血鬼的就寢時間,但李懟懟和李陪陪兄妹倆都是可以在白天活動的“日行者”。尤其對李懟懟來說,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不管哪一分鐘,只要聞到錢的味道,他什么時候都能爬起來。 我還在奇怪,樓上就傳來“咚咚咚”的急促腳步聲。 我一轉(zhuǎn)頭,看見一雙穿著卡通珊瑚絨睡褲的大長腿沖了下來,而至于她的上半身……已經(jīng)完全被抱著的阿拉斯加擋住了。 那是李陪陪的狗,名叫莽子,除了吃喝拉撒還有睡覺,別的啥也不會,但卻是李陪陪的心頭寶。 “莽子怎么了?”我問李陪陪。只見莽子的狗頭已經(jīng)耷拉下來了,舌頭吊在外面,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口水,和一條死狗沒什么區(qū)別。 “它把我掉地上的法器吞進去了!” 我一驚。 他們每個非人類身上都有個防身的法器,獨屬于自己。這對他們來說很重要,會保護他們,并且跟隨他們一輩子。 李陪陪的法器是個會變化的鞭子,她叫它蛋蛋鞭。因為這鞭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