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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什么都可以委婉,拒絕人不能委婉,表達喜愛也不能委婉?!崩钆闩阏f得很堅定,“我就是喜歡大|丁|丁。”她很強調(diào)“大”這個字。 我捂住臉,覺得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 我只想去海里洗洗耳朵。 我認真的往海那邊一望,卻愣住了,那邊的瘦版余美美本來已經(jīng)入了海,但是那個少年美人魚卻在海邊停住了身體。 余美美在海里焦急的看著他:“阿許,你來,海水不會傷害你的,海才是我們的家啊?!?/br> 少年美人魚在岸上看著大海,面色蒼白,身體顫抖的弧度連隔了這么遠的我都看得見。 一條美人魚,卻害怕大海。 我很困惑,轉頭問李懟懟:“他為什么不入海,他剛才不是說一定要帶美美離開嗎?” “因為他就是入不了?!?/br> 李懟懟剛剛說完這話,我就聽見頭頂“咻”的一道破空之聲劃過,我目光順著聲音的方向追去,看見空中一支銀色的長箭徑直對著那少年美人魚而去。 “小心!”我下意識的喊出了聲,但他們并沒有聽到。 我看到余美美驚愕的睜大了眼,也眼睜睜的看著那銀色長箭將那少年穿胸而過。鮮血噴濺,落在白色沙灘上,箭頭穿過穿過他的胸膛后,瞬間分出六根銀色金屬柱,如同魔鬼的尖爪,盤踞在少年胸口。 長箭末端還連著一條銀色的細鐵鏈。鐵鏈在空中拉緊,直接將那立在海邊的少年硬生生的拉回去十來米遠。 “阿許!”余美美一聲大喊,從海里躍了起來,撲過去要抓他,可是在抓住他的手之后,又立即放開。 因為如果美美往前面拖拽,那向后的“鐵爪”能直接吧少年的胸膛挖出個洞來。 少年身體被拖拽著在沙灘上一陣摩擦,上半身的皮也破了,下半身的魚鱗也被磨掉了。 沙地上留下觸目驚心的血紅色。 我看著一陣揪心,只覺自己身上的皮仿佛也別磨掉了一樣,脊柱一股涼意躥上頭,惹得頭皮一陣發(fā)麻。 終于,鐵鏈不再拉拽,名為阿許的少年在沙地上堪堪停住,他蜷縮在地,疼得渾身抽搐。 “不……不能幫幫他嗎?”我問李懟懟。 “這是余美美的夢,都是她過去經(jīng)歷過的事情,你要怎么幫?” 他聲色理智,我理解他的話,但更心疼起美美來……這都遇到的是些什么事啊……我看著那不停抽搐的少年,忽然間,將他的五官和在日料店吃飯的那個主廚的臉聯(lián)系了起來。 “我覺得……他也有點像?!?/br> 然后我恍悟過來了,那主廚簡直就是這個少年的成年版嘛! 也難怪余美美當時會直接站起來,但是……很奇怪啊。如果說現(xiàn)在這個少年要帶著余美美走的話,那他應該和余美美是朋友才對,看美美現(xiàn)在的表情,她也很心疼這個少年啊。 為什么……當時在那個料理店里,她卻是一副要殺了那主廚的表情呢? 這時,那條細鐵鏈?的響著,椰林里面矮小灌木輕聲響動,里面兩個人扒開草木,大步踏了出來。 來的兩人一男一女,穿得邋遢至極,男人瞎了右眼,女人瞎了左眼,兩人臉上都拿一塊黑布裹著瞎的眼,他倆看神情都極致的兇神惡煞。而在女人手里還拖著一條鐵鏈,鐵鏈末端牽著另一個少年美人魚。 而這個美人魚的臉……和那在地上顫抖的美人魚竟然一模一樣。 人魚雙胞胎? 被套著手的這條美人魚身上滿是傷痕,有舊的傷,也有新的傷,看起來十分嚇人,他嘴角還有鮮血,好像剛才才被虐打過。 他們從我們身邊走過,這個美人魚與我擦肩時,我看見了他盯著前面那對男女,也瞥了一眼蜷縮在地的少年,他眼里暗藏的陰毒和憎惡讓我覺得膽寒。 他在痛恨,恨著這對男女,也恨著那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魚,還恨美美。 他尾巴挪動的速度根本跟不上女人的步速,終于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但是女人并沒有停,她回頭瞪了他一眼,拿著手里的鞭子便對著他的臉狠狠抽了下去:“沒用的東西!” 這一鞭子抽花了人魚的臉,打破了他的耳朵。他悶哼一聲,下意識的抬被束縛的雙手,擋在臉頰旁,手臂立即蹭了一道血。 女人看他這樣,停下腳步胡亂的抽打他:“你還敢擋!你還敢擋?。孔屇銚?,你再擋啊!” 人魚咬住嘴唇,在那一聲聲鞭打之中,慢慢挺直了身體,像死魚一樣躺在地上,任由女人鞭打,它雙眼瞪大,死死瞪著天空,看著太陽,像是要將自己眼睛曬瞎一樣,他不掙扎,不反抗,不叫痛。 我實在看不下去,一轉身,李懟懟站在我身后,我盯住了他的胸膛,隔得很近,他也沒挪開身體。 我深深呼吸,壓下心頭的不適感。 陪陪在椰林里喊我:“小信,你過來,那倆海盜夫婦手段狠著呢,別看了,接下來更血腥的都有呢?!?/br> 我咬了咬牙,轉頭再看了一眼,那女人見人魚終于臣服于她的暴力之下,停了手:“呸!賤玩意兒。”她力氣大,拖著人魚就往前走,手上的鞭子指向了美美:“小賤貨,還想勾著我們的奴隸逃走!看我今天不把你的鱗都給刮了!” 蜷縮在地上的阿許顫抖著手推了追到他身邊的美美一把: “你走。”他說,“你可以走,你不屬于這兒,你屬于大海。你和我們不一樣?!?/br> 女海盜笑了,轉頭看了被綁著的人魚一眼:“阿季,你看看你弟弟,還在給你找打呢。他是當真覺得那小賤貨比你這哥哥重要呢。” 阿季盯著太陽,眼睛也沒轉一下。 男海盜把手里一塊布甩到阿季臉上,蓋住他的眼睛:“想把自己曬成瞎眼廢物等老子殺你???” 阿季任由那塊臟兮兮的布蓋在臉上,什么也不做。 男海盜罵完了阿季,一邊走著,一邊拉拽手中細鐵鏈,又把阿許往后拖了一兩米。 阿許在地上吐血,疼痛仿似轉到了美美身上,她“啊”的驚呼一聲,又撲上前,卻不敢碰阿許,她哭得嗓子都快啞了:“你住手吧!我不跑了,你別打他,你們別打他們了。他們也會痛??!好痛?。 ?/br> 我看著從來沒露出一點難過表情的美美哭得這么傷心,也覺得十分難過和無能為力。 “美美每次都要重新夢一遍這個嗎?”我問李懟懟,“她這些年都這樣夢過多少次了?” 李懟懟說:“太多了?!?/br> 我更難過了,心里像有一只手把心尖上的rou都掐住了,擰在一起,那時候的美美,得有多難過啊,她得有多無助啊。怎么我就不能幫幫她呢…… 男海盜咧嘴笑著:“行啊,要我們不打他,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了?!?/br> “你說。